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杨力吃了一惊，连这对双胞胎，也是用的古老头的人工大脑？难道古老头的人工脑，现在已经开始普及使用了吗？
甚至，杨力还想到了这样一种可能性，现在大街上自己看到的人，到底是用的自己天然的那个大脑，还是古老头的人工脑？
虽然古老头和自己解释过，由于种种的原因，人工大脑是不可能做到普及的，但是……那毕竟已经是几个月前的说法了，社会在进步，科技在发展，谁知道古老头的水平有没有达到普及这东西的程度。
“哼。”古老头一下子就看出了杨力心中的顾虑，冷哼了一声，道：“放心，虽然我依然在不断研究，不断发展这个人工大脑，这个也是我研究出来的第三代产品……不过，这东西显然不是那么的成功，甚至可以说是失败的。”
杨力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没有丝毫反应，甚至可以说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的双胞胎姐妹，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听到古老头的话，杨力愣了一愣，抬起头问道：“失败的？什么意思？”
杨力通过自己和双胞胎的接触，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妥啊，相反，别的不说，如果双胞胎的身手是因为装上了人工脑才变得那么强的，那么可以说，古老头的这个研究成果是相当成功的。因为女孩儿在体能上天生就要比男的弱一些，可以说，她们两个人能够达到和自己差不多的水平，已经相当难得了。还有，她们的伶牙俐齿，也能够把敌人弄得崩溃。
这样的产品，怎么能够说是失败呢？
杨力把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古老头的回答是：“你难道没有发现，她们在很多方面，和一个白痴没有什么两样吗？”
杨力一怔，古老头，说到重点了，两个丫头，的确很多时候，和白痴没有两样。
在飞机上，她们都不知道“非礼”是什么意思，就在那里乱喊……就好像她们只是知道世界上有一个叫“非礼”的词，至于这个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她们是完全不理会的……
另外，她们不知道高考为何物，不知道老师为何物，不知道教育为何物，不知道打的为何物……杨力甚至有过一种猜测，她们是不是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在训练营里，没有离开过半步？否则的话，她们怎么会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
不过显然，这个猜测是被否定掉了，看来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是因为古老头失败了的研究。
古老头道：“以前的产品，在给你们换上这个脑子的时候，总是能够把记忆移植过来，也就是说，除了人工脑这个附属品外，被换上大脑的人，和以前是没有任何区别的，他一开始是谁，后来也就一直会是谁……
只是，这种情况，在双胞胎的身上，似乎是一个例外！
杨力问道：“你是在什么时候给她们换上人工脑的？”
古老头道：“就在你去魔鬼训练营之前的两三天。她们在训练时，出现了一些意外，然后那边通知我过去。我就把人工脑带过去，给她们换了上去。”
杨力道：“也就是说……”
古老头接口道：“她们在那之前的记忆，已经全部没有了。本来，她们是两个很正常的人，但是从那天起，她们所知道的一切，都是训练营里面的。对于外面的世界，她们一无所知。”
杨力只感觉自己的心脏的跳动频率在很明显地加快，记忆都消失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杨力自己不禁有些庆幸，还好自己并没有记忆消失。否则的话，纵使自己活了，但是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也是人生的一大苦事。生活中的乐趣，明显要少了很多。
古老头道：“至于你说的，警察找你的事情，我知道，的确是她们做的。她们这种状态，我自然会在她们身上多加一些关注……你先别急着生气，事出有因，而且，我在暗中也给了她们一定的支持……”
杨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问道：“什么意思？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是欲望惹的祸……”古老头说着，拿起边上的水喝了一口，说道：“酒店的前台，和一个服务员，貌似看上了双胞胎的姿色，晚上的时候，居然偷偷地用酒店里的钥匙，打开了她们房间的门……”
古老头说到这儿，停住了嘴，但是杨力当然能够想得到，他们大晚上的，通过钥匙偷偷跑进双胞胎的房间里，是准备干什么。
咽了口唾沫，杨力问道：“然后呢？”
古老头道：“你说还能怎样？结果你都看到了，她们两个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是却并不是白痴……”
杨力当然能够想象得出来，那两个服务员，都是普通人，要论身手的话，二十个他们，都未必能够比的上一个双胞胎的。
杨力道：“那她们就把两个服务员打成了重伤？”
古老头不屑地撇了撇嘴，道：“重伤怎么了？就凭他们两个做的事情，把他们杀了都不过分，现在只是打伤了他们，已经很给他们留了余地了。”
杨力苦笑了一下：“她们倒是打的很爽了，可是留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烂摊子……警察现在还在盯着我呢，我和警察说的是我完全不认识她们……可是你认为警察他们会相信吗？还有，她们的身份？以后这种事情，我可不想往身上揽了。”
古老头的回答让杨力跳脚：“她们没有身份证。”
“什么？”杨力跳了起来，“她们以前的身份证不能用吗？”
“不能了。”古老头淡淡地道。
杨力倒是很想问问为什么，但是看到古老头的眼神，明显是不可能回答杨力的这个问题的，所以，杨力也就乖乖地闭上了嘴巴，没有再说话。
“我需要给她们换一个身份，一个全新的身份……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也不用你费心了，我自己就可以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