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吃饭吃饭!”
一旁的杨文芳打起了圆场,看得出来刘秀芬的脸上表情不太自然,晚饭之后,卢顶峰回到房间,却看到刘晓康一人靠着窗口发呆,二人相识虽说不久,但刘晓康的习惯卢顶峰还是非常清楚。
“咋了,还在想那几个人的事儿啊?”
“嗯,我有点担心老姑,这些人不是善茬,虽然咱们现在你没办法找到他们什么证据,但要是我老姑真是犯糊涂,这事儿我一定不能袖手旁观。”
“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去找老姑谈谈吧。”
二人一合计,随即动身找到了正在收拾的刘秀芬。
“哎呀,你俩咋来了,是不是晚饭没吃饱啊?”
刘秀芬看到办二人面露喜色。
“我俩想着老姑你这么辛苦,就来帮帮您。”
刘秀芬笑了笑:“你们俩小子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啊?是为了楼上那些人来的吧?”
见被揭穿,刘晓康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询问刘秀芬那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事儿我也说不好,他们几个月之前来这里住过一次,后来这事儿一直没有下文,直到这两天才又回来。”
“老姑他们有没有问过您什么?比如关于山里古墓的事儿?”
刘晓康也不避讳,毕竟刘秀芬说了这事儿他们镇子上的人都知道。
“唉,问了,他们给了我一笔钱,问我那条小溪的位置,然后每次回来都会问我关于一些小溪上游的事,至于其他的,我真不知道,来这儿寻宝的人不少,他们也只是其中一批,晓康,我这不犯法吧?”
刘秀芬这才面露担忧之色。
“老姑,你没说古墓的事儿,这事你也不清楚,不过我建议以后还是不要过多透露关于那里的事,他们问起来你就说不知道,不然这事儿可真就脱不了干系了。”
刘秀芬一听脸色大变:“那那那我……那我是不是……”
“没关系,这事儿和您没什么大关系,反正以后不要再透露,毕竟这方面国家管控比较严格,我们也不好说。”
刘秀芬听完这才松了口气。
“成成成,那我记住了。”
正当三人松了一口气,突然楼上传来一个声音,一众人纷纷涌入一个房间。
“咋了?”
“不知道啊,去看看!”
刘秀芬带着众人跑上二楼,门口被那群人堵住,刘秀芬推开人群挤了进去,看到眼前的一幕差点晕眩过去。
“老姑!”
刘晓康扶住身侧刘秀芬,卢顶峰则走了上去,探了探躺在地上的男人的鼻息。
“还活着,马上送医院!”
“镇医院离这里有几十公里,镇上只有一个诊所啊,还是个赤脚大夫。”
“灵灵,快去找灵灵!”
刘晓康第一时间想到了武灵灵,卢顶峰推开人群,一个箭步从二人走廊跳了下去,片刻之后拉着武灵灵来到了房间。
“灵灵,快看看怎么回事儿?”
武灵灵打量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口吐白沫,浑身无力,她艰难得撬开男人的嘴,面露讶色:“汞中毒。”
“什么?!”
说罢,立刻吩咐众人打开门窗,不要一股脑堵在屋里,将空气释放进来之后将人送了出去。
“马上送医院还愣着干嘛?”
“这里没有医院啊!”
卢顶峰忙提醒道。
武灵灵眉头微蹙看向刘晓康:“晓康,去找一身干净的衣服过来,去厨房找个几个鸡蛋最好还有牛奶!”
“好!”
刘晓康说罢,直接奔赴前往准备,片刻之后,男人被推送到院子里,平躺在地上,武灵灵熟练地用牛奶混合着蛋清给男人喂下,过了许久,男人才逐渐苏醒。
“老雷!怎么样?你感觉还好吗?”
一众人聚集上前,探查情况。
“别围上来,给病人以足够的氧气呼吸,不然的话患者很难得到治愈!”
武灵灵呵斥之下,众人这才让开。
为首的长发中年人走了上去。
“小姑娘,可否让我和他说几句话?”
武灵灵一听,轻点颔首,起身回到刘晓康的身侧,长发男人望着地上的男人,面无表情,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大,我也不知道,我睡觉睡得好好的,突然就感觉反胃头晕,然后就没了意识。”
老大扫过眼前所有人。
“那这么说来是在房间里中毒的是吗?”
刘秀芬一听这话,吓得脸色煞白:“老板,不是我啊,我这房间里每天通风,怎么会有什么汞呢?我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东西,我连这是什么都不清楚。”
“如果不是你的话,那是谁呢?”
见老姑被吓坏了,卢顶峰上前挡住男人。
“喂,你什么意思啊?现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你怎么就认定是我老姑干的?”
“是啊!我一直和他们在一起呢。”
刘秀芬连忙指着卢顶峰和刘晓康。
“汞中毒不需要你当场下毒,是只会吸入之后才会导致,这件事就算是你做了,也不需要在场证明。”
“人不是我老姑的害的。”
刘晓康站了出来,信誓旦旦得回道。
“证据,我只要证据!”
男人淡然得看向刘晓康,始终只要求刘晓康拿出证据。
“给我一点时间。”
刘晓康随即上楼,走进男人中毒的房间,汞没有气味,挥发之后中毒也很难被发现,不过汞元素也就是水银并非无色,而是呈现出一种银白色的液体金属,如果男人是在房间里中毒,老姑事先下毒的话需要把握好时机,不然水银很容易就会挥发。
刘晓康找遍了房间,没有找到任何水银滴落的痕迹,但他一转身赫然发现了镶嵌在墙面上镜子,微微一笑。
“原来如此。”
“怎么样?晓康?你发现什么了?”
卢顶峰在一旁问道。
刘晓康拿起一根筷子,慢慢从镜子下方刮,上面顿时沾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银色液体。
“好家伙,在这儿呢!?”
“没错,有人想害他,将水银从镜子上低落,加上这面镜子周围丞呈现锡箔纸的颜色,所以即便是将水银藏在这里面,也不易被发现。”
“那这么说来,是有人故意要害他?那到底是谁呢?”
虽然找到了原因,但嫌疑人还是没有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