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分魂后的黑衣人,眼神扫过眼前的僧人们,发现除了中间那四人外其他人果然都是徒有武力的普通僧人。
得意地哈哈大笑,口中又是说了一句话。
虽然听不明白也无关紧要,但林还道心中还是有些好奇。
语言认知术一展,领头人后的一人身子徒然一僵直绷紧。
同伴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走了个神。”当事人也觉得很奇怪,总感觉刚才是不是有一刻无法控制身子?
但他也没太把这当回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动手吧,他们现在没有反抗之力。”领头人对着身边的手下说道。
“嗖。”
贝娜突然出现在林还道身旁,站立在树枝上。
“主人。”贝娜点了点头。
紧接着咔嚓一声,瞿思思也出现了,坐在林还道脚边的树枝上。
林还道有些诧异地看了瞿思思一眼,贝娜会跟过来他不奇怪。
应该是醒来了察觉到了林还道不在身边,不放心,就循着气息过来了。
瞿思思怎么会过来,之前就是想着瞿思思应该没有兴趣才没有叫上她的,平时大家出门逛街小家伙都有些不情不愿的,更何况是现在闲逛的地点改在无聊的山林间呢?
“你怎么过来了?”林还道弯下腰,轻轻地捏着瞿思思的脸蛋,疑惑地问道。
呆在寺院中打游戏才更加符合她的性子才是啊。
瞿思思也有自己的心思,她原本是不打算跟过来的,不过在看到贝娜匆匆离开后。
她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僧舍内显得非常冷清。
更重要的是,她怕万一主人和贝娜两人走了,把她一人留在这里该怎么办,人生地不熟的。
虽然以主人温柔的性格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不过万一被可恶的贝娜老巫婆怂恿了怎么办。
所以思来想去,瞿思思同学还是不放心地跟了过来。
当然她的小心思也不会讲出来,万一被贝娜笑话了怎么办。所以瞿思思干脆什么也不说。
贝娜狐疑地看了瞿思思一眼,总觉得她是不是在心里说了自己的坏话。
就在贝娜两人到的同时,远处的形式也发生了变化。
放出分魂的领头人没有亲自动手,而是站在了一旁,而他的四名手下则是各自掏出了一把手枪。
不说废话,每人各自选择了一名目标,对准中间的四人的方向,扣动了扳机。
护卫的武僧不仅没有躲闪,反而仅仅围合住中间的僧人。
还在和瞿思思说话的林还道察觉了那边的动静,眉毛微蹙。
还是决定出手阻拦。
对比那些一身血腥之气的外国人,他还是对僧人这边更有好感一些。
再者,僧人这边是在封印阴气,而另一边搞破坏的一看就没安好心。
林还道弹指打出四道真元之气,轻轻擦碰过四颗飞射而出的子弹。
子弹的方向发生了细微的改变,正好与僧人们擦身而过。
一心赴死的武僧们,只听到“嘭”的巨响。
还以为自己已经死去,迟疑了一两秒后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伙神秘人的领头人脸上勾起的笑容徒然僵住,嘴角难以置信地抽了抽。
突然大声咆哮道:“你们都是废物吗?蠢货!”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帝国的精锐战士,号称百发百中的神枪手?
四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命中的目标,被说是目标了,就连其他武僧也是毫发无损。
四人脸色也很不好看,咽了口口水,怀疑人生一样地盯紧了自己那双因长期训练磨出一层厚厚老茧的手掌。
震惊之下,立刻就又是一轮射击,结果还是完美的避开了僧人,丝血未伤。
“大人!这不可能!肯定是有超能力者作怪!”慌忙向着领头人解释道。
这太诡异了,四人能清楚地感觉自己射出的子弹的轨迹确确实实是发生了改变。
“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领头人怒气满满地咆哮道。
如果附近有分魂出手,他怎么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感觉不到。
分明就是这几人枪术不精,想要把过错推卸给莫须有的超能力者。
领头人摇了摇头,对这些普通的战友越来越失望,果然只有他们超能力者靠得住。
“算了!你们先下去吧。”领头叹了口气,还是决定自己出手解决。
背后扑散着翅膀的巴掌大小的黑鸦分魂燃起了一缕黑色的浓烟,飞到僧人的眼前。
领头人甚至认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本可以隐匿起来让僧人察觉不到的黑鸦也懒得进入常人不可视的特殊状态。
僧人们看着头顶的黑鸦,向上投掷着红色的僧棍。
僧棍穿过黑鸦,棍身完全刺透了黑鸦的身体,可离开后,黑鸦却是毫发无损。
“快闪开!”老和尚向着周围的武僧吼道。
黑鸦的翅膀一扇,只见空中突然出现了数十团黑火,从羽翼间落下,飞快地往僧人中坠落。
这是黑鸦的灵魂黑火,无形无质,一旦沾染到就会灼烧人的灵魂直至消亡。
就在黑火要坠入人群中时,变故发生了。
金色的细线突然出现在空中,结成一面网罩阻隔在火焰飞行的途径上。
黑火刚一沾染就如同水火相遇一般被扑灭了。
领头人四顾摆头:“是谁?出来!”
之前还不肯相信,现在眼前这道金网的出现却让他不得不相信,的确是有一个人在暗中帮助着这伙僧人的。
领头人虽然语气强硬,但其实心里已经慌得不行。
既然刚才那暗中人已经出手了,却让他连发现踪迹都做不到,对方的实力可想而知。
而且对方身处暗处,自己却暴露在对方的视野中,本身对方就具有绝对的优势。
其实林还道并不想插手过多的,但看着僧人们就要出现生命危险时,他还是不能放着不管。
况且外国的能力者在非交流活动或得到特殊的批准是不允许入境的。
林还道看几人的模样也不像是来这里做正事的样子,因而于情于理他都要阻止对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