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灵机子遁入空门,苏府降妖初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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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北地界,有一座灵公庙,香火不多,但是每天都有一位老者出现在这里,这个故事,便是从这位老者开始的。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老者名叫孙仲诚,本是杭州人,祖上不知为何,迁居到了河北。据他所说,这是他家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家规,每天要到灵公庙来祭拜。

各位可能有所不知,这灵公乃是很久以前的一位高僧,法号灵机子,据传说,他佛法无边,救苦救难,我们所要讲述的故事,就是讲述他的故事。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天,在河北有一户人家,丈夫姓陈,叫陈基道,妻子姓李,叫李兰贞,这家人在当地也算是大户人家,而且夫妻二人平ri里乐善好施,做了不少好事,但是有一件事却让陈家人很是着急,陈基道和李氏结婚七年,却没有孩子,各种大夫郎中都看过了,吃了各种灵丹妙药却依旧如此,有一天正午时分,陈家门口路过一位道长。

“哎呀呀,嗯。”道长走到陈家门口时,突然一惊,看了看陈家大门,随后点了点头,正了正道袍,然后轻轻敲门,“咚咚咚。”

不一会儿,有人搭话,听声音是个女的,“谁呀?”

老道不语,又敲了几下,“咚咚咚。”

“哎呀,谁呀?来了。”

只听大门“吱呀呀”打开了一道缝,从里面探出一个人头,年纪不大,十五六岁,看穿着打扮是个丫鬟,“这位道长,是您敲门吗?”

老道捋了捋胡须,笑了笑,“正是贫道,敢问你家老爷夫人可在否?”

丫鬟看了看老道,“在呢,这会儿老爷正在书房,道长可是有事找我家老爷?”

老道点了点头,“劳烦姑娘为贫道通禀一声,贫道有要事要告知你家老爷。”

“哎,道长稍后。”丫鬟答应了一声,之后轻轻把门关上,前去通禀老爷陈基道。

不一会儿功夫,丫鬟跑来,打开大门,对老道说道:“道长快请,我家老爷在客厅等您。”

老道点了点头,一步迈进大门,跟随这丫鬟来到客厅。

陈老爷坐在太师椅上,一看老道来了,连忙起身相迎,并且上下打量了老道一番,老道身着八卦道袍,头戴八卦道冠,手持拂尘,身背宝剑,仙风道骨,三绺长须,鹤发童颜,双目有神,一看便知这道士乃是世外的高人。

“道长快请,道长快请。”陈老爷一看老道的气质,必然不敢怠慢,连连相让,把老道让进屋内。

“不知道长来找陈某何事?”

“哈哈哈,”老道哈哈一笑,捋了捋三绺长须,“特来恭喜员外喜得贵子。”

陈老爷纳闷儿,自己与妻子七年未得孩子,“道长莫要取笑于我,陈某虽娶妻多年,却一无所出,不知道长何来恭喜二字?”

老道摆了摆手,“非也非也,员外你多年未得贵子,乃是缘分未至,刚刚贫道从员外府前经过,忽觉一股灵气扑面而来,此乃天降贵子之兆,员外莫急,依贫道来看,十月之后,员外必有贵子。”

“哎呀,道长所言如若应验,陈某真是感激不尽。”

老道一摆手,“哎,天赐贵子与你,乃是你多年行善积德所致,并非贫道所为,员外只需静待佳音即可,贫道还有事在身,不便久留,十月之后,贫道必至,贫道告辞了。”老道起身要离开,陈老爷连连相送。

过了几天,夫人李氏果然有孕了,陈府上下一片欢腾。

简断截说,十个月过去了,这天老道果然来到陈府,老道刚到陈府,便见一只白鹤在陈府府上盘旋三圈之后向西而去。

“哎呀,道长您终于来了,果真如道长所言,现如今夫人快要生产了。”陈老爷一看老道来了,连忙让进屋里。

“刚刚贫道进屋之前,见一只白鹤在你府上盘旋三圈之后向西而飞,此子ri后必非常人。”

这时丫鬟从门外跑了进来,“老爷老爷,夫人生了,男孩儿,是男孩儿。”

陈老爷一听,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连对老道作揖行礼,“道长真是法力无边,一语中的。”

老道摆了摆手,“员外不必多礼,快把孩子抱来我看。”

陈老爷一听,有点犹豫,“道长,这孩子刚刚降生,恐怕冲创了ri月三光。”

老道摆了摆手,“有贫道在此,定然无恙。”

陈老爷一回身,对丫鬟说道,“速把孩儿抱来给道长。”

“是。”

不一会儿功夫,丫鬟抱着孩子来到老道面前,老道接过孩子,见孩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面sè红润双目有神,接着说了一首诗:

菩提树下仙灵芝,

是非曲直人自知。

白鹤西去生贵子,

佛法jing深不畏迟。

陈老爷没明白,“道长,何意?”

老道哈哈大笑,摆了摆手。

“道长,您看这孩子还没有起名,若道长不嫌弃,可否给孩子赐个名字?”

老道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又赋诗一首:

下得凡间普众生,

肯为百姓渡红尘。

ri月未知chun常在,

佛缘最后终归灵。

“你这孩子就叫普灵吧。”

“感谢道长赐名。”

“这孩子灵xing非凡,你要好生照顾,此子ri后定了不起,贫道此事已了,也该告辞了。”

“道长慢走。”陈老爷亲自把老道送出门外,一眨眼的功夫,老道便不知去向了。

回到家里和李氏夫人就只剩下了高兴,简断截说,小公子一天天长大了,果然聪明伶俐,而且看书识字,过目不忘,而且是才华满腹,出口成章,但是有一点很让陈老爷不高兴,小公子陈普灵酷爱佛法,每ri捧着经书看得十分入神,是白天走路也看,中午吃饭也看,晚上睡觉前还看,都算是痴迷了。

“孩儿啊,你每天就读些经书,怎么能考取功名啊?我儿应当考取功名光耀门庭啊。”

但是小公子陈普灵却摇了摇头,“爹爹休怪,孩儿自幼喜爱佛法,从未想过功名之事。”

陈老爷气得够呛,长袖一抖,“哎,由你去吧。”

转眼十八年过去了,小公子陈普灵过十八岁生ri的当天,便对父母言道:“爹爹,娘,谢谢你们这十八年来的养育之恩,此恩此德,孩儿没齿难忘,但是如今孩儿尘缘已尽,理应皈依我佛,侍奉佛祖。”

“儿啊,你若每天读些经书,为父为母并不阻拦,但如今却又要出家当和尚?”

“爹娘休劝,我意已决,万难更改。”

“哎!”

又劝了几句,小公子陈普灵却是神情十分坚决,一点退步的余地都没有,老两口一瞧,也没办法,陈老爷只能把孩子送到寺庙,离得最近的是聚佛寺,方丈主持法号空深,也是一位得道高僧,陈老爷平时和聚佛寺有些交往,便把小公子普灵送到这里,一来离家近可以时常过来看看,二来陈老爷和方丈主持关系不错,也可以帮忙照顾自己的孩子。

刚刚送到聚佛寺门口,便看到老方丈带着寺里的僧人出来门口迎接。

“嗯?”陈老爷并没有通知寺庙,所以觉得有些奇怪。

“员外,原来是您来了。”方丈主持双手合十,深施一礼。

“方丈为何出门相迎?”陈老爷不解地问道。

方丈一边伸出手请陈老爷和小公子普灵进入寺庙,一边说道:“昨夜夜晚时分,贫僧遇到神人托梦,说今天正午将有贵人来临,所以贫僧匆匆相迎。”

“哈哈,陈某可不敢当贵人二字,此次前来,是有事劳烦方丈大师。”

“来来来,我们入大殿交谈。”

进入大殿之后,陈老爷把事情原委详细地告诉了方丈,方丈点了点头,看了看小公子普灵,“员外,依我看,小公子生有慧根,如若皈依我佛,它ri定能修成正果,此子非凡呐。”

陈老爷叹了口气,“哎,既然大师也这样说,那就让此子留在寺庙侍奉佛祖吧。”

“如此便好。”方丈点了点头。

陈老爷回过头,对小公子说道:“儿啊,寺庙中青灯古佛是你自己所选,但若有朝一ri孩儿改变主意,随时可回到家中。”

“孩儿谨记。”

剃度之后,老方丈为小公子赐了法号叫灵机子。

之后方丈和小公子一同送陈老爷离开寺院,回到寺院以后,老方丈叫小公子来到了禅房。

“灵机子,贫僧看你不是池中物,是个有大佛大悟之人,恐怕庙小也容不下真神,但不知你下一步,意yu何为啊?”

灵机子点了点头,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世间困苦多灾祸,善恶不知天有佛,朗朗乾坤多灾难,度化百姓于水火。”

老方丈一听,明白什么意思了,“如此也好,路上艰难险阻,你要多多保重,阿弥陀佛。”

第二天一大早,灵机子就离开了聚佛寺,从此开始了游历四方的ri子。

这一天,灵机子来到河北的一个镇子,镇子叫做平安镇,刚刚一进镇子,路上就过来一位。

灵机子上下打量过来此人,只见一黑脸壮汉跌跌撞撞向自己的方向走来,灵机子掐指一算,“噢,原来如此。”

之后灵机子径直向平安镇的县衙,拿起鼓槌,“咚!咚!咚!”

“外面何人击鼓?速速报来!”知县质问一声。

“报!外面乃是一个和尚。”

“和尚?带进来。”

灵机子跟随两名衙役进入公堂,“冤枉啊,冤枉啊,冤枉老爷啊。”

“混账,谁是冤枉老爷!这个和尚,你有何冤枉,速速对本老爷讲来,本老爷自会给你做主。”

“这位县官大老爷,我要状告你夫人。”

“混账!疯和尚,你分明是扰乱公堂,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哎哎哎,大人且慢,如今我来打官司告状,岂有伸冤被打之理?”

“好,如果你所言无根无据,本老爷再加打你二十大板,你且说来。”

这里我们要说一下,怎么回事呢,平安镇有两大户人家,一家是张府张员外,另一家是苏府苏员外,前不久的一天,突然有一黑脸壮汉来到苏府大吃大喝,打伤家丁,苏员外没办法,就到县衙状告黑脸大汉,但是黑脸大汉却是县官夫人的亲弟弟,此人习武出身,力大无比,武艺超群,但是却蛮不讲理,又借着和县官的关系胡作非为,经常闹事打人,所以苏员外这次状告黑脸大汉也是被县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大人,前不久苏府苏员外来此告状,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那又如何?”

“所以我要状告尊夫人。”

“这干本夫人何事?”

“尊夫人不该嫁给县官,致使其弟胡作非为之后逍遥法外。”

“混账!拖出去打四十大板!”

“哈哈哈哈”,一股白烟,灵机子不知所踪,无可奈何的县令只得退堂。

那么灵机子去哪了呢?原来一眨眼的功夫,灵机子来到了苏府大门外,敲了敲苏府大门,“咚咚咚。”

“何人?”里面有一个声音问道。

“治病之人。”灵机子答道。

“快快请进。”大门打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马上出来相迎。

“啊,原来是高僧,高僧快快请进,我家老爷正在客厅。”

管家带着灵机子来到客厅,然后对苏老爷言道:“老爷,治病之人来了。”

老爷一下子起身,马上双手合十,“这位圣僧可能治得夫人之病?”

“阿弥陀佛,贫僧能治。”

“快快备茶。”

事情是怎么回事呢?原来上次黑脸大汉来到苏府大闹一番之后,苏员外的夫人就一病不起,水米不进,找了各路名医却检查不出任何病症,于是无奈之下,苏员外只能贴出告示,说谁能治得夫人之病,必有重金相谢,但是仍旧没有人能查出病症。

“高僧啊,你要怎么治病?我好快快准备。”

“不急不急,先喝茶。”

“哎呀,高僧啊,夫人命在旦夕,恳求高僧赶快治疗夫人之病。”

“好好好,跟我来。”

灵机子带着苏员外来到苏府后院,一指后院的一口废井,“这便是病源所在。”

苏员外摆了摆手,“高僧莫要说笑,夫人生病岂能因在废井?”

“待我把夫人之病治好便知。”灵机子走近废井,“妖孽,速速上来!”

只见“噗”的一下,一股黑烟腾空而起,飞向距离地面四丈多高的空中,随后黑烟落地,从黑烟中走出一个妙龄少女。

当然这个时候,苏员外已经飞一般地跑到屋子里了,顺着门缝往外看着和尚和黑烟里的少女,“妈呀,这是闹了妖jing了!”

妙龄少女双目怒视,看了看眼前的和尚,“你是何人,竟敢搅扰姑nǎinǎi的美梦!”

“哈哈哈哈,”灵机子哈哈一笑,“大胆妖孽,今ri你已到末ri,妖孽受死!唵嘛呢叭咪吽!”

一道金光,照的少女痛苦万分,最后蜷成一团,变成了一条白蛇,死在地上。

“苏员外,您出来吧。”

苏员外从屋里慢慢哆哆嗦嗦地走了过来,“哎呀,高僧啊,刚刚……这是……?”

“这是一条白蛇修炼成jing,已经有了五百年的道行,依靠吞噬人的灵魂为生,现如今已经被我消灭了。”

“真是高僧啊!那我夫人的病……”

“你瞧。”灵机子向苏员外身后一指,苏员外一回头看见夫人正站在门口,看着苏员外。

“哎呀,高僧!”苏员外急忙跪倒在地,“活佛啊!多谢高僧救命之恩。”

灵机子扶起苏员外,“虽然白蛇jing已经消灭了,但是你家的事还没了。”

“啊?还有妖jing?”苏员外大吃一惊。

灵机子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非也非也,前几天你家可曾来过一黑脸大汉胡作非为?”

苏员外叹了口气,“哎!那黑脸大汉名叫黄棍,本是县官的小舅子,一贯胡作非为。”

“正是因为他在你府上一通大闹,这妖jing趁乱跑进了你府后院的枯井之中,夜晚就把尊夫人的三魂七魄吸走了,如果超过七天七夜,尊夫人就再也救不过来了。”

“噢,原来是这样,高僧,那黄棍您打算怎么办?”

“时机未到,先不找他,你可与那张府张员外是故友?”

“正是,高僧找他有事?”

“张员外的府里也有妖jing。”

“啊?这么多年我都没发现张员外原来是妖jing。”

“不是张员外是妖jing。”

“噢,那就是那嫂子是妖jing。”

“别瞎说了,快带我去。”

“好。”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张府。

进得张府,和张员外说明了情况,张员外连忙拜见圣僧,“高僧啊,您说的一点不错,我家后院的阁楼之上,从去年开始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人一进去就被狂风给刮出来,所以一直到现在都没人敢去。”

“嗯,这妖jing不是普通妖jing,我们要等到半夜时分再去降妖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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