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毛不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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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晚上蒋后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总感觉自己这儿子不会有那么容易放弃的,可是他们夫妻俩连火车票都撕了,回忆白天的种种。

他狠狠的一拍脑门,暗骂自己一句真的人老了心也糊涂了,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知道么?这火车票没了,再买一张不就得了。

蒋后雄一边暗骂自己糊涂蛋,一边忙往儿子家中赶,到哪一看,心都凉了半截,大门紧锁夫妻俩估计是自己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离开了。

往窗户里面往进去哪儿还有什么人影啊。

低头一看门缝处有一张白纸折叠在那里,弯腰拾起一看,这小子果然是偷偷溜走了,这是一封随手写的信。

内容是:吾父亲勿怪,只因这次机会实在难得,儿向父亲保证,定注意安全成俊多劳烦您照顾,儿少则一月多则三月定然平安归来,到是请罪!儿天信,勿念。

“谁知道这一走就是永别,我费尽千辛万苦找回来的时候,这夫妻俩都已经是两副枯骨了。这整整十八年啊,我没有一天不后悔的,那天我在他那里守着他,他可能就不会走了,何至于这样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蒋后雄对着我语气悲怄,眼中闪着泪花,我可以感觉到对面这个老人那浓浓的悔意,但也于事无补了。

我出言安慰道“蒋爷爷,都快二十年过去了,您就不要再自责了,您带大成俊大哥,足够了,想必天信大伯也是可以瞑目了。还有天义...叔也在,他会孝敬您,请勿悲伤了”

我前面说的话都可以都有点要把这老爷子劝好的趋势,可是这最后一句话,又让他情绪亢奋起来,不过现在是有些愤怒。

“就是他撺掇着他的哥哥嫂子,去那个劳什子的雪峰山的。后面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那些资料高档装备,都是他帮忙一手准备的。”原来如此,可能在老爷子的印象中,自己长子的死,这个次子可能也有关系。

只是后面他不在多说。我也不好再问!

我们两人就那么对坐着,等着他心情平复。

“抱歉啊,是我太过失态了,让你见笑了!”过了几分钟,蒋后雄揉了揉太阳穴对我疲惫的一笑。

我明白这个老者的苦楚,也表示理解。“阿彦啊,天义难但大任,所以我全部的心血都放在了心怡与成俊身上,现在心怡摊上这个事情。。。不管怎么样还请你仗义帮忙了”

说着就要起身弯腰谢我,这我怎么当的起,蒋后雄比我爷爷年纪都要大上几岁,我可当不起这大礼、

“蒋爷爷你放心,我一定会说动我那个朋友帮忙的,就算他帮忙,我还有别的办法。总之请您放心”我又搀着蒋后雄做下。

虽然我话是那么说但对于请动那个猥琐的毛大师,我还是没有把握。

后面没有再聊什么,天都黑了,他本来说要亲自送我到学校里面去,在我再三的拒绝之下,他就让司机送我,就是那个穿的一身黑的西装男。

再次坐在这后座上面,这里本来就宽敞,现在就我一人那更是躺着都没事儿,可这毕竟是别人车,而且人家司机还在前面呢,还是低调点,可就在我看着那个始终面无表情,仿佛是个没有情绪的人。

我的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好像什么东西穿连了起来,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但只有一瞬间,想在回味一下,就又丝毫头绪了。

而且怎么都想不起来。

蒋家的司机送我到学校还亲自给我开门,我说了声谢谢,司机稍稍欠身说了句不客气,这人蒋后雄老爷子是哪里找来的,对人那么冷漠,不过这应该跟身份没关系,他对于蒋后雄也是这样。

唉反正那些有钱人都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校门口的拉伸门,没有关上刚好留了一个进人的空隙,今天门卫室里面的毛大师,破天荒的没有出来看。

以前只要我一回来,他就好像对于我有心电感应一样,总是会探出他那没几个毛的小脑袋对着我乐呵呵的说“哟回来了啊”

这次没有,不过看门卫室里面的窗户还亮着,估计还没睡,这次他不找我,但我要找他我想在试着能不能说动他看。

车子已经开走了,我走上台阶,到了门口刚想敲门就看到,门面儿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的一个毛字。

准确的来说其实不是毛字,它笔画不对,那个弯钩没有碰到上面的一瞥,只在第二横那里就停住了。

这中年人又搞什么鬼,画的符也不是这个吊样的啊,但这又的确是他的笔记。他平白无故贴张纸在这儿?

随后我分析了一下他的尿性,和这个字的含义!喊了一句卧槽就撕下了这张纸,揉成一团丢到了垃圾桶里。

其实里面的毛大师早就知道我来了,就是故意不出来,而且这张纸和上面的字也的确是他写的,那我为啥要那么生气?

是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啊,你们想说这是什么意思?我俩打什么哑谜?

很简单,这笔画再第二横就结束,这就说明“毛不出头”

意思就是,你丫别来烦我,我不可能出头去帮你的,毛大师这点卜算能力还是有的,这甚至都不用卜算,我是什么性格,今天被蒋后雄叫走,估计又是他家孙女的那点事儿。

我耳根子软,最怕别人求我,所以一定会答应,到时候还是得来求他,所以干脆直接贴个字在门上,免得面对我的时候,我又死缠烂打。

这字谜若猜的出,我就没脸找他了,若猜不出,也是白瞎了这五通灵人的智慧。

没错我明白他的意思了,“孺子可教啊”听着我远去的脚步声,说了这么一句随后抖起二郎腿儿,合着着收音机里,一起唱起了京戏。

我扔掉纸团就走,尼玛看起来想找他手是不可能了,那么既然如此你的金钱件也别想要了,现在我的心里已经在盘算如何把那东西搞到手。

有过了大半个月,这毛大师看着我好像都躲着我,那样子似乎生怕我找他去帮忙似得,可是你躲的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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