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死变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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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着二人。

沈可乐猛地站起来,拽着霍君临就往外走。

祁修夏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也跟着追了出去。

感情他姓霍的是来抢他老婆来了?

沈可乐直接将他拉进电梯,然后按下了最顶层的按钮。

祁修夏只不过慢了一步,便没能赶上电梯。

霍君临双手插兜,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道了顶层,沈可乐一言不发的拉着他继续往上爬,直接到了天台。

这会儿恰好是正午,全天里太阳最烈的时候。

两人站在太阳底下,最终还是沈可乐没沉住气先开了口。

"霍君临...我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他嗤的一声笑出来,"还以为出来这么一段时间能有点儿长进呢,还是那么蠢。"

"什么?"

"要说什么非得在太阳底下晒着?"他放佛没听到她刚才的话一般,表情至始至终都从未有过变化。

沈可乐单手捂脸,呼了口气,抬眼与他对视。

"我说,我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嗯,接着说。"他依旧双手插兜,斜斜的倚靠在墙壁上。

"我知道我们没有结婚。"沈可乐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因为想起了自己之前干的那些蠢事儿。

事到如今,她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会说在她恢复记忆之前绝不会碰她了。

如果他真的顺了自己的意,恐怕她现在肠子都会悔青。

她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毕竟已经和祁修夏领了证。

要真跟霍君临滚了床单,那就是婚内出轨了。

"还有其他的吗?"他从口袋里掏出包烟,抽了一根叼在嘴里,却没有急着点上。

沈可乐一愣,以前从没见过他抽烟。

"没了..."被他这样一本正经的问,她反而什么都说不上来了。

"说完了就跟我吃饭去,我饿了。"他把烟重新放回烟盒里,无比自然的牵起她的手走下楼梯。

沈可乐挣扎了几下,但他握着她的手却越发用力。

走到电梯旁,就见祁修夏阴鸷着冷脸站在那里。

"谈完了?"

视线落在霍君临牵着她的手上,脸色更冷了。

"没想到祁少对我的家事这么关心!"霍君临半眯着狭长的双眸,唇角微扬。

"你的家事?"他锐利的眼眸紧盯着眼前的男人,语气阴寒:"霍少可知,你现在牵着的女人,是我的女人?"

"是吗?"霍君临对祁修夏阴冷的表情视若无睹,"跟她在同一屋檐下共同生活了整整五年的人,是我。"

接到那小子的电话,他才将那个密封的档案袋打开。

关于她的过去,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这个世界,真的很小。

祁修夏铁青着脸,如果不是自制力极佳,他恐怕都已经忍不住跟这个男人动手了。

他突然扬起一抹笑意。

"那又如何?跟她领了证的人是我,我才是她名正言顺的男人。"

"跟祁少领证的人是沈可乐,而她..."他斜眼瞄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她的名字,叫李存希。"

祁修夏轻笑一声,"即便她现在的名字叫李存希,但也改变不了她就是沈可乐的事实。"

听言,霍君临却只是微微勾着唇角,一言不发。

即便心里已经翻天倒海了,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闹完了?"沈可乐扬眉,走进电梯,按下了一层的按钮。

两个男人连忙也跟着进了电梯。

气氛,顿时有些诡异。

霍君临侧过身看着沈可乐,语气难得温和:"妈很想你跟知瑾,闹够了的话,就跟我回家。"

闹?沈可乐顿时炸毛。

"霍君临!老娘没跟你闹。"演上瘾了还?

霍君临轻笑,"都出来这么久了,该想通了吧?"

"想通个屁。"沈可乐没好气地道。

这根本不是想通想不痛的事情。

"哟,脾气见长啊?"

"她本来就是这脾气。"祁修夏冷沉着脸,阴鸷的眼神一直紧盯着霍君临。

"我认识的李存希,脾气可是挺不错的。"只不过偶尔会让人恨不得把她掐死罢了。

沈可乐仰头看着霍君临,笑得很假,"长这么大以来,你是第一个说我脾气好的人。"

霍君临的脸顿时黑了。

有这么拆台的吗?

祁修夏微微勾起唇角,扯着沈可乐出了电梯。

霍君临并未追上去,而是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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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夏扯着沈可乐到了停车场,把她塞进车内,手脚麻溜的坐上驾驶座,然后将门窗都锁得死死的。

"你要带我去哪里?"沈可乐气定神闲的系好安全带。

车子已经驶入公路,车来车往的,她难不成还要跳车?

NO!NO!NO!

她可是很惜命的一个人,其实说白了就是怕死。

"挑婚纱!"

趁着等红绿灯的这点儿时间,他用手机搜了附近的婚纱店。

从国外定制还要等好久,他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姓祁的,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我已经结婚了,结婚了,OK?"她把戴着婚戒的右手在祁修夏的眼前晃了晃,眼底却闪过一丝歉疚。

对霍君临感到抱歉,也对祁修夏感到抱歉。

虽然过去自己是因为失忆了,所以才会相信自己跟霍君临是夫妻,并且还共同生活了五年。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改变不了自己跟别的男人生活了五年这个事实。

祁家那样的家庭,能够接受自己是离过婚的已经很勉强了。

如果再让祁爸祁妈知道自己还跟别的男人在一屋檐下生活了五年...

即便他们没做过出格的事情,他们想必也是无法容忍的。

虽然她到现在还不清楚祁家是什么背景,但也知道,祁家绝对没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样的人,想做点儿什么实在太容易了。

她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打扰到自己跟知瑾的生活的。

要怪,就只能怪老天太会捉弄人。

她做不到丝毫不在意别的人的看法,所以这样对大家都好。

"把戒指摘掉。"大约因为还没到下班时间,所以路况很好,祁修夏阴沉着脸,把车子开得飞快。

沈可乐死死地拽着门把,脸色泛白。

"姓祁的,你他妈想死别拉着我!"她侧过头,满脸恼怒的盯着他。

"咱是夫妻,既然不能同生,那就一起死。"他阴测测的说道,然后把车速提得更快。

有惊无险的连超了好几辆车,沈可乐终于忍不住怒骂:"你他妈当这是高速路还是赛车道?有你这么开车的吗?"

妈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把戒指摘掉我就减速。"祁修夏微微勾着唇,跟她谈条件。

"不摘!"

"好!"他阴鸷着脸,又一次提速。

沈可乐简直连魂儿都快飞起来了,连忙举白旗。

"我摘,我摘!你先放慢车速。"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有好几次,车子都差点撞上路边的栏杆。

"你先摘!"祁修夏很坚持。

沈可乐连忙把婚戒摘掉,但却没地儿放,只好拿在手里。

她今天传的是一件连衣裙,出来的时候又没带包。

"扔了。"

命令的语气,让沈可乐极为不爽。

他打开车窗,滚烫的热风从窗口灌了进来,瞬间吹乱了她的长发。

"不扔!"握着戒指的手被她藏在身后,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

这婚戒那么贵,扔了多可惜。

留着还能卖钱呢。

"扔了老子给你买个更好的。"祁修夏一边说着,一边加速。

外头的车轮冒着青烟,如果不是车子的轮胎质量够好,恐怕已经爆胎了。

"姓祁的,你他妈有病就赶紧去医。"她气急败坏的吼道。

妈的,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男人这么疯狂?

"对,我他妈就是有病,相思病,只有你才医得好。"

"我他妈又不是医生。"她一手捂着心脏,一手紧紧的抓着门把,脸色惨白惨白的。

"你不是医生,你是小偷。"专门偷心的那种。

他把车子开出市区,驶向了郊外。

沈可乐望着急速倒退的风景,神色有些不安。

"祁修夏,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不是说要去挑婚纱吗?跑郊外来干嘛?

"找个可以藏尸的地儿,把你先/奸/后杀。"他一本正经的道。

"我连孩子都生过了,奸起来肯定不爽,您老还是另外挑一个吧,对您投怀送抱的女人那么多,随便一个都比我强。"她皮笑肉不笑地给他提建议。

"生过孩子不要紧,老子的尺寸够大。"他十分露骨的说。

"死变态,不要脸!"

她以前果然瞎眼了,竟然一点都没发现这人居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一面。

"那我就不要脸给你看。"

他猛地踩下刹车,将她压在座位上,异常霸道的吻上她的红唇。

带着一层薄茧的大掌覆上她的身躯,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游走。

他的右手突然伸进她的裙底,缓缓向上抚/摸。

她的身子本就非常敏感,被他这样一挑逗,身子顿时软了。

她猛地推开他,打开车门,拖着虚软的双腿三两步走到路边,弯着腰吐了起来。

追下车的祁修夏见到这一幕顿时黑了脸。

他的吻就让她这么恶心吗?居然还吐了?

他阴鸷着脸,盯着她的后背,握紧的拳头青筋爆裂。

若他的眼神是刀子的话,她的后背恐怕已经被戳成窟窿了。

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她的心里终于舒服了一些。

她脚步虚浮地后退了两步,无力的靠在车子上,微微喘着粗气。

他跨到她的身边,一手扯着车顶,一手叉腰,面色阴沉。

"沈可乐,你居然敢嫌弃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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