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诅咒而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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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我说,他手上的病,其实是在挖出坟场的时候,那夫妻俩就把关了施工,找他和谢承越过去。谢承越找到一样东西,像眼珠子一样的钢球,碗口那么大。当时也没什么反应,只是过了几天后,谢承越手上都开始灼伤了,去了医院说皮肤坏死,癌症要住院,找了巫师说谢承越种了虫蛊,要找下蛊之人,反正什么方法都找了,都治不好。

而奇怪的是谢承越得了病之后,他就说要出趟远门了,当时明明忙得焦头烂额了,他要走,于伟觉得奇怪要跟踪他,后来看见他去约见了几个人,都看着很有身份,西装革履的,晚上他就找了一个出租房住下。

然后于伟在外面等了两天,一直没见谢承越出来,所以就偷偷潜进去,却发现谢承越死了,他拿走了谢承越的钱,还有那个钢球,然后他开始出现了和谢承越一样的情况,双手开始溃烂了。”

“他让你做什么吗?”我开口问。

“他相信什么金字塔的诅咒之类的,说自己也是拿了东西受了诅咒,让我救他。”

“让你救他,这很正常啊,为什么偏要撇下我们两个,夜里面单独聊。”

“秘密。”毛十三轻吐出那两个字。

“别给我瞎扯。”

“难道你没有秘密吗?”

“我,”我听着哑口无言,我好像没有触及到自己底线无法讲出口的事情,“我没有。”

“不可能,你要是没有秘密,就是你这个人有问题。”

我懒得和他辩解了,“那你说的客户呢?”

“没有。”

“什么没有,他们没有在场?”

我被毛十三惊了,“你骗警察说有客户在,如果他们发现没有怎么办?”

“你知道他真正怎么死的吗?”

“我们聊得好好的,突然他叫了一声着火了,就在地上打滚。”

“有火吗?”

“有个屁,我以为他是神经病犯了,要么被人下咒了,赶紧想帮忙,可是根本没用。”

“他死了?”

“对,一直喊着有火,但外表没有烧痕。”

我皱着眉头,“毛十三你不会把人杀了,故意骗我的吧。”

“你看,我就说你都不信,我说这些,警察能信吗?我不编个第三人,我现在就是个杀人犯。”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信毛十三的话,我觉得他话里面有真的,但是一定掺了假,以前我明白这一点,没在意的是觉得对我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他的造假多是吹牛逼,而现在却不一样了。

“那他呢?”我对毛十三指了指狗几把。

“他怎么了?”

“别装蒜,你们俩昨天是不是一起出门的,我半夜起来碰到他的。”狗几把低着头不说话,我没办法盘问他,只能问起毛十三。

“他?”毛十三表情真的是很震惊,我觉得如果他在骗人,那真的是影帝了。

“他什么时候出门的?”

“我不知道,我起来没看钟。”

我们俩齐齐看向狗几把,他双手捏的很紧,指节都在发白,抬起头,好像在忍耐,眼神凌厉在望着毛十三,“昨天晚上和你见面的人是谁?”

我的老天爷,怎么又出现新的人了?还有我不知道的?我摸着自己的脑袋,为什么我昨天要睡觉?

毛十三眼神躲闪,“谁和我见面?”

“他是谁?”狗几把的问题步步紧逼。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毛十三跨了个身,想换一个面坐。

“那个穿西装,带了一副镶金眼镜的男人。”

毛十三微眯眼睛,“怎么?你认识他?”

“你为什么认识他?”

“那你为什么认识他?”

“我先问你的。”

“你先说,我就告诉你。”

窝草,我看着他俩这样子打太极,忍不住开口,“你们说的到底是谁?”

毛十三转过头,像要安抚我,“何遇,这个事情为你好,你别卷进来。”

很棒很好,我站起来,我现在连什么事都不知道,我他妈引狼入室,搭了一个没一句真话的假道士,一个没句真话的流浪汉。

他俩最后眼神互杀,争执什么,也没个结果,我也懒得管,想着只要别把我拖下了水,他们翻天我也不管。

夜里天黑了,这里又湿又潮的,老鼠就活动了,蹲在那里,它从你脚边就溜过去了,还听有人喊着,老鼠成精,啃人脚趾甲。

我这次睁着眼睛,决定说什么都不睡了,要好好看清楚这前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毛十三终于要着电话的机会,回来之后,他轻声对我说,“很快我们都能出去了。”

“谁保的?”

他不说,“出去之后,我不坐你的车了,这一路谢谢你了。多求平安少求财,你这个工作,以后能不做就别做了,家族生意也不一定适合你,记得以后遇事情别糊涂了,多长只眼。”

“怎么了到底,毛十三你和我说了好多遍,让我多长眼睛,但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在哪里多长眼睛?”

我被毛十三这犹犹豫豫的态度简直不耐烦了。

毛十三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们不在一起了,你的小命确实得掌握在你自己手里,我是没办法帮你忙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正中心一张长三尺、宽二尺的黄符纸,印有“路引”两字,这不是我们在木匠家种了**阵,毛十三从我车下面撕下来的,当时我就看他给塞进口袋里了,问他他告诉我入阵的路引符。

“怎么了?”

毛十三没直接回答,“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说过,你车上死气太重了,不是人的东西会爬上来。”

我点头,毛十三这话好像讲了两次。

“那时候我看到你山根部位有青色,这是魂离,精神昏醉,印堂锁皱,是面相中的大灾之色,我也说过你是个短命之相。更关键的是你当时来到了屋细计,那是个大凶之地,在特定的时间段里踏入那里,入格局里面,就会被当做祭品。”

“我知道,这话冯友老婆也说过。”

我虽说在遇到那次事故后,没有在去追究调查什么的,但是却一直回想每件事的细节。我去的那个地方是不是阴间,回想起冯友老婆说的,出现生死通道的时候,周围会出现磁场的扰动,而要生死通道打开,就要有大量祭品。

“我当时确实惊讶冯友老婆说的通道,因为那个和我一起的那个北京人他也在寻找。”

我脱口说道,“北京人?屋细计那里死在山上成了巨人观的那个?身上还穿的是条喇叭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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