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神算 第114章 辩论和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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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和争吵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辩论的目的是为了说服对方,是在讲理,为了赢得对方的认同,而吵架是单纯的为了赢而吵,更多的是在发泄情绪。

在辩论中,也可以不讲理,就像“子非鱼”的濠梁之辩:

庄子和朋友惠施在濠水的一座桥梁上散步。

庄子看着水里的鲦鱼说:“鲦鱼在水里悠然自得,这是鱼的快乐啊。”

惠子说:“你不是鱼,怎么知道鱼的快乐呢?”

庄子说:“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的快乐呢?”

惠子说:“我不是你,本来就不知道你;你本来就不是鱼,你不知道鱼儿的快乐,也是完全可以断定的。”

庄子说:“请回到我们开头的话题。你说:‘你哪里知道鱼的快乐’等等,就是已经知道了我知道鱼的快乐而问我,我是在濠水河边上知道的。”

总之,辩论是希望大家能够信服自己,所以终归要做出讲理的姿态。

吵架的技巧是抓对方痛点,发挥自身优势(你爱我?那我扇自己嘴巴你心疼么?),蛮不讲理,撒泼耍赖。总之就是让对方没招,跪地求饶最好。

辩论和吵架的结果不同:辩论最终一般有输有赢,虽然一者高兴,一者伤心。但是双方总体来讲不会撕逼,最后还可以是好朋友;吵架最后没输没赢,要不然是以一方放弃吵架把另一方劝高兴了为止。要不然是撕逼到底,情侣分手,父子相残,谁都不理谁。

辩论时有理不在声高,吵架有理就在声高,更为重要的是,辩论一般是有立场的,而吵架,一般不一定有立场,即便有,吵着吵着可能就变了,或者干脆就没了。

所以说,辩论绝对不是文明的吵架。辩论,指彼此用一定的理由来说明自己对事物或问题的见解,揭露对方的矛盾,以便最后得到共同的认识和意见。吵架:其最常见的起因与表象是双方或多方对各自的错误只字不提,或者相对轻松地一带而过,却用更加强烈,或许更具有伤害性的语言加于他人。起因不同:辩论是因为存在不同的见解,吵架是针对对方的错误的,怒火的发泄;过程不同:辩论有原则,有态度,吵架是非常撕破脸皮的对骂或用上其余发泄怒火的形式,如厮打等等;结果也不同:辩论是得出或者无法得出一个共识,吵架是伤害对方。

要想赢得辩论,不仅需要使用逻辑,还需要口才,需要幽默感,需要使用夸张、排比、讽刺等修辞,需要引用一些金句,比如“某某人说,如果人们追逐金钱,他就是财迷;如果存钱,他就是资本家,如果花钱,他就是花花公子;如果没钱,他就是窝囊废;如果不去赚钱,他缺少野心;如果不努力工作就有钱,他就是寄生虫……”某某人说:“如果通胀继续上涨,你将不得不像条狗一样工作,以便像个人一样活着。”

观摩辩论的时候要

记住,语言妙趣横生的人、博取最多笑声的人,只是看起来赢得了辩论,但具有批判思维能力的人应该有能力看出论证和娱乐之间的分别。我们没有说娱乐有任何不对,即使有人在做有力的论证,我们也不喜欢看到他们一脸严肃。

在娱乐性的辩论中,人们的预设立场,可能他们自己都不认同,然而为了获胜,他们会无所不用其极,比如使用一些诡辩的招数,除了比较明显的人身攻击、“毒化井水”,还有比较隐蔽的技巧,如不当类比等等。

与他人交流时,我们会不自觉地抱有希望、做出假设。这些期望和假设有助于填补我们对话中的空白,使我们不必就交谈的细枝末节进行解释。每个问题都依赖于假设,甚至像“几点了”这样单纯的问题都依赖于某些假设,比如假设了听者能明白你的意思,而且有办法知道时间。有些问句被加载了一些假设,而且是未经证明的假设,最古老的例子是:“你已经停止打老婆了吗?”它假定了被问者过去打老婆。如果没有理由认为该假设是真的,这就是一个加载问题。

人们在日常言谈中,有时会使用一种修辞手法叫刻板印象:对某个特定群体持有一种刻板印象,然后说团体的每一个成员都有某种特征,比如认为女人感性、男人理性、南方人固执、金发女郎头脑简单……

我们看到的很多所谓辩论都是虚假的辩论:“辩论通常指观点的激烈交锋;在情绪激动的遭遇战中,如果能使你的对手哑口无言或者泪水奔涌,你就赢了。但大多数政治辩论大多是争吵或仅仅是意见分歧,而不是辩论。我们应当区分真辩论和假辩论,真辩论用前提支持结论,假辩论至多是引述事实,而这些事实本身并不能给我们提供理由。”

辩论辩到最后双方各执一词,好像都有些道理,也都没有决定性的致胜的依据。那辩论还有什么意义?其意义在于辩论到最后,暴露出双方立场隐含的预设,然后考察这些预设的合理性。

我们都渴望我们的信念是理性的,并且能够获得支持,使其他有理性的人信服。其他人要是不赞同我们坚信的观点,我们就会不安,继而便会寻找解释。经常有人指责对手是完全非理性的,或者是疯了,脑子进水了,难以进行理性思维和辩论。

确实,每个人都有不理性的一面,我们有时会忽略明显的事实,会犯愚蠢的推理错误。但我们断定对手是非理性的,只是因为他们无法验证论证中的前提,或者我们拒绝接受那些前提。

但是,即使他们不能用有力的逻辑论证支持其观点,也不等于他们非理性。任何论证,都有其设定的、未被证明的前提。我们可以对这个未被证明的前提给出进一步的论证,但这个论证本身也会有未被证明的前提。

正因如此,最理性的数学最初的公理都是未经证明的。仅仅因为对手的论证有一个无法证明的前提,

并不能说他们是非理性的。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无法证明的前提,这些人们深信不疑却无法证明的前提被称为确信。

不同意对方的基本前提,还能不能进行富有成效的辩论?答案是能。持有一定的确信不是非理性的,但顽固地恪守确信却可能是非理性的。辩论有助于揭示我们自己的确信,使我们有机会思考这些确信。通过辩论,我们不得不思考自己的确信为什么是我们对正直人品的认识的核心。

颜器并不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人,但是他不喜欢辩论,更不屑于争吵,所以他对钱长老的举动还是十分认可的。

玉儿更加注意的是武德建的暗器手法,还有那名丐帮弟子的伤势,虽然玉儿的心里是很讨厌那名丐帮弟子的,但是她受丐帮已故帮主盖立之托,自然会对丐帮弟子另眼相看,就算人讨厌了些,毕竟受伤的不是他。

玉儿没有回头看向颜器,直接轻声问道:“他用的是什么暗器?”

“一种月牙形的东西,很少见。”颜器回道。

玉儿点了点头,说道:“我还以为我自己眼花了,”又道,“看起来颜色是黑色的,手法奇特,暗器更是奇特,难怪丐帮弟子迟迟不敢出手了。”

“暗器的颜色应该是由于其材质造成的,毕竟很少有人会在暗器上染色。”颜器说道,“暗器不同于其它兵器,差上一丝一毫的份量和手感都会影响准头。”

“武家?以前从来没听说过。”玉儿好奇地说了一句。

颜器摇摇头,说道:“我也没听说过,不过,江湖之大,能人异士隐于高山大川之间也是常有的事情。”

“切!第一次听到把孤陋寡闻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玉儿笑嘻嘻地调笑道。

颜器根本不为所动,就像没听见一样,如此一来玉儿倒是觉得无趣了,原本开心的情绪一下子就被浇灭了,其实,对颜器来说,被玉儿挤兑几句,根本不算什么,只是玉儿觉得很有意思罢了,如果是平时,颜器或许还会逗逗玉儿,但是现在这种场景,还是算了。

“不要说深山老林了,就是各大门派之中隐藏的高手,我也所知不多。”颜器说道。

“什么,各大门派之中隐藏的高手,你什么意思?”玉儿一下子来了兴致。

颜器笑了笑,说道:“你还是先想想眼前的事情怎么办吧。”

玉儿白了天井一眼,有些无奈地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下面的事掺杂着男女之事,以你的性子,如果觉得无关,早就走了,怎么留到现在!”颜器笑道。

“就你知道!”玉儿瞪了颜器一眼,问道,“你说怎么办?”

“你问我?你这不是甩锅吗?跟我有什么关系?”颜器推手说道。

“我说有关就有关,你赶紧说,到底要怎么办?”玉儿无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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