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长愿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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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溶却是依旧镇定,给着言奕行了礼,“皇上吉祥,这晚宴结束了?”说话间,便是步至了言奕的身旁来,言奕倒是与往常无二,瞬间的片刻便是恢复如初,仿佛并未有了甚么的变化来,只是出口的话儿,却是叫着梨溶不禁觉着心中有些许的慌乱,

“还未结束,只是朕挂念着朕的爱妃,便是自个儿偷着自宴会之上来了爱妃的宫中瞧瞧爱妃的身子可是还好,却是没想着,爱妃竟是自个儿独自去了御花园中吹了风。”

梨溶心中虽是有着慌乱却是不露声色,“倒是在这宴会上叫着酒气熏晕了些,自宴会场子出了来,晚风习习的吹拂,倒是有些个清醒,便是去着御花园中转了转。”话毕,一抬了头的梨溶却是瞧见了直直瞧着自个儿的言奕,

“那为何跟随在了爱妃身边的宫女却是不知晓了爱妃的去向,甚至而言,爱妃便是在这转了头的功夫便是消失在了月色之中?”言奕的问题愈加的叫着梨溶难以招架,梨溶却是省略了那苏绪的事儿来,捡着后来的事儿,说了去,

“这便是臣妾的不对了,在御花园中瞧着了那远处的灯,些许是有些朦胧,倒是错认成了蝴蝶,便是直直去了,并未顾着了身后的宫女。臣妾知罪,不该向着皇上说了回宫却是自个儿食言了去的。”梨溶这般的避重就轻,心中却是越加的慌乱,若是被着言奕瞧见了这苏绪,自个儿便是再也说不清了。

言奕沉默了一会子,方是开了口,“朕自是相信爱妃的,只是爱妃今后若是身体不适,倒是没了那必要去着那假山后头,寻了他人给你瞧瞧,朕自个儿还是可以帮着爱妃瞧瞧的。再是不行,爱妃倒是可以请了太医。”淡淡的声音,出口的话儿,却是叫着梨溶瞪大了双眼,孙公公自个儿心中有了数,这怕是算的一双的秘辛,便是默默携着了那宫人们,向着了那大殿之外走了去。

大殿之中却是再未有了其他的人来,梨溶心中知晓了言奕该是已知道了苏绪的事儿,心中闪过的竟然却是言奕这般的不信任自个儿,“皇上居然派人跟随了臣妾!”这般的质问,叫着本是压着怒火的言奕却是再也无法克制,拍案站了起来,“朕倒是未有派人跟着了爱妃,只是朕瞧着爱妃这般的回去了,心中不忍,方是跟随爱妃之后,却是叫朕瞧见了朕的爱妃竟是跟着那苏将军之子一同,在那假山之后卿卿我我,爱妃可是还有了甚么样儿的解释!爱妃却是该知了这欺君之罪!”

言奕的声音却是不大,只是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叫着梨溶有些难以承受,即刻便是在言奕的面前跪了身子,“臣妾并无其他的解释,只是一言,兴许有些个的时候,即便是皇上也该是莫要相信了自个儿的眼睛,有时候自个儿瞧在眼里的,便并不是那般的真。”这番言语,在此刻怒火万丈的言奕眼中,却是如同狡辩一般,自是不会听在了耳中,瞧着跪在自个儿面前的梨溶,一时间竟是觉着,梨溶居然这般的单薄,这般的娇小,这般的惹人怜惜。

又是了一阵的沉默,言奕的怒火却是渐渐的消失,蹲下了身子去,扶起了正是跪在了地上的梨溶,“溶儿莫要跪了,虽是铺着毯子,倒是你这伤口还未好,便是莫要再找了凉了。”梨溶瞧着这前后反差如此之大的言奕,竟是有些的不知所措,只是任由着言奕将着自个儿拉了起来,一同坐在了这上位之上,

“溶儿,你瞧,这天下,都在你的脚下,朕的天下,亦是你的天下,朕不惧哪怕失了这天下,却是怕着你再是离开了朕的身边。未有遇见溶儿之前,朕只是觉着这天下定是朕的囊中之物,若非了皇叔的阻挠,这会子,朕却是这天下真正的主宰了。而在遇见了溶儿之后,一分一秒,朕都觉着是幸福的。即便是以天下相换,朕亦是不会犹豫半分。而今儿个晚上,朕却是瞧着溶儿进入了别人的胸膛,朕却是想着上前诛了这位苏将军之子。瞧着你的挣扎,朕方是咽下了这口气。”说话之间的言奕将着梨溶紧紧拥进了怀中,梨溶感受这言奕那强有力的心跳和那淡淡的熟悉的清香,言奕的心意倒是向着梨溶表达了好些次,这一次,梨溶竟是未有想起了那容栾华,眼中,心中便是只有了那言奕。

第一次,梨溶伸出了手来,抱住了言奕的后背,微微的收紧,言奕感受到了梨溶的力道,便是愈加的着梨溶拥紧,闻着梨溶那特有的香气,言奕这一刻方是知晓了究竟为何,这古代君王爱美人不爱江山比比皆是。

好一会子,言奕方是放开了梨溶,静静瞧着了对方,言奕在梨溶的眼中瞧见了自个儿,第一次,言奕竟是觉着,自个儿怕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溶儿,能够答应朕,真的莫要离开了朕吗?”

梨溶瞧着言奕眼中的自个儿,许久,方是缓缓点了头来,“臣妾只得先是应着,毕竟这生老病死,却是不在臣妾的掌控之内了。”再是顾不得梨溶说了些甚么来,只是这微微的点头,便是叫着言奕激动不已。瞧着梨溶的眼中尽然都是欣喜与快乐。

“溶儿,溶儿,朕的溶儿,你便是朕的皇后,封妃之礼便是罢了,改为封后,朕的妻子便是只有了溶儿才有了自个儿做了的。若是溶儿不喜这后宫之中的女子,待朕大权在握之时,定是为着梨溶遣散了后宫,可好?”

梨溶瞧着这位天下女子怕是做梦都要嫁了的男子,一时间的脑海之中,竟是自个儿这些时候与他的点点滴滴,梨溶伸出了手来,轻轻的抚着言奕的眉眼,尽管仍是包裹着厚厚的白布来,言奕却是并未觉着疼痛,反而能感受到了梨溶那用心的温柔。

轻轻握住了梨溶流连在自个儿脸上的手来,言奕眼中含情,轻轻向着梨溶倾下了脸去,而梨溶只是坦然的闭上了双眼来,梨溶这般的接受,却是叫着言奕不知觉间,微翘的嘴角便是再也未有平了下去。

双唇的触碰,却是叫着梨溶觉着似是一番的颤抖,却是那般的叫人留恋,越加的深吻,梨溶只觉着自个儿早已忘记了身处何处,这天地之间,便是只剩下了你我,再无其他。

宴会之上,

因着了那言奕的离去,太后便是借口着身子不爽利,又是离了去。宴会上倒是愈加的没了顾忌,方才瞧着了那歌舞伎子的大臣们,这会子已是将着歌舞伎子们揽入了怀中,任由着这些个女子替着自个儿斟了酒水,送入了自个儿的嘴中,抚摸着那些个女子滑嫩的手,与那芊芊细腰,倒是叫人难以忘怀了去。

容栾华却是似乎与这世界隔绝一般,并未注意了身旁这些个****的画面来,只是淡淡的喝着自个儿的酒来,自梨溶离去的那些个时候,容栾华便是握紧了手,强迫着自个儿莫要跟随了去,若是被着言奕知晓,梨溶怕是又要遭受了这言奕的怒火来。但自个儿并未做了的事儿,却是叫着苏绪做了去,视线落在方才回了来的苏绪,已是有些的微醉,脸上却是只留下了惨痛的笑,推开了欲是上了前来的歌舞伎子,自个儿抱着了那酒壶,便是一阵的痛饮,即便连着那身前的苏老将军,亦是未能拦着了苏绪的意愿来。

容栾华握紧的手掌,竟是在那一瞬之间,酒水肆意,手中的酒杯已成了碎片,即使是那嵌入了血肉之中的碎片,亦是未有叫着容栾华觉着疼痛。而后头的宫女瞧见了受伤的丞相,倒是连忙欲是上前替着容栾华收拾了,容栾华只是止住了宫女,任由着那酒水浸入了那皮肉之中的痛感,方是叫容栾华觉着,在不久的未来,梨溶定是能够通过了自个儿的努力,回到了自个儿的手中,自那胸口之这后宫取出了那常年佩戴着的香囊,早已失去了她该有的香气,梨容栾华却是不愿放开,便是如她的主人一般,即便这般的有些个物是人非,容栾华却是依旧不会放弃了自个儿心中的所爱。

而作为了今儿个宴会的主角,此刻早已被众人忘记在了角落之中,七梓瞧着了自个儿面前的容丞相,并非第一次瞧见了,而这一次的瞧见,却是不在那般的偷偷摸摸,终是坐在了与之同一的地位,而容栾华的眼中却是并未有了自个儿,即便是那手上的手,亦是比不上了方才离去的那位女子得以牵动了他的心,七梓第一次觉着,自个儿竟是这般的憎恶一个人,而这个人却是万分信任自个儿的前主子。这般想着心中却是愈加的烦恼,幸而这晚宴之上最是不缺,便是这酒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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