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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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虽然不漏声色,却恰恰能引人注目,吕牧不会放过任何威胁到自己的异状。

——竟然让他钻了孔子,混上了国师,必须要将他拉下来,让他在夜叉国同样混不下去。

他缓缓走了过去,在大家即将立场的时候,忽然伸出了手,笑道:“这位先生,一定就是夜叉国的三国师了吧,天气这么好,也不算很冷,为什么将全身裹起来呢?”

“你管的还真宽。”山羊胡国师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黑衣人却很自然的站起来,道:“幸会。”

“幸会幸会,多日不见,不错不错。”

“你也是运气极好,这次只怕你没这么好了。”

“可惜得很。”吕牧笑道:“我不仅运气好的我自己的都嫉妒,而且我还十分的人缘好,你看,我现在又多交了一个朋友。”

手势指引,从司马手软和牛愤宽阔的背后闪出了一个人,白须白发白衣白鞋,虽然没了以前的灵气,但那份长者气度让黑袍里的人立刻颤抖了一下。

“呵呵。”吕牧为对方这样的反应感到很满意,摆了摆手,道:“龙老哥,相信你们也是故人了,不如打个招呼?”

“应该的。”

“龙大”缓缓抬起手,铁袖子鼓起一阵劲风突然往黑袍人这边袭来,将此人黑袍掀开,露出了一张微微惊诧,却仍然淡定的英俊的脸,正是公子论。

“哼。”龙大嘴角僵硬的笑了笑:“阁下趁火打劫的本事令人佩服,还好老夫知道与你合作等同于与虎谋皮,早做了一点点的防备。”

说着,手掌摊开,一颗佛珠安静的躺在手里,形状和他趁乱拿走的佛珠一模一样。公子论的脸色立马泛起了青色。

“吕国师作假的本事也是有一套的,我手中佛珠有一百零八的小念法门,是亲自验证过的,你拿一颗破佛珠就想骗我?”

“没人想骗你,真的假不了。”吕牧I挥了挥手:“伙计们,咱们就不必打扰龙先生和故人聊天喝茶了,走吧。”

“这鬼地方老子早不想呆了,咱们去大街上走走。”牛愤当先离开,众人鱼贯而出,唯留下“龙大”和公子论在空旷的大殿里。

他们也没呆上几句话的时间,因为他们不必多说,他们聊天的方式也很特别,其实也算不上多特别,因为很多仇人冤家都是用这样的方式来“交流”的。

吕牧撇着嘴角没走多远,上空就冲出两个人,彼此交手,惊了整个皇宫。

公子论凭着自己佛珠里的一百零八小念法,坐上国师的宝座无可厚非,小涅盘的境界也不是一般人敢惹的,但他万万想不到,龙大的金刚铁袖弃之不用,反而用一根手指从上而下压了下来。

“轰!”公子论撞踏了一根石柱,果然不出吕牧所料,公子论太得意于自己的小念法,猝不及防之下被神秘玄妙的“一指半”禅法给闷头轰了一手,吐血而走。

“这下,不由得你不信喽。”吕牧解开金鹏国师冠扔给了牛愤,上了车架,美美的在车上躺了下来。金胜男和冷娘好奇地问道:“夜叉皇帅不帅?夜叉皇宫大殿美不美?你是不是又在大殿上不动脑子的一通胡说了?”

“你们的问题真多,小衲回答不了,嘿嘿。”

“死相吧,看你一脸淫荡的样子,肯定是要耍鬼心眼了。”

“是吗?”吕牧温暖地笑着,搂着两人,畅意道:“线上无饵,愿者上钩。”

俗话说,愿者上钩,可惜的是,不愿者也上了钩,这是吕牧怎么都想不通的事情,对方终于败了第一步棋。

博弈双方:吕牧VS飞天王、公子论。

各自实力:吕牧一方大批高手,修为悬殊不大,公子论一方暂不清楚,或将有神秘高手。

战况:第一回合,吕牧输。

这一步棋堪称完美,连吕牧都觉得绝,他甚至拍案叫绝,但心里实在是气炸了心肺,恨不得带着人掀翻了飞天王的府邸,但现在只要他一动就给了夜叉皇杀他的理由。

白烟竟然死了!

而且,死的不偏不倚,正巧在他的驿馆门前,伤口在前胸,一个匕首插过的血洞,一个血洞便不能说明什么,上面禅火烧过的气息才是最关键,这两个加起来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禅火,佛手匕,引人无限遐想。

——吕牧因为国师位子被白烟占了,恼羞成怒,约见白烟来驿馆一见,善良温和却无主见的白烟老先生如约而至,本以为在夜叉国的地盘吕牧不敢乱来,但没想到被其手下包围,吕牧用包裹着青铜禅火的绝招佛手匕将白烟击杀在场,因为尸体处理不当,被好心飞天王暗中派去监督吕牧的人给扛了出来,适时揭发了吕牧丧心病狂的残杀。

这个故事堪称完美了,飞天王的部下也是这么解释的,但这并不算太令人无奈,最无奈是白烟的那位宝贝妻子老婆婆已经疯了。

驿馆轰然倒塌,吕牧携着冷娘和金胜男窜出,老妪在后面紧追不舍,发出拼命的招式要同归于尽,而吕牧的一众手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啊!还我老头子命来!还命……”老妪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乱发狂舞,鬼相毕露,杀气杀意充斥到了极点,杀心如冰,恨意似火,忘了腿是自己的,拼命地追,忘了手是自己的,拼命地杀。

吕牧能说什么,他说不是自己干的,别人会信吗?

——该死,一不小心着了道,公子论呀公子论,你竟然如此简单的就将小衲逼近了绝境!

——现在还能怎么办?

——跑吧!惹不起,咱还躲得起!

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但他们去的方向却只能令他们丧失自由,众人从驿馆逃出之后,忽然见对面空中像是被蛛丝吊着几个猎物,但那猎物确实大了一点,缀在天空,就等着他们往那里钻。

“不好,是公子论的人。”他一眼就认出那立在当中的老者便是一直没有出现过的熟人——龙须。其余几个自然是新招募笼络的高手。

“有什么不好的,冲过去,看他们能怎么样?”牛愤喝道:“司马老兄,就由你开道。”

“我没这么傻。”司马手软鬼笑道。

“嗯?”牛愤急了:“你修为那么高,难道不敢?”

“看来这里只有你一个还不明白现在的处境。”吕牧解释道:“杀开这一条,还有很多条。咱们现在被栽赃了,出手就表示承认白烟是咱们杀的,那可是国师,杀了国师,全国上下都要以你为敌,怒火带进金鹏国,咱们有什么脸面回去?”

“说的也是。”

“夜叉皇逼我胡闹,夺去我的国师位子,顺水推舟将国师位给了白烟,白烟立刻就死了。难保不是夜叉皇设的另外一个局,看来夜叉皇和公子论飞天王已经铁定合伙要除掉我了,就是两位祖皇也不好出面。”

——像夜叉皇那样的人,怎么会允许头上有人压着,那两位祖皇若是有了武体,夜叉国上下哪还有他说话的份儿,所以杀了吕牧,天下就再也没有人能给他们俩重塑武体了,他将此事做的合情合理,谁也难以怪责他。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赶紧跑吧,趁他们现在还没有合围过来!”

话音刚落,西方南方各有两批高手腾跃而来,上方一个赤甲将军脚踩白烟之前的莲台带着人杀了过来。

“大胆狂徒,杀我国师,还不束手就死?”

东方此时又冲来一批人,为首的便是山羊胡国师和白衣国师,两人浑身冒着禅火,热情高涨,杀吕牧绝对会不遗余力。

“善了个哉的,咱们冲东南方,去皇陵,找靠山。”

众人急忙冲向东南方皇陵,一百人的金鹏壮士在这时候全部被冲散活捉,众人急急而去,只见远处山脉凸起,众人加快速度奔入山间,藏进氤氲之中,本以为这苍茫山脉是个藏身宝地,却忽然听到一声冷笑,这冷笑过后,公子论脚踩莲台立在上方,冷笑道:“早就知道你们要往皇陵去找靠山,现在还去得了吗?”

“哗——”十几人从山顶跃下,清一色赤膊精悍的汉子,手中握着十把长刀,还有一把五丈巨刀悬在头上,速度比他们更快。

“是飞天十兵卫,这只是刀将,还有剑枪弩等九个,仗着十件夜叉祖传的十件重宝,上次咱们在荒漠中没有见过,不然的话飞天王没那么好对付,没想到整个刀卫送给了公子论。”

“我去斩了公子论。”司马手软两腮咬紧,他这一路只是逃跑,实在太憋屈了,在这样下去,他这天人界的可怕实力在别人眼里就没那么可怕了。

“杀了他?可以,那就是又杀了一个国师,连杀两个国师,到时候全部人上来只找你自己拼命。”

“你爹的鼻毛!”牛愤边怒道:“咱们明明有把他们全部干翻的实力,竟然还像丧家犬一样只能到处跑。”

“唉。”不少人叹着气,对于这样的憋闷实在是不爽到了极点。

正说着头上那把火红色的巨刀斩了下来,轰然一声,一个山头斜着被削了下来。残石如暴雨落下,众人从乱石中穿出,朝帝陵的反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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