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这动作还真够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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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以沫应该有她的财产,有她的股份,他不爱她,但也不能看着她将来一无所有。

他能给她的,除了金钱,没有别的东西。

以沫,等他放你走的那一天,他也希望你能够独立处理自己的事务,在算计中成长,在倾轧中微笑,做生活的强者,做一个自信的女人。

漫山遍绝的雏菊花,各色各样的雏菊花,在湛萧湛萧的天空下,随风儿在不断的舞蹈。

萧以沫开心的徜徉在花海里,一个人在尽情的奔跑,所到之处,都是弥漫着清幽的花香,都是千姿百态的花儿在向她靠拢。

天好萧,花好美,心情好舒爽。

如此美丽的人生,就像雏菊花盛开在如此美丽的季节。

属于萧以沫的花季,就这样到了吗?

坚强的幸福之花在迎风盛开,属于萧以沫的人生也会在荆棘中越走越坚强。

她相信自己,就如同她要相信美丽的雏菊一定会开放。

虽然这梦太美了,但再美丽的梦,也要消失。

萧以沫睁开眼睛后,她看到的是一片雏菊花盛开的房间,她的四周,全是各色雏菊花儿,它们的花瓣上还有清晨的露珠,微风轻轻一吹,就在花瓣上轻轻的摇曳……

而整个房间,都是雏菊花淡淡的幽香,白得纯净,萧得天空,紫得神秘,粉得诱惑,红得鲜艳……

这……是现境还是梦境?

萧以沫的眼球微微动了一动,适应了这种七色美丽雏菊之后,看到一个英俊的男人,他宽厚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他的暖热,她的冰凉,在两人的指尖轻轻的无声的传送着。

他闭着眼睛,但脸色却依然相当的冷酷,从他蹙起的眉毛和紧抿的嘴唇就可以看出来,他似乎还有怒气,惹得他尖挺的鼻梁微微有些抽动。

醒来之后,第一个看见的人是他?

他怎么会守着自己?她明明梦里没有他啊!

啊……他他他……和她她她……他们两个……他好像是中了什么媚药的降头,而她却不信邪要替他解,结果就是她为此香消玉殒……

他说他不会死,那么现在她和他在一起,那只能证明自己还活着的吧!

萧以沫自嘲,她还活在水深火热的现代社会中呢!

这是重新醒来后的第一个推理,她还依然在他的手掌心中,被他牢牢的掌控住。

她能抽出来吗?

能吧。

萧以沫试着将小手缩回来,一毫米一毫米的几乎是看不见距离的移动着,她知道他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能力超强,她只有趁他睡着了时,才来试一试。

“以沫……”冷崇绝感觉到她轻不可察的动作,猛然睁开了眼睛,她却依然一动也不动的躺在这里,他明明感觉到的,他根本从未睡去,他只是闭着眼睛在思考诡异画笔的案件,但掌心却传来她想逃的迹象。

他对她不好吗?她在昏迷不醒时都想要从他的手心里逃走,那天晚上,他赶她走时,她却偏偏不肯走。想到她紧紧的抱着他的样子,他又握紧了她的小手,紧到她根本动弹不了。

“好痛……”萧以沫不敢再装睡着,她若再装下去,他肯定将她握画笔的手给捏碎了,她还拿什么去作画啊。

“以沫……你醒了……以沫……”

冷崇绝猛的跳了起来,他像一个开心的男孩,心底的喜悦全写在了脸上,眉头舒展开来,唇线弯成了一道拱桥样。

萧以沫很少看到他开心的样子,她醒了他要这么开心吗?这人真是够怪的。她还来不得去想他的表情为何会变化这么大,而更大的痛楚又传了过来。

“绝……我痛……”

冷崇绝钢铁般的大手依然是紧握着她的小手,他听到她在呼痛眼光却停留在了她的小腹以下位置,他英俊的脸凑到她耳朵旁,声音也透着几分激动。

萧以沫多希望自己继续沉睡,这样就不用对着这个恶劣的男人了。不过,她想也没有想就又跟着他对着干了一句。

“你那里才痛!你们全家那里都痛!”

“……”冷崇绝在微微的一怔之后,即轻轻的咬了咬她的耳朵,她的声音再小,他也听得见,她的颤动再微妙,他也能感觉得到,满意的看着她昏睡了三天后,在他的身边再次轻轻的颤抖时,他恢复了戏谑的本性。

医生过来房间,为她检查了身体,得出的结论依然是身体太过虚弱,不能受到刺激,否则容易晕了过去。

安静的房间,雏菊的花香。

冷崇绝坐在床边,她的性子有时候像难驯的烈马,想不到她竟然喜欢雏菊,但风间将这样的调查结果告诉他时,他倒没有怎么留意雏菊有什么特别,只是叫风间安排了在他们的睡房,然后有目的的宠她要她。

而这次,三天时间后,她依然没有醒来,经过风间的提醒,他再次用雏菊花铺满整个病房,她却奇迹般的醒过来。看来,她和雏菊花的关系,真的是与众不同啊。

“你不能让我睡一会儿吗……”

听着她低低的小小声的控诉,他无声的笑了,“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不能再睡了,你现在开始必须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看什么,看你调侃和笑话她么?她才不干呢!不过,他刚才说什么?

“我睡了三天?”

“是啊!再睡下去,就将你卖到猪肉市场上去,现在猪肉的价格一路上涨呢!你可以卖个好价钱……”

“喜欢吗?”

“讨厌……”

“讨厌的话我就将这些雏菊花全部搬走。”他抬头望了望开得正艳的花朵们。

“我喜欢……”

“喜欢就再来一次……”

第一个喜欢,她以为他说的是他的吻,他却赖向那些美丽的雏菊。

第二个喜欢,她说的是她喜欢雏菊,他却自以为是认为她喜欢他的吻。

“以沫,来!起来走动走动!”

他抱她起来,将她放在地上,要她活动活动筋骨。

“我不想动……”她皱眉。

她不知道他今天怎么啦?话很多,不停的对着她说,而且还管她这个那个。

“我有办法让你动,信不信?”

看着他笃定的眼神,她站立在身边,她睡了好几天,整个骨头还在疼痛,特别是私处,好像是被他活生生的撕开一样,她只想卧床休息,哪有人强迫她要动来动去。

“绝……你没有中降头吧,我证明了对不对?”她忽然想了起来,然后笑着向他炫耀了起来。

如果非寻要下降头,绝对不会下她的,因为非寻只想赢回她。那么既然非寻不是用她来向冷崇绝下降头,她和他之后,他们都没事了……

冷崇绝抚着她长长的秀发,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声音暗哑:“以沫,你差点死掉了,你知不知道?用你的生命来证明,值得吗?”

她那一刻钟没有去想值不值得,她只是不想他那么难受,可是这些话她却不会告诉他,她说不出口也不会说。她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我当时只是想证明世界上没有这种事,我们要用科学的眼光来看待问题和发展问题,要用坚定的思想来武装自己……”

“我怎么像在听新闻联播节目,现在不是还不到时间吗?”冷崇绝瞪了她一眼,目光开始变得深邃。

“是吗?我以播完节目就可以睡觉了!”她微微闭了闭眼睛,她没有在冷崇绝面前说错什么吧,他为什么看她总是怪怪的呢!

“萧以沫!”他忽然一声低吼。

萧以沫抚了抚自己的小心肝,刚才还对她说荤段子惹她来着,怎么突然之间又变脸色了,外面的天色都还没有变呢!

“萧以沫我告诉你,你以后再不听我的话,我会狠狠的惩罚你。”他如此认真的教训她,她还东拉西扯的乱侃一通。

萧以沫小声控诉:“你自己呢?还不是相信什么鬼神、降头、邪灵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你肯来医院,我至于现在路都走不动吗?”

“你……”这个小女人一醒来就开始气他,他守了她三天三夜,他说的话都是为她好,她为什么就是不肯听呢!

“萧以沫你以后若是不听我的话擅自行动,我就不是拿天蚕丝绑你,我直接用黑街上的铁链将你绑在我的身边,你是画画的,你可以先试想一下那画面有多么立体,会不会像D电影那么刺激?”

听着他邪恶的威胁,萧以沫竖起杏眸瞪他,她为他解药,还是她的错!

“你这个蛮不讲理的绝人,我懒得跟你说了!”她望向了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户照了进来,不知道今年什么时候才下雪?

冷崇绝见她根本听不进去,他脸上一冷:“萧以沫,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给我听好了!你若不乖乖的,你知道我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这个,她相信,绝对的相信。

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她嘟嘟还有些苍白的嘴唇:“我知道了,绝,我不是小孩子。这一次我为你解药也算有功,能不能满足我一个要求?”

“说!”他低眉凝望她。

“我想……”

“想离开的话不准。”

“我……”

看着冷崇绝将她根本还没有说出的话直接掐断,她轻轻的咬了咬唇:“绝,你母亲还好吗?”

“……”冷崇绝如雷击中,他本来冷峻的脸庞此时更是如冰雕般冷厉,而眼神更是由当初的淡然转为了冷漠。

萧以沫没有抬头看他的表情,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却听不到他的回答,当她正准备抬头看看是什么状况时,听到了他语气冷漠的道:“不要问关于我的任何事情。”

“……”萧以沫懵了,母亲是生他养他的人,他都不愿意讲吗?看来她的迂回曲折想见母亲的方法失效了。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直接跟钟医生讲。”冷崇绝没有再看她,而是选择离开了房间。

“绝……”她轻声唤了他一声,难道是他和母亲的关系不好吗?但是那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啊。

冷崇绝没有应她,直接打开了房门离开。

萧以沫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他一向神神秘秘的,没有人知道他来自于哪里,也不知道他家里有些什么成员,她只听他说过他家族的人会通灵,这更是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她望着这些雏菊花,伸出手指去抚触它们生命的跳动,每一朵花瓣都有它坚强不息的生命,每一朵花瓣都诉说着它不凡的经历。

不知道站在花束旁有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进来!”

此时,身穿着白大褂的钟怡医生走了进来。

“萧小姐,你可醒来!绝少差点拆了医院,将我们一大批专家赶去非洲草原当兽医了……”钟怡说得感激之至,她看着苍白虚弱的萧以沫,不断诉说着。

萧以沫微微的笑了笑:“辛苦你了钟医生!”

她当次见识过冷崇绝吼钟怡时的样子,不难想象她睡在这里时,他冷酷无情的作风。

“只要你醒过来,我们一点也不辛苦,简直是感谢天感谢地,我今天晚上终于可以回家看我儿子了,我们这一批专家三天三夜都没有回过家了,绝少一刻也没有停的守候在你的身旁。”钟怡抚了抚额,“我们所有会诊的医生还轮流值班和睡觉,可绝少是连眼睛也没有闭一下……”

钟怡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她昏迷期间的事情,萧以沫只是静静的听着,她像花瓶里的雏菊花一样安静,静静的听着别人的诉说。

“萧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向我说,要不然绝少会责怪我们没有将她照看好。”

末了,钟怡有些期望的看着萧以沫,似乎她一定要提些要求他们才会好做一些。

萧以沫微微的笑着:“谢谢你钟医生,我真的不需要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什么时候我可以出院。”

“你还需要在医院观察一个星期,我们有医生二十四小时跟进你的情况。”钟怡道。

萧以沫握住了她的手:“我现在没事了,是不是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可不可以缩短一些?”

要她一个星期无所事事的躺在医院里,她会闲得发疯的。

萧以沫红着脸转开了头,也同时转移了话题。“既然我还有一个星期才能出院,我想要画架,可以吗?”

“我马上为你安排。”钟怡见她有要求,非常高兴。

“谢谢你。”萧以沫咬了咬嘴唇。

钟怡离开房间后,萧以沫看也不敢看,直接将这支什么什么液藏在了枕头下面,她放好之后,已经有人搬了画架进来。

这动作还真够快的。

萧以沫坐在画架旁,面对满屋盛开的雏菊,她的心里却盛满了无尽的思念,她想念母亲,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她手执画笔,在画纸上勾勒着一幅又一幅姿势百态的雏菊。

良久,她叹了一口气,望向了窗外,却看到窗口有一个女人在静静的望着她。

“方姐?”她以为自己是眼花了,又揉了揉眼睛,确信没有看错,才站起身,跑到了门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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