如果你们救不活她,整个医院给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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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泽深来不及接住滑落的身体,就望着她硬生生的重重地摔倒在地,心蓦然的一痛。

"快来人,快来人,救救她。"

楚泽深望着她躺在血水中,语无伦次的只会说那么一句话,他抱着她羸弱的身子,心跟着颤抖。

就好像那日林阑月自杀,他来不及赶回来见她最后一面一样。

他驾车来到医院,望着人山人海的医院。

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各忙各的,重叠的人影让他重心不稳,让他抱着林念微的身子也跟着摇摇晃晃的。

他急红了眼框,白皙的额头上青筋暴起,青绿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他的两只手抱着怀里的人,她很轻很轻,似乎比羽毛还要轻。

急而恐慌地大喊着:"医生,医生,救救她,救救她。"

他喊的声音都哑了,望着这偌大的医院,人来人往的,没有一个医生来帮他救人。

"楚少,这边来,快,病人快不行了。"

一个医生望着楚泽深抱着满身是血的女人,满眼都是急色,他翻了翻这个女人的眼睛。

好像没有生命迹象了。

楚泽深红了眼睛望着有护士推着车子来了。

他慌忙而急忙地把林念微放在车床上。

"快,快给病人查查是什么血型,再去库房里看一看有没有血源。"

医生在车床旁急忙地跑着,并吩咐一旁的护士道。

楚泽深看着眼前的事物摇摇晃晃,耳边模模糊糊地听到了这句话,徒然的倒了下去,之后再无意识。

"医生,病人好像没有意识了。"

"压,在压,她的心跳还在。"

"医生,病房里没有血了。"

"医生,病人不行了。"

"医生..."

"医生..."

手术室的大门被一脚踢开,瞬间四分五裂,身穿意大利的手工裁剪的西装,刀锋般的眉宇间蹙起,一脸怒气,满身戾气地说道:"如果你们救不活她,整个医院给她陪葬。"

男人转过身对身穿白衣大褂的甄明说道:"我妹妹靠你了。"

手术室里的人全部停下手里的活,望着门口怒气冲冲的不速之客,一个护士小姐,鼓起勇气说道:"请你们出去,我们还要救人,不要打扰我们宝贵的时间。"

花夜宸完全不理会他们,走进他们的手术室,右手插着西装口袋,一一扫过他们的脸颊,像是把他们看透一般,最后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的旁边这位是德国留学回来的甄明医生,比起你们还绰绰有余,你觉得你们救活我的妹妹几率大,还是那么这些无名小卒。"

这些人面面相觑,这个病人是楚少送来的,看他那么慌慌张张的样子,而且很急,应该这个女人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

如果救不活他们也不会好过。

如果这个人来救的话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主治医师放下了手术刀,望着床上因失血过多而休克的人,表情痛苦地说道:"甄明医生来医治,我们无能为力了。"

"张医生。"

刚才的护士小姐急急的出口道。

张医生并没有理会为他辩解的护士小姐,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沉稳地走向甄明说道:"甄明医生,在不救,就来不及了。"

甄明惊讶地望着张医生,看他脱下白大褂,估计是不想做医生了。

可能是因为他没有能力治好奄奄一息的林念微。

现在的林念微只是吊着一口气罢了。

救不救的活,还得看运气。

这老头就因为花夜宸的一句话,脱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不是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布,他真的救不了林念微。

"医生,怎能可能你会救不活?"

护士小姐再次疾言厉色地说道,张医生在这方面比谁都要有经验。

在A市除了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怎么可能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打败了呢?

这绝对不可能。

护士小姐摇了摇头,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张医生。

"甄明医生,快点,病人可等不及。"

甄明听了张医生的话,没有犹豫地走向手术台,望着奄奄一息,没有血色的林念微说道:"张医生,你别走,我需要你的帮助,其他人离开。"

张医生一个眼神其他人全都退下了。

甄明怜惜地望着林念微,同时为她感到不值,翻了翻她的眼睛,看了看她的手心,脚心。

她的伤口的确触目惊心。

伤口已经发浓,有点溃烂了,看起来还真的有些恶心。

而且和血混合在一起,血肉模糊,再加伤口溃烂发浓。

让人不忍直视。

"花夜宸,你和护士小姐去抽血,看看血库里O型血还有没有?张医生你清理一下病人的伤口,记住千万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病人太虚弱,不适合打麻醉,以后难免落下病根。"

花夜宸听了甄明的话,眼睛不眨地和护士去了办公室。

张医生听了甄明的话,毫不犹豫地按他说的做,他对这个医生也有了小小的改观。

他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说出这么一个方案也是不错的。

现在的年轻人,有了一点点的小资本,哪个人不是狂傲的,上了手术台,哪个不是拿着刀手都是颤抖的。

可是甄明不会,虽然他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出头,可是他缝合,拿刀,一气呵成。

连他这个老医生都自愧不如。

这么一会儿,张医生已经清理好了林念微的脚心和手心,她的伤口溃烂发浓的地方被他弄的一丝不差,干干净净的。

他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

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医生,这是那位先生的血,而且血库里根本没有O型的血。"

小护士紧皱着眉,表情极为为难地说道。

她刚才看到那位先生已经面色苍白,就好像这些血要了她的命一样,很是虚弱。

就像是一颗枯草,被风一吹就倒了的样子。

她不知道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这样?

刚才他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还是那么的面色红润,跟正常人一模一样。

可为什么抽取了四百毫升的血,就像是得了不治之症一样的面色苍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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