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训练之中,军人经常是真刀真枪的实战,尤其是,必须打到你身边的人才能够走出来的比武场之战。
在八仙和降龙伏虎罗汉训练之下,只要被张晓给击中的敌人,无一例外全部都失去了防抗的能力。
张晓单脚触地摆出了“白鹤亮翅”的姿势,虎视眈眈的看着已经有些愣神的中间两个车手,看到张晓已经雷厉风行的解决掉了自己的两个同伴之后,他们愣住了。
但是,张晓可没有给他们机会,往前面一个跳跃。
顿时,两个车手只感觉到虚空之中猎猎风声,“砰”的一声闷哼,两个人的身躯瘫软在了地上了。
“麻辣过吧,兄弟,操家伙,干ta娘的!”
其余的1个车手纷纷从身后的背包之中掏出了50cm长的钢管,在清冷的月光之下发出银色的光芒。
这是张晓看到了脚下躺着车手身后的背包,用力一踩,底下的身躯传来一声闷哼之后,一把钢管在力的作用之下,腾空跃起,张晓颇为潇洒的右手一握,接着在半空之中舞动生风。
因为目的是教训张晓,这一帮车手自然也知道规矩,恶狠狠地看了看四周:“谁要是敢叫人来,老子削死他们。”
“你说张晓会不会有问题啊?”一旁的学生有些担忧的问一旁的孙振伟。
每一个人的学生时代之中都会有这样的一群人,他们平时内向,默不作声,被冠以老实人的称号。
老师心中的好学生,父母心中的乖孩子,同学眼中的老实人,他们心中也有热血和热情,也想着两肋插刀,为了朋友,为了兄弟。
只不过,一只没有机会!
“这个,这个——”
孙振伟有些为难了,虽然他很想大喝一声冲过去。
可是,面前可都是0左右的成年男子了,并且,他们肌肉结实,凶神恶煞的,估计去了不仅仅帮不到忙,反而成为了累赘。
更关键的是,他没有打群架的经验啊,平时班里的同学有些冲突,需要找人来调解的时候,他是自动被忽略掉的。
就连被邀请过去撑撑场面都没有人叫自己啊,孙振伟想到这里就觉得心酸啊。
“林荣,早先时候就有传闻附近有一个男子有社会关系,难道那个人就是他吗?”
徐良才也听过这样的传闻的,可是,他觉得不会这么凑巧啊的,不过很难说啊,看张晓这凶猛劲头,十有八有也是社会上面的大哥级别的人物了。
“小子,不得不说,你的确很厉害,但是,到此为止了,打伤我的血仇,今天你要付出血的代价!”天火蝎阴冷地说道,随即,手一挥,1个车手挥舞着钢管朝着张晓冲了过来了。
孙振伟则是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头,看的那是热血沸腾啊。
林荣,徐良才都感觉一股热情直冲向了头顶之处,看着张晓毫无畏惧,勇往直前的豪情。
“铛!”
钢管触碰发出清脆的金石之声,车手将钢管当做刀一般,虽然没有什么花哨的技巧,但却是实打实的斩杀,钢管呼啸,带着刺耳的锐响。
在第一个车手缠上了张晓之后,剩余的车手举着钢管狠狠向着张晓劈砍过来了,张晓作势前倾贴住了车手的身躯,肩膀抗住,朝着身后的钢管撞了过去。
“啊——”
“是我啊!”
张晓扛着的车手顿时一阵撕心裂肺哀嚎,同时,被好几根钢管戳中了脊梁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候,身后传来了钢管的呼啸之声,张晓手一松,身体后仰,钢管擦着他的脸面而过,张晓险险躲避开了。
身后再度传来了十来个车手的呐喊之声,挥舞着钢管扑了过来了。
张晓浑然不顾,视而不见看着面前的天火蝎,眉宇间深藏着一种不怕苦,不怕死的刚毅勇气,声音低沉,话语之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难道你只会搞偷袭吗?”
紧接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呼吸,目光灼灼的看着按耐不住的天火蝎,将背后留在了那一群车手。
这时候,冲在最前面的那个车狞笑着吼道:“小子去死吧,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
钢管裹狭着猎猎风声朝着张晓呼啸而至,就在快要接近他的肩膀的时候,张晓闪电一般伸出了右手,两指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夹住了对方手中的钢管。
这是张晓从小修炼的古武拳,类似于铁砂掌一般,专门修炼手指,夹住了钢管之后,左手胳膊肘一个回旋狠狠撞在了对方的下巴之处。
“砰!”
男子被撞翻了出去,接着,张晓的的身体骤然跃起,一脚踹向接踵而至的车手的腹部。
面对张晓这迅猛的一脚,对面的车手也是颇有打架经验的家伙了。
男子立刻身手挡住小腹,一来保证不被踹的倒飞出去遭受到伤害,二来,可以死死钳住张晓的脚。
“轰!”
张晓一脚依旧踹在对方的小腹之上,传来一声闷响!
一脸大饼脸的车手只感觉自己如同被一辆吨的皮车撞击了一般,我靠,怎么可能,这还是人吗,他的腿怎么有如此的力量呢?
张晓一脚踹下去之后,顿时大饼脸的眼泪就出来了,同时,裤裆一热,一股温热传了过来了,怎么可能?
大饼脸强忍着痛苦,牢牢抓住的张晓的脚腕,可惜,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张晓的动作实在是太连贯,尽管右脚脚腕被麻脸抓住,可是左脚反而借力而起,踹向麻脸的脸庞,大有踹碎麻脸脸骨之意。
当然了,天意不希望他毁容,此时,腹部传来的痛苦,使得麻脸不得不松开了手了,麻脸脑袋躺在了地上,张晓这一脚擦着他的头皮踹在了泥土地上。
随着砰的一声响动,地上的尘土飘散开来了,这时候,毒蜘蛛瞅准了机会,张晓被车手团团围住,一根钢管准确无误的砸中了他的后背。
事发电光火石之间,想要躲已经有些来不及了,张晓屏住了一口气,浑身的肌肉虬结,硬抗下了这一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