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亲热被撞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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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承少摸摸他的头:“你去院子里玩会儿,吃饭了叫你。”

“我不,我要生火呢。”

“去吧!”这次开口的,是许绣忆,有些事情,她想她有必要开诚布公的和安承少谈一次。

秦续人小鬼精灵的,大约也看出来了两人有话要单独说,就应了声出去了。

秦续一走,许绣忆放下了手里的锅铲,面色十分平静,语气却又几分冷。

“你是怕我知道你是个有钱人,就贪图你的财产?”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承少上前,一瘸一拐。

许绣忆也没有上前搀扶他,看着他走到灶台边,她心里也明白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时候他那种遮遮掩掩的举动,着实伤她的心。

“绣儿。”

“算了。”她收回目光,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有时候在爱情里,不能计较的太多,他不想说的,他想瞒着她的,她也不想问,也不想知道,逼他说出来,总不如他自己愿意说的。

许绣忆扯开了话题:“你回去躺着吧,一会儿就好了。”

他始终不放心的看着她:“绣儿!”

“回房!”

许绣忆淡淡一句,安承少上前,轻轻从后面抱住了她,脸埋入了她的脖子:“绣儿,过不了多久,我会把关于我的所有都告诉你。”

许绣忆轻轻叹息一口,点了点头。

“我愿意等。”

午膳甚是丰盛,红焖鱼,白切鸡,凉拌黄瓜,还有三个素菜,一个鸽子汤,三个人一起吃的,吃完不多久,秦续就烦了困,去睡午觉。

许绣忆收拾了碗筷,从袋子里掏出了几瓶药,将安承少搀扶到床边,层层打开纱布,果然昨天处理好的伤口,又扯开了,索性开的不大。

她皱着眉头,让安承少躺下,然后把带来的药粉均匀撒在伤口上,又重新找了干净的纱布把伤口把扎起来,而后拿了两粒伤药喂安承少吃下。

看着天色不早,她要回,安承少却不舍的拉住了她的手。

“可以不走吗?”

“你说呢?”

她反问,他神色几分失望,起身轻轻抱住许绣忆,许绣忆不敢推他,任由他抱着。

他在她耳边,几分孩子气的道:“等我好了,你还来看我吗?”

“就不能你来?”她道。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的舔:“你不是让我不要去苏府找你,你也不是日日都在保宁堂的。”

许绣忆躲开了那湿湿的**,轻嗔一句:“别闹,我只是怕你被巡夜的钟叔发现,不然如此,每逢五,十,我们都到城外五里亭见面,可好?”

他的舌尖,又勾缠了过来的,大掌也开始不安分,揭开了许绣忆的腰带,往里头探去。

许绣忆拍开他的手,佯装生气:“再闹,好好和你说话呢。”

安承少的手,却不吃这一套的威胁,隔着肚兜,握住了她的柔软,许绣忆一声嘤咛,身子滚烫了一片,想要挣脱,怕弄疼他,只能小声抗议。

“别闹了,你还伤着。”

安承少轻揉慢捻,多想将怀中的人儿压在身下,可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过过干瘾,他太想她了,想念她的所有,一切。

唇舌从她的脖子上慢慢游走到,**,划过她光洁的脖子,渐渐亲吻上她玲珑的下巴,然后,压住她温热的唇,肆意的索取。

“恩,别!”

许绣忆身子绵绵的发软,只觉得骨头都酥酥麻麻起来,两只手欲拒还迎的抗拒,只会让他更加的欲罢不能。

他的大掌,拨开了她的衣衫,低头,从锁骨一路亲吻向下,最后停留在她的美好上。

许绣忆一声娇呼,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门口,却猛吃了一惊,忙是把安承少推开,安承少不防,跌在床上,后脑还碰了床壁,扯痛了伤口,倒抽了一口冷气。

许绣忆顾不得搀他,七手八脚的穿好衣裳,面色一片潮红,安承少坐起身来,才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一脸窃笑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那表情直叫人牙痒痒。

“你来做什么?”

安承少语气冰冷不善。

武墨进了屋子,好整以暇的落了做,看着面红耳赤的许绣忆,再看看脸色阴沉的安承少,痞痞的开口:“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许绣忆微微对他福身,努力镇定下来:“五王爷。”

“免了,以后见着我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你说是吗,安兄?”

“滚。”安承少冷漠一句,没有感情,与方才对待许绣忆时候的温柔和热情,截然不同。

因为亲热被武墨撞见,许绣忆多少有几分尴尬,便随便寻了个理由要离开房间,却被武墨一把拦住:“绣忆,你可不能走,不然保不齐他把我杀了灭口。”

她叫她绣忆,其实,早几天她就已经这样叫她了,那是许绣忆实在没忍住,上山找许岚清的那天。

第一次上山,走到一半她觉得实在不妥就下了山。

后来回来后,她实在觉得这件事情她作为亲妹妹,有必要开诚布公的和许岚清谈一次,所以隔日她又上了山,在武墨那间禅房,她见到了许岚清,也知道了许岚清和武墨之间,是真心相爱情投意合,她完全无话可说。

爱,本就没有国界性别年龄身份之分,他们珍之重之这份真爱,许绣忆又能说什么,她只是劝了许岚清如何也给家里扯个谎,不要再凭空消失,家里已经急疯。

从那日起,她和武墨之间的关系也有几分微妙,武墨不再称她一声三奶奶,而是亲亲热热的喊她绣忆,言辞间,也总是把一家人放在嘴边,弄的许绣忆偶尔都有几分的尴尬。

“我不会灭了你的口,我只会戳瞎你的眼,以后不该看的,就不要看,看到了也装作没看到,这是我对你的忠告。”‘许绣忆还没开口呢,床上的安承少已经冷冷的开口警告了。

武墨故作受教的模样,道:“得安兄忠告,真是我三生荣幸,下次再看到安兄和绣忆亲热,我保证就当作没看到,不对,我今日其实也没看到,我没看到安兄你把绣忆的腰带解开,我也没看到……”

“闭嘴。”安承少一声冷喝,几分羞恼。

许绣忆真是服了武墨,这会儿真是巴不得有条地缝给她,她好遁走。

“我走了,我保宁堂还有事。”

没有地缝,她就只能寻别的由头。

好在武墨也没有继续玩笑她,只是道:“绣忆,隔几日宫里有个荷花节,你可有兴趣,我领你去看看。”

“进宫?”

“你以前也不是没去过,你还没出嫁的时候,不总随着你父亲进宫吗,太后还记得你,我这次说要带你进宫赏花,她老人家还说起了你当年送她的一副刺绣的荷花,赞不绝口呢。”

皇宫,许绣忆是该不陌生的,她还是许家小姐的时候,逢年过节的也能随同祖父和父亲进宫过节。

至于武墨说的荷花刺绣,确实是她的手艺,不过这身子换了灵魂后,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她,还当真许久没有动过针线了,连安承少的荷包她都一直欠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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