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回 冤屈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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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回冤屈前情

王世轩与金钰荷看到这幽深的湖水,一阵吃惊。他们心中暗想:“这凌波湖方圆百里,虽然不甚辽阔,看样子却是极深,这二人身上即使有那避水珠,又怎能在湖底游刃有余地如履平地呢?”

那白衣秀士看出了他们心中的疑惑,他与那黑衣男子从怀中取出一个红色锦盒,递到了他们面前。

金钰荷一见,呵呵一笑:“多谢两位前辈,可你们将避水珠给了我们,你们如何入水啊?”

“哈哈哈……小妹妹不必担心,我和白老弟早已练就了那闭气神功,不碍事的!”那黑衣男子汉爽朗地大笑道。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谢过两位前辈了!”王世轩与金钰荷相视一笑,双双接过了那两个锦盒。

“你们将这锦盒放在身上即可!一会儿随我们俩入水,便可向在这陆地上一样,畅行无阻了!”白衣秀士说道。

白衣秀士说完,就和黑衣男子瞬间一齐跳入了那幽深的凌波湖!

湖面激起的水花,迸溅到王世轩与金钰荷身上!他们二人看着彼此,毫不犹豫地也跃入了水中。

那颗避水珠正是物尽其用,二人跃入水中之后,那湖水竟然自动分开!

二人呼吸也并无受阻之处,他们跟随着一黑一白两个男子,一路前行,最后,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府邸面前。

王世轩抬眼看时,门口上的牌匾上“凌波府”三个大字赫然在目。门口左右站着两个一身缟素的男子,脸上的神情,十分悲戚。

王世轩心中暗道:“府中竟有人殁去?我们此时到访,多有不妥啊!”

其中一名男子看见一黑一白两人走到门口,连忙迎了上去。

“黑先生、白先生,你们回来了!湖主正等你们呢!快进去吧!”那男子回头看了看王世轩与金钰荷,颇为警惕地问道:“这二位是?”

王世轩一拱手,满脸歉意地说道:“在下王世轩,府中正有丧事,冒昧叨扰了,实在惭愧的很!”

“哦!这位小兄弟与他的未婚妻,都是我与白老弟的新结识的朋友!”黑衣男子朝那门口的男子淡淡地一句,那男子立时无比惶恐起来。连忙对着王世轩笑道:“原来是黑白两先生的好朋友,小人一时眼拙,不曾认识,来来来,快请进!”

金钰荷看着王世轩,微笑着示意他随黑白两个男子一起进入府中。

王世轩与金钰荷走进了这座“凌波湖”,却发现院落与廊道的陈设与陆地上的高宅大院并无什么两样。

可是猛然间,金钰荷发现,这院落中的地面竟然全是用金砖铺就。王世轩也不由得大惊,当初在完颜雄的府中,那考究的陈设已经让他大为惊叹了!他曾经惊异于完颜雄竟然收藏了那么多珍贵的古玩,虽然知道这些古玩真品全都是盗墓所得,但也的确被他雄厚的财力所震慑。

可是,今日若与这凌波湖的湖主相比,实在是不值得一提!

穿过二道门,黑白两个男子沿着左边的廊道徐徐地走着,王世轩与金钰荷也跟在后面缓缓地走着。这时,在庭院之中游弋的鱼儿也恣肆地吐着水泡。湖中的水草也随着水波舒展着自己的腰身,这样一幅奇异的画卷,实在令王世轩之前,难以想象。

在廊道中穿梭了一阵,四人走到了左边的一座厢房之中。

黑衣男子对王世轩说道:“小老弟,我与白老弟去向湖主禀报一声!你和小妹妹在此稍候,来啊,看茶!”

说罢,他和白衣秀士就转身离开!

一个白衣小厮端上两个盖碗,将盖碗放在了金钰荷与王世轩的面前,他微笑着看着两人,就侍立在一旁。

王世轩端起盖碗,香气瞬间袅袅升起,王世轩一嗅,笑道:“没想到,竟能在这里喝道这雨前龙井!哈哈哈……”

金钰荷一时也不禁笑了:“呵呵……轩哥,在这样的时刻,你也能笑得出来吗?这凌波湖处处透着诡异,你没察觉到吗?”

“荷妹,你别担心,咱们既来之则安之,不妨先看看。”王世轩略一沉吟,继续说道:“不过,依我看,这黑白两兄弟倒是并无恶意。”

“嗯!那就先看看吧,就算是有什么危险,也还是和你在一起,我有什么怕的?”金钰荷脸上已经泛红了。

王世轩看着金钰荷满足的样子,心事重重地低下了头!

这时,另一个白衣小厮从屋外跑了进来,看着王世轩与金钰荷,就高声说道:“王少侠与金女侠,我们湖主有请,请随我到虎威厅!”

王世轩与金钰荷连忙起身,随着那个小厮往虎威厅的方向一路走去。

待王世轩与金钰荷来到虎威厅的门口,却不禁被厅内肃穆萧索的氛围震惊了!

王世轩看到那黑白兄弟也已换上了一身缟素,心中已经知晓,这凌波湖故去的是什么样的人物?灵堂竟布置地这般隆重!

王世轩与金钰荷对视一眼,一先一后来到了灵堂的排位前,王世轩在灵牌前点了三根香,向着灵牌虔诚地一拜,就将香插在了灵桌上的香炉之中。

可是,王世轩抬眼一瞥之间,却看清了灵牌上的字迹!

上面写着“先兄南宫讳善之灵位!”王世轩心念电闪之间,忽然觉得这个名字仿佛在哪里听过,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当他目光扫过金钰荷时,猛然间想起了那个名字的来历!南宫善!那是在杀戒山上,在修罗寺中,花间门的大执事童无极口中承认亲手杀死了兖州府千丈镇的大善人云霄楼楼主南宫善,而且还一口气杀死了他的全家四十三口!

对!正是这个南宫善!童无极还夺取了他的天残珠!

怪不得在雅居之中,那黑白兄弟听到金钰荷是花间门中人,竟是如此地气愤!可是,这凌波湖与云霄楼究竟是什么关系,凌波湖湖主竟称云霄楼楼主为兄长?此刻,他却是一头雾水!可不管怎样,既然来到凌波湖,即使自己与湖主并不相识,可遇到了这样的丧事,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行吊唁之事。

那黑衣男子此时一身缟素,走到王世轩面前,面有悲戚地说道:“小老弟,我带你拜见我们湖主,走吧!”

“正该如此!”王世轩与金钰荷跟着黑衣男子,来到一个跪在灵位之前,放声痛哭的老者面前。

王世轩细细打量着这个伤心的老者,全身缟素,一脸的悲痛之色!那银白的胡须沾满了泪水,声声惨烈无比的痛哭,揪得人心疼。

“湖主!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起的天玄宗无为观的王兄弟,他来拜见湖主!”黑衣男子也实在不忍心再让他的湖主这么伤心地哭下去。因此,极力地将王世轩引荐给他的湖主。

“哦?天玄宗无为观弟子?”那老者听到这几个字,不由得止住了悲声,他看着王世轩,又是一问:“已然仙去的葛境天道长,是你什么人?”

“他老人家是在下的师伯!家师是天玄宗无为观东方白虎!”王世轩听到他说起自己已经仙去的师伯葛境天,已然猜到这老者是友非敌!

“哦!东方老弟,你是他的弟子,今日在此相见,实在难得啊!无奈我们凌波湖正为我的兄长惨死而哀悼,怠慢了贤侄了!请虽黑先生到百川厅饮茶,老夫少时便去!”那老者手捋胡须,徐徐说道。

“如此叨扰了!”王世轩带着金钰荷跟着黑先生出了这座灵堂,往百川厅去了。

到了百川厅,也是一般地饮茶等候,只一会儿的功夫,那老者就换了一身便装,来到了百川厅。

“让贵客久等了!老夫怠慢!”那老者笑吟吟地来到王世轩面前,看了看王世轩与金钰荷二人,就已然坐下了。

“前辈客气了,是我们叨扰才对!”王世轩与金钰荷站起身来,对老者躬身一礼道。

“小兄弟!小妹妹!这位就是我们凌波湖湖主南宫义!”黑先生此时面对那笑呵呵的老者,面色凛然地对王世轩与金钰荷说道。

“失敬!失敬!晚辈王世轩拜见前辈!”王世轩又一次躬身施礼。

“哦?你就是天玄宗无为观那个在修罗寺中聚合天玄宗残余弟子,想要挽狂澜于既倒的世轩小子吗?老夫倒是听过你的事!听说你的手中还保存着你们天玄宗的最后一宝?年轻人似你这般的,倒也不多见啊!”南宫义的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王世轩一阵脸红,还未说话,一旁的金钰荷堪堪说道:“晚辈金钰荷拜见!”

南宫义这时才注意到金钰荷,他回过身来,向黑先生问道:“就是这位姑娘吗?”

黑先生立在一旁,那惨白的脸色更无血色,只一味地点头。

“姑娘,你既然曾是花间门弟子,可知我南宫家的满门冤情?可知我南宫家与那童无极的血海深仇吗?”南宫义不再看着王世轩,两只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金钰荷。

金钰荷看到南宫义那凶恶无比的眼神,一时内心十分地不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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