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重 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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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龙一听火往上撞:"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让你尝尝你家马将军的厉害,着戟!"

马龙摧马抖戟便刺,吴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躲不闪,摆刀往外就磕,"当啷"一声刀戟相撞,火星四溅。把马龙震得胳臂发酸,两手发麻,虎口好悬没裂开。

马龙一惊,吴明好大的力气,难怪田立本不是他的对手,看来贼人真的很厉害,我可得小心点儿,不然今天也得裁跟头。此人不可力敌,只可用招数赢他。

想到此,马龙把大戟的招数施展开展,尽量躲着吴明的大刀往里进招。

吴明轻而易举地把马龙的戟就磕开了,心里也有数了,给老子的,你也就这么大劲儿。冷兵器时代,打仗基本上凭借的是力气,一力降十会嘛。你小子力气不行了,注定也是我手下败将。

这时,马龙的大戟就到了。吴明毫不在乎,把大刀的抡开就与他战在一处,使是前二十四路"春秋八法"。

三个回合后,马龙一戟向吴明的小腹刺来,吴明一拨战马,这匹一转圈的功夫,刚好躲开马龙这一戟。同时,吴明使了一招叫回头望月反背刀,马往前走,刀往后劈。这一刀快如闪电,挂着风声"呼"的一下就到了,直取马龙的后脑勺。

马龙一戟刺空,大戟还没收回,吴明这反背一刀就到了。说时迟那时快,马龙再想躲可就来不及了,情急之下,他把头一缩。哪知缩得慢了一点儿,刀来得太快了,"咔嚓"一声,正砍到马龙的头盔上。

马龙的头盔被砍落了,连带着一层头皮还有不少的头发也被削下去了。

马龙一疼,发髻散落,鲜血唰就下来了。马龙还以为自己的脑袋掉下来了呢,大叫一声拨马就跑,跑出多远他才知道自己是受伤了,不是死了。

马龙一抹脸,满手是血,恼羞成怒:"给我上,拿住他们两个重重有赏,跑了贼人吴明,我全都宰了你们!"

一声令下如山倒,当兵嗷嗷直叫,摆刀枪冲上来将吴明和罗士英围在当中。

这时有人过来给马龙简单包扎了伤口,头盔也戴不了了,头顶上缠了一圈白布,缓缓还有血迹渗出。包好以后,窄一看,马龙成了日本武士了。

这时,马龙一看,吴明和罗士英太厉害了,自己这一百多人跟本围不住他们。马龙就急了,赶紧让当兵的骑快马到兵营搬兵。

刚开始吴明不想杀人,只想飞马抡刀把他们赶散,能冲出去就行。后来一看不行,这些当兵的真给马龙卖命,手里拿的刀枪没命的往上冲。

吴明一咬牙,给老子的,这可是你们逼我的!遂把大刀抡圆了,舞得跟风车相似。这些当兵的可倒霉了,被杀得刀枪乱飞,尸体横趟竖卧,受伤落马的不计其数,最后他们实在顶不住了,也不听马龙的吆喝了,四散奔逃。

吴明和罗士英摧马如飞就出了客栈,擒贼先擒王,吴明一看马龙头缠白布坐在马上还在那指挥着人来围攻自己和英子,嗓子几乎都快喊破了。吴明眼眉一立,拍马舞刀直取马龙。

马龙冲手下人正喊"别跑,放箭!",冷不丁一回头,吴明举大刀向他杀来,这小子吓得也不喊了,提戟就跑,手下人就更乱了。

吴明和罗士英在后面就追,马龙带着残兵败将出了三家集往山中就跑。

吴明和罗士英刚追到一条胡同旁边,突然有个声音喊:"明儿,别追了,快回来!"

吴明就是一愣,大街上突然打仗,早人去街空,大街上别说人,也牲畜或家禽也难找到,家家关门,户户落锁,这是谁在喊?声音怎么有点耳熟悉?

"吁——"吴明勒住战马这才发现喊声是从胡同里传出来的,吴明往胡同中一看,胡同里有一个老者,穿着一身老百姓的粗布衣服,打着绑腿显得挺利索。骑着一头毛驴,手里拿着一把柴刀,还带着绳子,像是要进山砍柴的样子。老者坐在驴上,把头上的斗笠摘下来了,露出满头的花发,充他连挥手带晃斗笠。

哟?贺老伯?吴明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认为这是在梦中,吴带住战马,揉揉眼睛仔细观看,那个老者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铁刀将贺宾。

吴明又惊又喜,对罗士英说:"英子,别追了,快,进胡同!"二人拨马就往胡同中飞来。

到了胡同里,吴明飞身下马,跑到贺宾跟前"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鼻子一酸眼泪差点下来,声音颤抖地说:"老伯,真的是你吗?"

"孩子,快起来,你是从天上掉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贺宾把吴明从地上拉起来,两个抱头痛哭。这时罗士英来到二人近前,也没下马,迟愣地看着二人。

少倾,吴明从贺宾怀挣脱开问:"老伯,玉儿呢?"

"快别问了,此地不是讲话之所,快跟我来!"说着贺宾飞身上驴,拍驴就走,这头驴跑得挺快,顺道胡同在前面就跑下去了。

吴明飞身上马对罗士英说:"英子,这就是我们要找的贺老伯,快跟上!"说着二人打马如飞跟着贺宾就跑下去了。

这个胡同挺深,跑了有二里多地,他们出了胡同才离开了三家集,又跑出五六里,眼前是一条小河,约有四五十米宽,河水汹涌,奔流而下。

河上有座木板桥,悬在河上五六米高处。桥不宽,能容纳两匹马并辔经过。桥的两侧是两道鸭蛋粗细的铁索,人走在桥上,掌握不住稳定性时就扶着两边的铁索。

铁刀将贺宾骑着毛驴很快过了铁索桥,吴明的战马刚一上桥,桥身一晃,马腿一软差点连人带马摔下河去,这匹挺机灵又退回去了。

吴明一看,给老子的,驴都能过去,你就过不去吗?提马又过桥,可刚上桥没走几步,这马又差点卧了,只得又退了回去。

这时对岸的贺宾在驴上说:"明儿,你们俩连人带马太重了,下来牵着马过桥。"

一句话提醒了吴明和罗士英,二人下马牵着才算顺利过了这座桥。

过桥之后,吴明和罗士英二次上马,跟着贺宾往前又跑出十里地左右,眼前闪出一个村庄。

吴明和罗士英跟着贺宾来到村庄东头一家大户人家门前,停住了。贺宾下了驴叩打门环,时间不大,门开了,从里面出一个仆人看见贺宾笑脸要迎:"贺爷,您回来了..."

"啊,回来了,庄主回来了没?"

"还没呢,估计这一两天就回来了,您里边请。"仆人回答。

"哦,这是我的两个朋友。"贺宾一指吴明和罗士英说。

"欢迎,欢迎,里边请..."仆人对吴明和罗士英很有礼貌地说。

吴明和罗士英没说话,只是充他笑着点了点头。这时,又过来几个家人,把驴和两匹马接过接到到后院去了。

贺宾谢过仆人,领着吴明和罗士英,往里就走。仆人到大门口往外探了下头,看看四外无人又把大门给关上了。

吴明和罗士英也不便多说,跟着贺宾往里就走。吴明一看,给老子的,好大的宅院,有好几层院子。那房子虽然与二十一世纪的钢筋水泥建筑没法比,但盖得也挺阔气。在七世纪初的农村,有这样的家宅,不用问主人很有钱,不是大地主,就是大客商,要么就是当大官的。

贺老伯怎么到这儿了?他跟这家主人什么关系?仆人对他很尊敬,关系应该不一般。很快就能见我朝思暮想的玉儿了,玉儿见到我不定多高兴呢。吴明一边跟着走,心里一边想,心潮起伏。

穿过两道月亮门,吴明听见有练剑的声音。贺宾领着他们进了一座跨院,跨院收拾得非常干净,约有半亩地大小。三间上房,四间陪房,中间的是平坦的空地,有一个年轻公子正在那里舞剑,身形转动如飞,剑光闪烁令人眼花缭乱。

旁边还站着一个姑娘和两个仆女,姑娘长得如花似玉,一边喝着茶水,一边为那名公子喝彩。

吴明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姑娘正是自己的未婚妻玉儿。不过玉儿已经不穿粗布衣服了,穿绸裹缎,环佩叮当,就跟大户人家的阔小姐差不多,更显得漂亮迷人。

这时,玉儿也注意到了贺宾等人,往身后一眼看见了吴明和罗士英,玉儿的目光呆愣在那里。

练武的公子也注意到有人来了,赶紧收住招数观看,一看贺宾领着两个人来了,赶紧笑着迎过来了:"花云见过姨父!"说着躬身施礼。

"哈哈哈,外甥免礼。"贺宾笑前对玉儿说:"玉儿,你看看谁来了?"

这时玉儿才彻底明白过来,自己朝思暮想、日夜担心的吴明就在自己眼前,她也不顾得场合了,扔了茶碗就仆到了吴明的怀里,"吴大哥,真的是你吗?这是做梦还是真的?"

"玉儿,这是真的..."吴明激动不已,两个人紧紧搂抱在一起。

时空好像凝滞了,其他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一样。贺宾看着他们两个,高兴得眉开眼笑,胡子直抖。

罗士英既高兴,又尴尬,隐隐还有点儿失落。练剑那个公子看到吴明和玉儿这般亲热,脸上的笑容慢慢僵持,木在了旁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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