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俞非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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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阙词一脸正经道:“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又是怎样遇到吕素鸢的。”

说完之后,萧阙词就是紧盯着曲沉,倒是由不得曲沉有任何的谎话,也是不由得曲沉有些许迟疑,只是希望曲沉可以在第一时间告诉自己到底是什么事情。

曲沉倒是支支吾吾道:“其实之前在洛王府之外探查的就是吕姑娘的人,我也是没有想到竟然是她想要刺杀洛王,因而之前倒是一直袖手旁观,后来他们死伤大半之后 ,我才是发现吕姑娘的,因而就是放弃计划将她救了出来。”

萧阙词脸色都是有些变了,没想到曲沉最后竟是为了一个女子放弃了所有的计划,但萧阙词却是没有责备曲沉,因为即便是萧阙词自己也是没有敌得过一个情字的诱惑。

坐下的萧阙词,也是对于此没有继续说话,而是饮了一杯茶水,然后继续看着曲沉。

曲沉倒是一句话也是不说了,对于萧阙词曲沉是抱有这一丝愧疚的,因为萧阙词将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可他最后却是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计划。

不过曲沉心中却是丝毫不后悔的,因为如果吕素鸢在他眼前出现事故,曲沉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对于吕素鸢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曲沉就是牺牲自己也是必须要将之救出的。

对于吕素鸢,曲沉是放不下的,似乎对于曲沉来说有着别样的情感,但这是曲沉从未经历过得,但曲沉虽是不明白,却是不愿将之放下的,这或许就是朦朦的爱吧!

萧阙词私下却是明白的知道的,曲沉对于吕素鸢有所情义,只不过萧阙词却是以为两人之间便是以后也是少见的,便是没有过多的询问,没想到倒是遇见了,还放弃了计划。

萧阙词心中倒是有些愤怒的,但更多的是无奈,因为即便是萧阙词自己曾经为了云霜也是做过许多痴傻的事情,也是放弃过许多的大事和机会。

吕素鸢与云霜本就有些相似,与自己也是有些关系,即便萧阙词自己若是遇见吕素鸢身处险境,萧阙词也是会救下吕素鸢的。

萧阙词对于曲沉又是问道:“我是试过这位吕姑娘的身手的,不知洛王府中怎样高手出手,怎会将之伤成如此模样。”

说道这里,曲沉也是疑惑说道:“其实我也是不甚清楚的,但我与之交手,此人的剑法却是与我不相上下,而且我感觉他的剑法与七剑派有些关系的,跟您的剑法都是有些相似的,只不过他的剑法多是轻灵剑法。”

萧阙词也是被曲沉的说法迷惑了,有些不太理解,只不过曲沉说轻灵之剑后,萧阙词也是有些猜测了,便是问道曲沉,此人的面貌年纪如何。

“处于黑夜之中,也是没有具体瞧见此人的具体模样,但此人声音沙哑,好似一个枯老老头的声音,但是看其身形,倒绝不是一个老头,倒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形,只是剑法无力。”曲沉把自己所感觉的尽皆告诉萧阙词。

曲沉这样一番说完,萧阙词已是有些知道,面色变得有些凝重,也是不再说话,反而将曲沉自己晾在一旁,自己思考起来。

曲沉看着萧阙词的沉默,就是明白萧阙词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便是问道:“先生可是知道这个人是谁?”

萧阙词倒是没有瞒曲沉,对其点了点头,就是说道:“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话,这个人就是青叶剑客俞非尽,他手持剑法也是七剑之一,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是成了洛王府的人。”

曲沉与萧阙词都是沉默了。

毕竟七剑派的传人太多了,这个俞非尽又是成名已早的人物,虽说俞非尽的青叶剑法并不是传承至正宗的七剑派剑法,可是没想到章柘生居然没有丝毫发觉,洛王倒是藏得深。

萧阙词笑了。

这样的事情,萧阙词自是乐于见到,这样此后对于萧阙词的计划可是有着大用,恐怕章柘生与洛王或许会不欢而散的,但前提是章柘生确实不知道俞非尽传承七剑派的武学,若是章柘生知道,并且不计较的话,萧阙词可是捞不到任何好处的。

萧阙词看了一眼曲沉,在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吕素鸢,对着曲沉关心道:“也是不用太过担心的,夜已经有些深了,还是早些去歇息吧!毕竟暂时她是不会有任何的反应的,至少怕是有着几日的时间才会醒过来的。”

说完之后,萧阙词也是没等曲沉的回答,或许萧阙词心中已经知道曲沉的回答了,只是出于自己对曲沉的关心还是出口问了,萧阙词就是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萧阙词休息去了,曲沉却是没有动。

萧阙词说完走后,曲沉只是摇摇头,也是没有说话,但是却是看了一眼床上的吕素鸢,心中一团乱麻,不知道对于吕素鸢醒过来之后该是如何面对,但只是一会就释然了,还是着眼于眼前事吧!

第二日。

柳七书果是照着萧阙词所说的安排,柳七书找了一个婢女来照顾吕素鸢,也是不用萧阙词再是做出安排了,毕竟这事柳七书该做的事情,虽是与萧阙词有些关系,但萧阙词从云霜去后,倒是感情淡了许多,对于许多亲人也是提不起任何亲情了。

若不是萧阙词起得足够早,曲沉在吕素鸢的床边待上一夜的事情还不传到柳七书的耳边了,萧阙词早起之后就是来看,果然曲沉在吕素鸢的床边,于是就轻轻给了曲沉一脚,便是将曲沉给踹醒了。

然后萧阙词就是与曲沉说上一番话,曲沉就是与萧阙词出去了。

之后柳七书带着婢女便是来了,看着萧阙词没有在家,也是待着看了一会儿吕素鸢,就是离开了,回到了东街羽楼,但是所带来的一个婢女倒是留了下来,由着老管家安排了住处,这是萧阙词之前出去之时就是安排好了的。

两人一路随着几道街路,最后倒是走到一处极大的庄园。

外面看似偌大的的庄园,门上倒是没有一块牌匾的,门倒是有着几扇,只是有的几扇已经旧的很,都是结了一些蛛网的,看着好似没有使用过的,倒是边上一扇小门还是经常使用的,否则萧阙词都是以为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曲沉看着萧阙词,问道:“先生,这里当真是平阳王的王府吗?怎的这样陈旧,好似没有任何人居住一般。”

“他便该是这般下场,当初一个如此骄傲之人,自己的王府最后竟是这般模样,倒是可笑的恨。”萧阙词咬着牙说完,但之后又是黯然道:“可是不知当初之人,若是知晓如此,不知该是喜,还是悲呢!”

说完之后,萧阙词就是一阵落寞,曲沉在这时候也是不敢多说上一句话,毕竟这是萧阙词的旧事,即便曲沉也是不了解的,因而不愿多问,以免引得萧阙词再多添愁绪。

萧阙词缓缓走上台阶,倒是没有立即去开那小门,而是在着王府之前,摸着那几根饱经沧桑的柱子,红色的漆料已经掉的差不多了,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沧桑感。

而那地下的砖石也是变得乌黑,连是一些砖石的狭缝之中也是长出一些新嫩的小草,但都是不长的,但看似却是新长的,看来王府之中也是有着人除草的。

看完这些之后,萧阙词怀着不知悲喜的心情,走上前去,推开了那扇经常使用的小门,带着曲沉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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