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回 再造神阙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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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回再造神阙达

“世轩,这些,你一定要牢记于心,它们都是揭开长生不老的关键所在。你一定要牢记,知道吗?”敬天长老猛然间抓住王世轩的手,殷切地叮嘱道。

“请敬天长老放心,我一定能做到!”王世轩此时激动异常,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双眼。

敬天长老点点头,接着说道:“世轩,要想解开天玄宗长生不老之谜,首先要在月圆之夜集齐天玄七宝,以月光倾泻在七般法器之上!”

“敬天长老,我们天玄宗身属道门,该以阳刚至正之气化之,为什么还要借助阴柔的月光呢?”王世轩听到七宝竟然还要借助圆月之光才能发挥威力,一时十分不解。

“一阴一阳,方是修身养性之道,世轩,我等修道之人,万万不可失于偏颇啊!”敬天长老看到王世轩竟然对这圆月之光有些轻慢之心,不由得有些担忧。

“是!敬天长老教训的是,晚辈知错了。”王世轩听到敬天长老的训诫,脸上登时通红一片。

“年轻人多走些弯路是好的,正好可以增加些人生的历练,可是,这见识决不能偏颇,尤其作为咱们天玄宗未来的宗主,一定要有包容四海之心,否则,咱们天玄宗如何能够领袖群伦啊!”敬天长老并不动怒,他仿佛笃信这王世轩未来一定可以是天玄宗的领袖,因此竟然将这么重的话当着王世轩的面说了出来。

王世轩声音都颤抖了,他惊讶地看着敬天长老,惭愧地说道:“敬天长老,我……我已经是天玄宗弃徒,还……还怎么敢有领袖天玄宗的念头?请敬天长老休要提起了!”

“世轩,我老眼昏花,难道你还在怪我吗?这李秀儿心术不正,如果让她做了天玄宗的宗主,咱们天玄宗必遭浩劫!你已经答应我要铲除此女,现在就要反悔吗?”敬天长老一时情急,脸色已经憋得通红。

王世轩赶忙赔礼道:“敬天长老,您老人家息怒,我……我答应就是!”

看着敬天长老羸弱的身子,王世轩实在不忍心拒绝。

“世轩,你……把它带在你左手的中指上,从今天起,你……你就是天玄宗的新宗主!”敬天长老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扳指,递到了王世轩的手中。

王世轩认得,这是代表天玄宗宗主权力的玄铁扳指,当年田飞羽窃居宗主之位时,自己曾经看过这个扳指,因此,至今记忆犹新。

“敬天长老,这……这万万不可啊!”王世轩连忙推辞起来,他知道,如果接受了这个扳指,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你是想让老夫我死不瞑目吗?你且收好,你要记住,宗主的白玉法印藏在三清殿元始天尊的法像之下,不可让那李秀儿夺了去!”敬天长老提到李秀儿,又一次义愤填膺。

可旋即,敬天长老眼光悠长,又接着说道:“待七宝将月光精华吸纳得饱和之后,你就要你《道德经》与《南华经》作为开启长生不老宝藏的钥匙,长生之谜便由此而解了!”

“究竟如何能发挥出它们钥匙的作用,还请敬天长老明示!”王世轩实在不解,开口询问到。

敬天长老却神秘地笑笑:“世轩,你以《御风虚度》的内力,将《南华经》的文字运走于诸个经脉之中,看看会怎么样?”

王世轩虽然不解,还是照办了。

他双手交错翻覆,闭上眼睛凝神运气,一股极强的内力开始游走于他的经脉之中。同时,他张开了嘴,开始高声念诵起来:“北冥有鱼,其名曰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飡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曰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太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徵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南郭子綦隐机而坐,仰天而嘘,荅焉似丧其耦。颜成子游立侍乎前,曰:“何居乎?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今之隐机者,非昔之隐机者也。”子綦曰:“偃,不亦善乎,而问之也?今者吾丧我,汝知之乎?女闻人籁,而未闻地籁,女闻地籁而未闻天籁夫!”子游曰:“敢问其方。”子綦曰:“夫大块噫气,其名为风,是唯无作,作则万窍怒呺,而独不闻之翏翏乎?山林之畏佳,大木百围之窍穴,似鼻,似口,似耳,似枅,似圈,似臼,似洼者,似污者。激者,謞者,叱者,吸者,叫者,譹者,宎者,咬者,前者唱于而随者唱喁。泠风则小和,飘风则大和,厉风济则众窍为虚。而独不见之调调之刁刁乎?”子游曰:“地簌则众窍是已,人簌则比竹是已,敢问天簌。”子綦曰:“夫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己也,咸其自取,怒者其谁邪?”

大知闲闲,小知閒閒;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其寐也魂交,其觉也形开;与接为搆,日以心斗:缦者,窖者,密者。小恐惴惴,大恐缦缦。其发若机栝,其司是非之谓也;其留如诅盟,其守胜之谓也。其杀若秋冬,以言其日消也;其溺之所为之,不可使复之也;其厌也如缄,以言其老洫也;近死之心,莫使复阳也。喜怒哀乐,虑叹变,姚佚启态。乐出虚,蒸成菌。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已乎,已乎!旦暮得此,其所由以生乎!

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是亦近矣,而不知其所为使。若有真宰,而特不得其眹,可行已信,而不见其形,有情而无形。百骸、九窍、六藏,赅而存焉,吾谁与为亲?汝皆说之乎?其有私焉?如是皆有为臣妾乎?其臣妾不足以相治乎?其递相为君臣乎?其有真君存焉?如求得其情与不得,无益损乎其真。一受其成形,不亡以待尽。与物相刃相靡,其行尽如驰,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人谓之不死,奚益!其形化,其心与之然,可不谓大哀乎?人之生也,固若是芒乎?其我独芒,而人亦有不芒者乎?

夫随其成心而师之,谁独且无师乎?奚必知代而心自取者有之?愚者与有焉。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适越而昔至也。是以无有为有。无有为有,虽有神禹且不能知,吾独且奈何哉!

夫言非吹也。言者有言,其所言者特未定也。果有言邪?其未尝有言邪?其以为异于音,亦有辩乎?其无辩乎?

道恶乎隐而有真伪?言恶乎隐而有是非?道恶乎往而不存?言恶乎存而不可?道隐于小成,言隐于荣华。故有儒墨之是非,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欲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则莫若以明。

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知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亦因是也。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且有彼是乎哉?果且无彼是乎哉?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枢始得其环中,以应无穷。是亦一无穷,非亦一无穷也。故曰莫若以明。

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马喻马之非马,不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

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恶乎然?然于然。恶乎不然?不然于不然。恶乎可?可于可。恶乎不可?不可于不可。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故为是举莛与楹、厉与西施、恢恑憰怪,道通为一。其分也,成也;其成也,毁也。凡物无成与毁,复通为一。唯达者知通为一,为是不用而寓诸庸。庸也者,用也;用也者,通也;通也者,得也;适得而几矣。因是已,已而不知其然,谓之道。劳神明为一而不知其同也,谓之朝三。何谓朝三?狙公赋芧曰:“朝三而暮四”。众狙皆怒。曰:“然则朝四而暮三”。众狙皆悦。名实未亏而喜怒为用,亦因是也。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是之谓两行……”敬天长老此时却突然伸出右掌,向着王世轩的神阙穴疾拍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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