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打我!”
女人扯着嗓子尖叫。
“贱货,打你怎么了,你再敢在老子面前撒泼,直接把你硅胶捏爆。不信你再废话一句试试?”陈斌冷笑道。
他向来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管尼玛是男人还是女人!
要是以为仗着自己是女人就可以为所欲为,那在这个世界才真是笑话了。
特种兵王生存法则,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你,你……”女人指着陈斌,气的说不出话。不过刚才陈斌的警告还是吓到她了,这回总算是不敢再开口骂。
咕咚!
一阵咽口水的声音响起,其他人终于反应过来了。
“这,这人太凶残了吧?”有胆小地人在一旁低估。
不过也有仗着自己身份、家族背景,仍不知死活地人叫嚣道:“兄弟们,这个小保镖刚才骂我们都是煞笔,所有兄弟们一起上,干死他丫的!”
“兄弟们一起上!”其他人也是出声附和。
接着这几个人,叫喊着冲向陈斌。
看着这些人狰狞的样子,陈斌心中替他们默哀一声。
这些人似乎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就是个保镖,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怎么可能打得过自己。这不是皮痒了又是什么?
既然是他们找死,那也怪不得自己了。
这么想着,陈斌猛地一跺脚。随后身体腾空,接着一记横扫,凌厉的攻势直接狠狠落在第一个冲来的男人身上。
男人身体飞了起来,接着撞倒背后一面墙上,随后又重重落在地上,哇的一声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这时那些原本还蠢蠢欲动的公子哥,立时被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老老实实站在原地,没有其他打算了。
他们不过是一群整日只顾吃喝玩乐的富家子弟,平日里在普通人面前装装逼,糊弄一下妹子。
现在遇到陈斌这种放完狠话,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的家伙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么凶残的家伙,跟他们这种花拳绣腿的人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好吗?
陈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几个家伙,刚才要不是自己手下留情,一脚就能要了这人的命。
他接着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笑呵呵地说道:“都说了不要惹我,非得现在吃到苦头了才知道错?”
其他人闻言,愣愣地看着眼前和善可亲的年轻人,可一想到刚才这家伙残暴的行为,立时感到不寒而栗。
这种变脸如翻书,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狠劲儿的家伙最过可怕。
那些反应过来的女生们发出一阵慌乱的惊叫,随后像看到什么可怕的怪物一样想要远离陈斌。
还有人嘴里喊着保安,可躲在一旁的保安刚才目睹了陈斌一多犀利的操作后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根本不敢上前。
看着场中祸乱的场面,陈斌根本懒得机会,他扫了一眼不远处胆战心惊的公子哥们,不屑道:“一群草包!刚才不就叫嚣得挺厉害,现在怎么屁都不敢放一个?你们听好了,老子不想招惹是非,但绝不是胆小怕事。颜馨是我的女朋友,待会儿谁敢多看她一眼,我就把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说完他又瞪了其他人几眼,目光所到之处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
陈斌霸气侧漏,冷笑连连。
现在场中众人就算再傻,也知道他们这些人压根不是这个表态保镖的对手,真要是连起手来恐怕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陈斌像是一头猛虎审视瑟瑟发抖的羊群,见没人敢再说话,他这才善罢甘休。随后走到一旁的桌子附近,拿着自助餐大快朵颐起来。
原本被陈斌一脚踢飞的杜度挣扎着爬起来,此时他的脸上还印着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扶起自己的女朋友,杜度竟然没有再叫嚣着冲向陈斌。不过他眼底却始终充斥着一股血红之色,显然是没打算让刚才的事情就这么过去。
同样被打的女子泪眼婆娑,不过慑于陈斌的威势不敢再撒泼打滚。
杜度低声安慰了她几句,女子哭诉道:“老公你得给我报仇啊!”
杜度抬头小心地看了陈斌一眼,见他没注意自己松了一口气,咬牙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回参加酒会我没带什么人来,现在我们不能跟这个陈斌硬碰硬,等他回去的路上……”
说到这里时他眼中涌现一抹凶光,握了握拳说道:“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
颜馨没敢在洗手间多待,补完妆后就急忙出来了。可当她赶到大厅却有些惊讶,因为这时陈斌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大口吃着蛋糕。
至于其他人则是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全都离陈斌远远的,没人敢瞧他一眼。
此外场中还有几个人,脸上有着清晰的巴掌印,不过这几人却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似乎在畏惧着什么洪水猛兽。
她走到陈斌身边,问道:“这怎么回事,你没被他们欺负吧?”
“欺负,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这群煞笔我一吓他们就怂了,怎么可能欺负得了我。”陈斌呵呵一笑说道。
颜馨闻言看了看四周,发现这些公子哥被陈斌骂竟然都扭过头去,装作没听见。要知道这些人平日里那是一个比一个跋扈,可今天是怎么了,被别人骂煞笔都没反应。
“那,他们脸上的巴掌印呢?还有那个叫杜度的,,他的门牙好像还少了两个。你是不是跟他们打架了?”颜馨指着一旁的几个人,有些狐疑地说。
“没有,怎么会!”陈斌摇头,说道:“我是好人,好人怎么会打人呢。那个谁你翻什么白眼儿,杜度是吧你过来!”
陈斌冲杜度勾了勾手指,这家伙本能地想要后退,不过陈斌一瞪眼他就怂了,哆嗦着腿走了过去。
“你说我打没打你?”陈斌瞪着他说。
“没,没打!”
杜度被陈斌如狼似虎地目光盯着哪里敢说真话,只好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