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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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鹏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虽说这一切都是计,但要不要假戏真做呢,何况这制服妹还十分的美艳,阿鹏一时有些难以自持。

把她干了,骗得谅解书就分手?还是就这样吊着她,拿到谅解书再慢慢分?阿鹏一时拿不定主意,想来想去,无论哪种方式对她都是一种伤害,到底该怎么办呢?阿鹏有些后悔和老大谋划的这个馊主意了。

就在阿鹏举棋不定的时候,制服妹却开始主动了,可能她是真的爱上阿鹏了,毕竟阿鹏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而且人那么的帅,舞又跳得那么好,没男人追的制服妹动了心也是十分正常的。

其实暗地里喜欢制服妹的人还是蛮多的,只是她的高冷让绝大部分男人望而却步罢了,不曾想今天却栽在阿鹏的怀里。

高冷的妹子一旦动了情,其能量是十分可怕的,第三曲黑四时,制服妹便开始对阿鹏上下其手了,还将阿鹏的手拿过来手把手的游走,阿鹏哪里受得住这个,毕竟才二十多岁,喘着粗气就开始变本加厉地还击了。

有了上回和汤汤的经验,阿鹏知道舞厅里搞确实不科学也不舒服,便在制服妹耳边轻声道:“我们走吧,你说开房还是去你家。”

“当然去我家了,我家地方很大,而且就我一个人住。”制服妹早就在等阿鹏说这话了,当下便欣喜地挽着阿鹏的胳膊走出了甜乐。

制服妹家确实很大,很豪华,令阿鹏有些惊诧,“你家条件这么好你还要出来打工啊,你不打工也不会碰到道哥这种人啊。”“唉,这些都是我父母去世留给我的,我一个人孤单啊,我打工也是为了接触社会,不然一个人在家里会憋死的。”制服妹道。阿鹏明白,自己是碰到了一个富二代,小富婆,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她也不缺钱啊,她要道哥的五万块钱也就是个象征意义吧,那就更好办了,阿鹏心下暗忖。

制服妹估计也是压抑了很久了,见阿鹏还在兴味盎然地参观着,便从背后抱住了他,“帅帅,你咋还这么淡定啊。”边说边将小脸帖到阿鹏的脸上,阿鹏显然无法抗拒制服妹的诱惑了,转过身来两个人便搂在一处,通往卧室的过道上洒满了二人的衣衫。

一番缠绵过后,阿鹏道,“九儿,我口渴,有水喝吗?啤酒就更好了。“你叫我什么?九儿?哈哈哈,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叫我。”制服妹笑道,“啤酒没有,我去厨房给你切水果吧。”

她哪里知道,阿鹏想说她是他的第9个女人,但是又不能说,便给她起了个“九儿”的花名,刚才那一番激战,令阿鹏酣畅淋漓,如沐甘露,比起和汤汤在舞厅的苟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令许久没有女人的阿鹏好好地滋润了一把,尽管已有过很多的经验了,阿鹏还是觉得九儿和他蛮和谐的,仅次于他和张琪,一想到张琪,阿鹏禁不住又有些神伤,他的手机号也换了,也不知张琪还能不能联系上他,张琪啊张琪,你何时才能回来呢?

在没有张琪的日子里,就暂时当制服妹是自己的女朋友吧,反正还要救道哥呢,脚踩西瓜皮,走到哪步算哪步吧,活在当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想到此,阿鹏便释然了,这时制服妹乖巧地端着一盘西瓜进来,阿鹏吃了两片,连说好吃,制服妹问他还要不要了,阿鹏说:“要啊,当然要。”一把便将制服妹掀翻在床,制服妹嘤嘤地叫道:“人家问你还要不要西瓜,你要不要这样饥渴啊。”阿鹏浪笑一声,“要,我十分的饥渴,我两样全要,哈哈哈!”

和制服妹一直粘乎到第二天下午,两人忘了时间忘了空间,只觉得这世上只有他们二人,制服妹是长期没有男朋友,甫得一帅哥自然如同掉进了蜜罐里,而阿鹏则是压抑多日的爆发,两人如干柴遇烈火,自然是如胶似漆,需要多次的荷尔蒙和肾上腺素的分泌才能逐渐消退掉各自身体中的积郁。

折腾了6个小时,冰箱里的东西也吃完了,二人也累了,制服妹赤裸裸地将大腿架在阿鹏胸口上道:“咱们结婚吧。”

阿鹏被这突如其来的要求给吓着了,呆了片刻道:“啥就结婚了,你了解我多少啊,我全名叫啥,你知道吗?”

“我不管那些,我只要你这个人,你给我安全感,我就想和你结婚,就想嘛。”制服妹说着,身子一扭,趴到了阿鹏身上,阿鹏已然兴奋不起来了,只好应付着亲了一下她娇嫩的嘴唇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议,我们先做男女朋友不好吗?那张纸有何用呢?”制服妹显然不满意阿鹏的回答,“哼!”的一声,从阿鹏身上翻了下来,背过身去不理他了。

阿鹏心里暗暗叫苦,为救这个道哥,眼看就要把自己搭进去了,这该如何是好呢?

张琪和刘忙穿山越岭,越走越接近美斯乐,刘忙有些慌,“琪琪,你不会真要去美斯乐吧?我可不想自投罗网,碰上我以前的队伍,我必死无疑啊。”张琪白了他一眼道:“我有那么傻吗?叫你去送死,刚才给你背的诗白背了,没脑子。”

“哎呀,我就说我小学毕业嘛,你总考我干嘛,你直接告诉我去哪里就好了啦。”刘忙哀求张琪。

“第一首是藏头诗,第二首是藏腰诗,这第三首就是藏尾诗啦,笨。”张琪不屑地说。

“哎,不早说,那诗我忘球了,你再背一遍,我肯定就知道答案了。”刘忙道。

“豪雨滂沱似倾汤,

丽日骄阳耀赤县,

好个天凉一叶秋,

北望故乡成行雁,

最是晋中三尺面,

金匾帝赐百年店。”

张琪把诗又背了一遍。

“哈哈!我知道了,就是汤县秋雁面店嘛,哈哈,汤县在泰国清莱,那个秋雁面店我还去吃过呢,老有名了。”刘忙得意地说。

“我告诉你是藏尾诗了,三岁小孩都知道答案啦,瞎得瑟啥,你既然知道地方就带路吧,把你救出来也不是白救的。”张琪又白了刘忙一眼道。

刘忙便领着张琪向南走去,渐渐远离了美斯乐,这让他长出了一口气,路上无聊,便和张琪继续讲他和阿拉伯女郎的故事。

那天他背着阿拉伯女郞一路狂奔,不知跑了多久,看着没人追了,便抱着女郎来到一处庄稼地里,将女郎就地放倒,想着她昏过去也该醒了吧,便晃晃她的脑袋,谁知女郎并无反应,刘忙手上却粘乎乎的,此时天已微亮,借着黎明的光,刘忙看见自己的手是红的,那粘乎乎的东西是血,再一摸阿拉伯女郎,早已没了呼吸,回想一下,应该是他杀三个手下时,流弹击中了女郎,可叹刘忙本想英雄救美,最后却让美女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唉,就说你笨嘛,不光脑子笨,手也笨,救个人还把人给打死了。”张琪听了刘忙的故事感叹道,“那后来呢?你就把她埋了?”

“我,我哪里舍得埋啊。”刘忙有些支吾。

彼时,阿拉伯女郎的身体还是温热的,看着眼前白花花的美丽,虽已凋零,但毕竟也是刘忙从小的朝思暮想,想着老子不能赔了兵又折了夫人啊,尽管事实就是如此,但怎么样也得找回来些才行,于是便在野地里,把裤子脱了,和阿拉伯女郎来了回人鬼相合,说也奇怪,刘忙在弄的时候,女郎好像又有了气息,身体还动了几下,让刘忙紧张加上刺激,没几秒便到了。

“我以前听说过的,人死了,但肌肉里还有血流,组织器官有时会有神经性的条件反射,所以那女郎会动。”张琪道,“不过你也真是变态,死人也不放过,作孽啊!”

“谁让阿拉伯女郎是我一生所爱呢,我拿到了珠宝后,一定要找四个活的,好好地享受一把。”刘忙带着向往的神情说。

虽说是具尸体,但刘忙在第一次后还是没舍得埋,歇了会儿又搞了几把,方才依依不舍地挖了个坑,将他的女人下葬了。

那之后,刘忙便越境到了越南,辗转流落于河内到胡志明市的狭长国土的城市乡村中,直到住进了张琪父亲开的客栈。

“接下来的事你都知道啦。”刘忙望着张琪道。张琪也看了刘忙两眼,然后避开了他的眼神,她觉得似乎还有一些她并不知道的事情。

二人默默地走着,前方有条公路,刘忙道:“难不成我们就这样一路走下去?要不搭个巴士吧,很快就到了。”

“如果搭巴士的话,我还要你这个向导做甚,我自己早就可以来到汤县拿到宝了,不就是为了怕走露风声才这样穿山越岭悄悄地徒步吗?你这人啊,就是属猪的,每每到关键时刻就拉稀,就想偷懒,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到了啊,刘哥!”张琪半怒半笑地教训刘忙道。

“好吧,我的大琪琪,我的姑奶奶,我是服了你了,不过我肚子真得不行了,我要去方便一下,你在前面的山包等我吧。”刘忙捂着肚子呻吟道。

“好吧,懒驴上磨屎尿多。”张琪笑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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