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画一辆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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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不到九点,肖雅开着她的红色宝马X7来到了诊所。

一进诊所,看到欧阳升正为一位年轻的姑娘治疗颈椎,她就坐在凳子上等候。

欧阳升先是在她的肩井穴,大椎穴等部位行了针,行针之后,他给董晓云交代了中药火疗。

等一切都安排停当,欧阳升站起来,跟在肖雅的身后,走出了门诊。

坐在肖雅的车上,他们先是把车开到工农兵饭店门口,欧阳升下了车。

他让肖雅在车上坐着别动,自己在前面行走。来到他的车前,让肖雅在后面跟着,把他的北京吉普开到了自己诊所。

把北京吉普停靠到车位之后,欧阳升坐在肖雅的宝马车上,觉得很惬意。

宽大的车体,开阔的视野,奔放的车速,让欧阳升感觉整个人很有动感。他们在北环路跑了一段儿,就到了路虎4X店。

他们选了一辆黑色的揽胜运动版新能源车,这在路虎车里是比较新颖的一款,报价96.80万。讨价还价之后,最低以9万元价格成交。

买了新车之后,两个人把车开到诊所,和董晓云唠了一会儿。肖雅索性把车丢到了诊所附近,坐着新买的路虎揽胜,把车开到了市郊一处农家庄园。

这座庄园,食宿温泉于一体,平常来的人很多,尤其是节假日时间。

估计快到春节了,人不是太多。欧阳升在餐厅卡间,点了一份土家熬鸡,一份农村大锅烩菜,一份儿蒸油炸红豆腐,一份儿清炒鸡腿菇。

菜很简单,一会儿功夫就上起了。欧阳升要了三斤装的一坛子花雕酒,笑呵呵地说:“今天,点了你老家的花雕酒,少喝一点儿?”

肖雅笑着说:“我喝了,谁来开车,莫非找个代驾不成?”

欧阳升矜持的一笑说:“难得在一起时间充裕,尽兴一次又何妨?”

肖雅就撒娇说:“喝多了,谁开车呢。你坏。”说着话,就把拳头轻轻打在欧阳升的胸前。

欧阳升呵呵笑着说:“肖雅,你不要多想,只管尽兴的喝,喝过酒后,我们洗个温泉,走时找个代驾。你今天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让我真的有些担待不起。常言说,德不配位,我实在承受不起。”

肖雅就笑着看欧阳升,看了一会儿,低头说:“我就喜欢给你买。以后,我画画,你写诗,上面有你的诗歌,画里有你诗的意境,你说,这幅画有没有你一半的劳动成果,你想分都分不开。”

欧阳升就说:“我就不用开诊所了,以后,我跟着你当你的御用文人就可以了。哪里举办画展,哪里搞拍卖,哪里搞比赛,干脆,我就当你的经纪人得了。”

肖雅就把身子一挪,一只手拽着欧阳升的手臂,半侧身子靠在他的身上,低声说:“你做得到吗?我能做得到,我就是要黏你,和你黏在一起。”

说着话,肖雅的脸先红了。

两个人喝了一杯花雕酒,肖雅说:“我最近在看一些诗歌,我发现波兰女诗人辛波斯卡的诗很好,很有穿透力。”

欧阳升说:“是的,辛波斯卡的诗歌,确实很有穿透力,你的阅读帮你提升了境界。”

肖雅说:“欧阳哥,你确实是个天才,你的诗歌,深深把我打动。”

欧阳升笑着说:“我这个天才没有用处,你这个天才好,随便画上一幅画,就是人民币,价格不菲。将来,你是越老越值钱。”

肖雅笑着说:“别夸我,真的,你的诗歌对我启迪很大,否则,我就不会冒昧找到你。说你是我的偶像也好,说我是你的粉丝也好。在你身边,我很幸福。”

欧阳升就把一只胳膊搭在肖雅的脖颈,亲了她一口说:“乖儿,你不是想见我就见我嘛。”

肖雅撅着小嘴,把头朝欧阳升的胸前一靠,耍赖说:“我要天天和你在一起。”

欧阳升用眼睛望着她,停了一会儿,笑着说:“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肖雅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欧阳升胸前,低声说:“你说什么关系,我不知道。”

欧阳升说:“反正不是朋友关系。”

肖雅一下子把头抬起来,用一双期待的眼神问:“那你说呢,我天天心里郁闷,都是你,欺负我,欺负我。”肖雅用她的小拳头敲打欧阳升。

欧阳升呵呵笑着说:“我还没有见过公主发脾气呢。你高兴了躺在我怀里,生气了用拳头打我,你用几个月时间为我画了一辆百万元的车,你把近期所有创作的画都题上我的诗句,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傻姑娘。”

肖雅楞了一下,小手一下子握住欧阳升的手腕说:“我不管,我就要天天和你在一起。”

欧阳升低头说:“我这个人毛病多,我怕以后惹你生气。”

肖雅晃着欧阳升手臂说:“我不怕你的缺点,我能包容。”

欧阳升抿着嘴唇,停顿了一会儿,吐出一句:“肖雅,我得实话实说,我吃不了这个哑巴亏。我一次次试图说服自己,米莲已经这样了,为了他们的夫妻关系,偃旗息鼓吧。可就在昨天,我已经暗下决心,我一定要让偷食者付出代价。”

肖雅就低声喘着气说:“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更佩服你是一条男子汉。你爱憎分明,嫉恶如仇,如果别人偷我,你也能这样吗,把偷我的人狗腿打断?”

欧阳升一把将肖雅抱紧在怀里,停了好长时间,慢慢说:“我和米莲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太长了,我一时放不下她。”

肖雅就紧紧贴着欧阳升的胸脯说:“我理解你和米莲姐姐这份感情。米莲姐姐也想你好,也想你和我……她说了,除了我,谁也配不上你,谁也别想配你。她说了,她希望我们好,她不会……”

欧阳升紧紧把肖雅抱紧,他知道,肖雅是个好姑娘。最为难得的是,他们对艺术的共鸣,很多人,都是无法替代的。

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去西藏旅游时,写的一首关于辛波斯卡的小诗。

他对肖雅说:“我在西藏旅游时,曾写过一首关于辛波斯卡的小诗。”

肖雅脸上露出喜悦,浅浅一笑说:“还记得吗?”

欧阳升点了一下头,望着肖雅,张口就……被肖雅的小手一把捂住了嘴。

肖雅看着欧阳升,沉静了一会儿,低声说,“我来吧,这首诗我还记得,是去年在杂志上看到的组诗里的一首。”

想起辛波斯卡(作者:欧阳升)

没有红夢花在我额角开放

哪怕一株青稞。没有藏獒

在追逐一群牦牛,三五成群的人

手托几条哈达,在白云下等待

……………………

我突然想起辛波斯卡,想起

波兰的那位瘦女人。她的诗

越过了海洋,掠过了喜马拉雅山

在街角的一个旮旯,迎接鲜花

肖雅娓娓道来,把这首小诗背了出来,确切说,是朗诵。诗歌抑扬顿挫,饱含真情,意蕴幽深。

当这首小诗,通过肖雅,把这首诗朗诵出来,欧阳升又从另一个层面,对这首小诗有了新的了解。

原来,诗歌可以这样表达,可以写的是那么一层意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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