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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康熙三十八年冬,大同府白登镇。

这一天夜里落下了一场大雪,天微亮,大地一片纷白,到处银装素裹,各种山,河,石,树,路都被雪埋了个严严实实,田野里只闪耀着茫茫银白。

这时,在白登镇朝北方的五里之外,有一条被牛车刚轧压出很深车辙的官道上,远远的传出牛车轧雪的“嘎吱,嘎吱”的声音,一会儿,一辆牛车缓慢地走了过来,车上坐着一个一身布衣,青衫青裤青袍黑鞋布袜的中年人。这当儿,他漫无目地的瞧着地上的雪景,辨别着被大雪覆盖着的属于自己的麦田。忽,他象感到寒冷一般,从车上跳下,朝着远处被白雪覆盖而突起的地方瞧着,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急促跑过去,他蹲下来用手挖刨着雪土,猛然间,出现了奇迹,雪里躺着一个身穿短衣短袄上岁数的老汉。他也许出于好奇,无意中把手放在其鼻子下,忽觉的还有呼吸气出来。于是立即将此陌生老汉抱起,放在自己的牛车上,赶快掉转车头,又向家中的方向———白登镇驶去。

回到家中,他立即请郎中给此老人抓药熬汤。两天后,这位老人方才醒过来。只见他缓缓睁开眼睛,四下里看了看,带着惊奇的神色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我为何在此……?

“此处大同府白登镇,在下姓贾名丰,字德才,乃此间的缙绅。前日早晨,本想趁雪天到自己的麦田中看看落雪的薄厚,了解开春庄稼的长势,无意中发现先生倒在我家地里,发现先生还有一口气,就赶快拉回家里找郎中瞧治,今日方醒。但问先生为何会倒在路上?”贾丰连忙回答道。

这位老人听后,赶紧从炕上爬下来筷在地上,几个响头叩拜过后,方言倒:“鄙人姓马,是个走乡串村的看风水的先生。几日之前,因为家中有事,冒雪往回赶,谁想冻到在路边,感谢恩人的救命之德,日后全愈必当涌泉相报。?

贾丰听后,赶紧扶起马先生,说:“先生不必言谢,出门在外,谁都有难啊,这也没什么啊,从今后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住下,好好养病啊,今日向见也算是我俩的缘分吧!这恐怕是上天的安排吧,先生就不必客气,在这里安心的住下啊!”

从此贾丰待马先生如上宾,各种大补良药用了好多,半月之后,马姓老汉以康复如初,要告辞离去,贾丰久留不住,赠之以盘缠路费,送出村口五里,马姓老人临别时,久握着贾丰的手,含着泪水哽咽道:“德才老弟对我如此厚待,理当倾囊相报,但老朽家图四壁,实不足以报德才之万分。今思量在三,只的以实情相告;我本是玄门中号称“南毛北马”的北马马淳风,对风水之术略有精通,今见德才宽厚仁德,心地善良,今有一天大富贵相赠,望德才善待之啊……”

贾丰听后,立即拒绝道:“今与兄长之相会,实乃三生有缘啊,并不图报……”

马淳风还末等他说完,忙接道:“望弟不必推辞,本人此举既是为报德才救命之恩;也是为我马家后辈积些阴德啊,听我慢慢道来,我一生中追求风水之术,近日在大同府西0里外发现一得天地之精华,日月之福照,无角龙盘山之龙脉,此乃成就帝王之福地也,然,此地靠近武周山之石窟,正气相压,非一福德局佳之人不能用也。”看到贾丰将信将疑,马淳风轻轻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本来我是要把此脉留给我的子孙后辈,可是我一生给人看风水,扭天而为,阴德欠积,此脉对我不但无好处,反有天大之害,连祸与后人啊。今我观德才祖上修德,德才又乃良善之人,积阴德,是福德双全之人,为答谢救命之恩,今日将这天地之脉送于德才,望不要推辞啊。”马淳风缓了缓,挥手示意贾丰不必推辞,接着说:“此脉相传是龙生之第九子,无角之龙化地为蛇,在七峰山修炼千年,气以生仙,龙体化地盘山而成,无角之龙不是真龙出生,化蛇而有妖性,不是福德双修之人,不能拒此富贵,德才切记在月圆之夜,将祖宗之手骨埋在无角之龙之前爪上,滴上一滴儿孙之血助其得爪飞升,而成正果,日后府上必出一帝王之人啊,此秘密惊天动地,切记不可入第二人之耳啊!德才,我泄这天大之密,恐不久与人世了,望德才好自为之啊,告辞!”说完,交给贾丰一张已画好的地形图,掉头就走。

“先生,先生”贾丰急忙喊道:“先生赐我如此福贵,丰必不敢忘,希望它日可以有缘在得见先生容颜啊!”

贾丰望着手中地图,再看看远去的那位在风水学上有着不凡造诣的老人的背影,久久而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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