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无奈云沉雨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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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栾华瞧着容希的眼中尽是悲伤,容希却是未有搭话,只是将这桌上散落着的酒坛子皆是收拾了干净,复又斗胆夺过了容栾华中酒坛子,已是有些微醺的容栾华仔细的瞧着这一向听从了自个儿命令的容希,眼中闪过了一丝丝的不可置信来,

“容希!可是趁着主子这般便是放肆了!”随手将着桌面之上还未有收了走的酒坛子拿了起来,便是将其中剩余的酒对着那容希劈头盖脸而来,瞬时间,容希便是自上而下沾满了这平日里万金难求的梨花酿了。

镇定自若的瞧着将着梨花酿洒向自个儿的容栾华,容希只是对着容栾华行了大礼,方是开了口道,“主子,容希并非斗胆,只是主子这般却是难以改变了些甚么,若非采取些行动,便是仅仅在此,怕是主子却是要后悔了一辈子,便是如容老丞相说的一般,这世界之上,除却了这上位之人,即便是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亦是心愿难全。这般的沉沦,主子怕是这辈子便是只能做了这南疆公主的驸马而已!”

容希的话却是叫容栾华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跌落回了座位之上,手中的酒坛却是应声落了下来来,“容希便是能够明白的道理,为何我却是装作不懂,我明明却是知晓若非我努力一般,或许她便是不会这般离我而去。”

喃喃自语却是叫着容希心疼着自个儿的主子,“其实,主子不如先是娶了那位南疆公主,皇上这头自是没有办法叫着改了这圣旨,这位公主这儿,主子倒是可以做了些文章的,细细的约定一番,便是可以将这公主控制在自个儿的手中,容希已是为着主子准备好了这位公主在南疆之时的一些个叫人难以置信的事儿。”

容希这般的话,却是叫着容栾华茅塞顿开一般,眼中的微醺渐渐有些清明,“这位南疆公主可是还有了怎样的秘辛?”

容希早些便是等着容栾华问出了口来,方是站直了身子,不顾着自个儿满身的酒来,“自容希派人所搜查到的消息中,这位南疆公主却是不如这面儿上的风光,生母早已病逝,南疆王倒是重新立了一位王妃,这位王妃对着这位南疆公主却并未有多少的好感,克扣饭菜,大骂亦是常事,便是连着这次的联姻,亦是在这王室之中,王后自是知晓了这联姻的意思,舍不开自个儿的女儿,方是将这位伊娜公主派了来。而在离开的前一夜,王后的小女儿却是意外的暴毙,对外宣称感染疾病而死,但据容希多方的调查,却是被人自身后勒死,而这行凶之人却是这位伊娜公主。”

听完了容希的话,容栾华却是自酒气之中彻底清醒了出来,皱了眉头,抚着微微有些疼痛的额头,好一会子,方是抬起了头来,瞧着容希的眼中竟是多了一份的感谢来,

“好生回去换了一身的衣裳罢,方才一时的冲动,倒是叫你受了委屈,若非你这般的为着我着了想,我倒是要错怪了你的了。”

说话间便是站起了身子来,拿出了手中的布巾替着容希擦拭着仍在滴落了酒的面颊,容希却是自容栾华手中取下了布巾,

“便是不劳了主子了,方才来之前,容希已是替着主子安排好了前去的路线,毕竟这大婚在即,新人却是不易见了面的,主子还是顺着容希的安排去了罢。”

容栾华瞧着跟随自个儿这般久的容希,第一次竟是觉着这容希今后定是一位大将之才,匆匆收拾了一番自个儿的衣装,便是自这梨花阁中的窗户旁飞身而去了,容希瞧着容栾华远去的背影,却是觉着一向在这自个儿心中这般伟岸的主子,竟是也有了这般的不知所措的时候了,爱情这东西,却是万万不能碰的,不由的摇了摇头,再是瞧了瞧这满室的酒合着自个儿满身的酒渍,便是不在想了。然而容希却是并不知晓,爱情却并不是自个儿便是可以控制了的,当然,这便是后话了。

驿站之中,

越加接近了这位公主出了嫁的日子却是愈加的忙碌了,而作为了这位婚礼的主人,伊娜却是正在了这闺房之中由着那最好的师傅替着自个试了那方是赶制而出来的嫁衣,瞧着镜子中的红衣美人,伊娜第一次觉着这中原的嫁衣竟是这般的美丽,印着自个儿那双紫色的瞳孔却是另一番的风景,挥退了身后的一众婢女,便是连着那位阿依如今亦是对着那伊娜万分的服从了的,乖乖的听着了命令便是退了去,这闺房之中便是只剩下了伊娜一人。

伊娜自那梳妆台上,自个儿取了那放在案上的金冠,替着自个儿戴上了头上来,镜中女子便是除却了那双紫色的瞳孔,便是再也瞧不见了异国的样貌来,满意的这般瞧着,伊娜却是浑然不觉自个儿的身后,容栾华却是早已进了来。

微微吹起的风,叫着这身火红色的嫁衣轻轻的飘散,又是多了一番的韵味儿来,已是深秋,这般的风却是叫着伊娜觉着有些凉意,便是转了身子,欲是瞧了这风从何来,却是在那转身的一霎那,瞧见了正是端坐在外厅的容栾华。

片刻的惊讶,伊娜却是并未有了再多的表情,只是随性的步至正是吹了风的窗边,轻轻关上了窗来,方是先开了口,说了话儿,

“容丞相倒是瞧瞧伊娜这身嫁衣可是美?可是能打动了自个儿夫君的心?”说话间便是缓步至容栾华的身边,那金冠之上的坠饰,却是随着伊娜的脚步微微摇晃,那若隐若现的面容叫人愈加的想着一探究竟。

容栾华却是并未回过了头来,只是淡淡的坐在了原处,“伊娜公主这般的嫁衣还是脱了下来罢,你不可能会有了夫君的。”

步至容栾华身边的伊娜却是闻见了那自容栾华身上散发而出来的酒气,那坠饰之后,微微皱起的眉头,却是透露出了伊娜对着容栾华的关心,还未有回话,便是伸出了素手来,欲是将这容栾华有些褶皱的衣衫微微捋平,容栾华却是悄无声息的闪过了身去,瞧着这身着凤冠霞帔的伊娜,眼中竟是透露出一丝的狠意。

“容丞相可是多喝了酒,这番话儿,伊娜便是当做了并未听着了,只是一段酒后之言,并不可当真,依着这圣旨,伊娜便是与着容丞相的大婚在即,容丞相可是这般说了伊娜并无了夫君?再是言,这凤冠霞帔伊娜已是换上了身,便是等着容丞相的花轿了。如此说来,南疆却是并无这等别致的婚礼,若是男女相爱,便是只需的那南疆特有的一株花,送予了那女孩子,便是可以得到了爹娘的承认。”话语之中满是对着这婚礼的万分憧憬,坠饰下那明媚的面容之上,却是充满了笑意。

容栾华倒也未有反驳了伊娜的话儿来,只是那低哑的嗓音之中吐出的话儿来,却是叫着伊娜睁大了双眼,紫色的瞳孔竟是那般的惊恐,

“伊娜公主这些时候可是得以安寝?南疆王后怕是很乐意知晓了这杀害了那小公主之人是谁?”除却了半刻的惊恐,伊娜为了掩饰自个儿心中的不自在,却是背着这容栾华转身,向前走了几步。

“哦?我南疆公主?南疆的臣民都是知晓了我的这位妹妹却是在这自个儿的寝宫之内暴毙而亡,怎的到了容丞相这儿却是被他人谋杀致死呢?再者容丞相说了这话儿又是与着伊娜有了何等的关系,亦是与着你我的婚礼有了何等的关系?”微微虚浮的脚步却是隐藏在了火红色的嫁衣之中,叫人难以看清。

容栾华却是瞧着这有些个心虚的伊娜来,“伊娜公主却是有些个心虚了罢,依着我所知的讯息,这位公主却是被人谋杀致死,而杀了这位小公主之人却是伊娜公主,这事儿,在这宫中怕是只有了那位公主的奶娘方是知晓了罢,而这位奶娘,公主怕是自个儿来和亲,宫中的王后定是对着她不利,亦是一同带了来,若是猜的没错,这位奶娘却是在这驿站之中。”

背对着容栾华的伊娜面上满是着急,却是并未转过了身子来,瞬时间竟是觉着这身花火的嫁衣正是像火一般的烧灼了自个儿,不由间便是闭上了双眼,自个儿妹妹死前的挣扎却是历历在目,叫着伊娜难以忘怀,久久的挣扎,容栾华却是依旧并未打搅了伊娜,伊娜只是睁开了双眼,眼中竟然没了方才那般的害怕,转过了身子来,瞧着容栾华的眼中尽是笑意,

“容丞相既是知晓了,必定是要依着来换了伊娜的甚么?容丞相却是不如直说了。”

这伊娜直奔了主题,容栾华却也是不在拐弯抹角,“若是伊娜公主想要保全了自个儿奶娘的性命,倒是不如选择与我合作,你我的嫁娶只可是那一纸的约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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