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小声呢喃着:“要钱我可没有,肉偿可以吗?”
也不知道小珍是真的没有听清楚还是怎么的,“什么?再说一次?”
卧槽,这两个人是狗吧?我跟小茹出去把房间让出来可好?
亏他想得出来,肉偿……哼哼,我怎么觉得这对我来说也说得过去?
接下来可就不说了,最后让他给我们三个来个按摩。
虽然说我是不大愿意,不过他既然做过了按摩兼职,怕是也已经摸过不少了吧。
算了,什么东西都暴露了,按个摩怎么了?
不过房都开了,不能白白浪费,我们四人就这么在这里待了一天。
无聊打牌还是有点新意,在这个年代又有几个人不玩手机要打牌的。
不过他是真的狗,明明二打二的,偏偏搞得像他一打三似的。
我也觉得好奇,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允许他跟我们一个房间过夜呢?把他踹回去不好?
等等,我好像理解错了,我为什么要让她们两个留下来呢?我跟他二人世界不香吗?
我……是我太怂了吗?还是说我就是没有准备好?
反正四个人一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啥,睡不下就横着睡。
熟归熟,我夜里可要醒睡。
害,离暑假不远了,也就还有几天,但愿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吧!
哼哼,不多说,先把第二天在课堂睡觉的检讨书写了先。
难受,中午又要在教室度过了。
下午没课,我累死了,不行,我要睡觉。
她们几个小妖精真的是,平时不见一起约逛街,现在趁我累了她们去逛。
全宿舍也就我自己一个人,难受。
不行,我得问问他!
嘻嘻,他也没课,行,来我宿舍陪我吧,多个人抱着也暖和!
陪,大热天的,空调都来不及开呢!
不行,太困了,我要先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敲门声总算是响了。
不过我很困,不想起床,自己也不知道为啥迷迷糊糊就起床去了。
开了门,是他!
不过大热天,下午睡觉就是越睡越困,我不知道自己在干嘛,隐约中感觉自己又跑回床上睡着去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呆这干嘛!
她们回来了,一个个的大包小包,看着我就感觉到羡慕。
哼,都怪他,要不是昨晚为了清醒点,我就不会错过这次购物了。
不过还好,小珍给我带了薯片,不说了,吃薯片看片去。
小茹她们也并不是白交的朋友,知道我没吃饭,给我打包了,嘿,我也懒得出去。
吃完了,洗澡!
啊,原来累了洗个澡是那么开心的事,舒服……
等等,怎么感觉穿上衣服后怪怪的?不管它!
不行,浑身不舒服,感觉……胸部怎么痒痒的。
我撩开衣服看了看,有点微红微肿,便是一边挠了几下一边问道:“小珍,你知道胸部痒痒的是为什么吗?”
“痒?瘙痒吧?你怕是要开始发育了吧?”
小珍并不是很在意。
不过我感觉越挠越痒,很难受,皱了皱眉头,“不对呀,好像……挺痒的,挺难受的!”
“哦?”她见我挠得有点厉害,便是走了过来,“怎么了?”
“好像还有点痛!”
“来,我看看!”她撩开我的衣领,我显得有些尴尬,“好像还真有点肿耶,你这是发炎吗?”
“我也不知道,就洗完澡后就开始有点痒有点痛。”
“难道食物过敏了?”她皱了皱眉。
而这时候我感到裤裆也开始痒痛起来了,忍不住用手挠了挠,还带几分凉快。
她看了看我,“你该不会是下面也痒吧?”
我有些脸红,点了点头,越挠越痒越痛越凉快。
“这怎么回事?”我很纳闷,也很难受。
小珍突然往我胸部嗅了嗅,“嗯?”
“怎么了?”我挠得难受啊,真想脱下衣服来,不,我感觉我想把肉给切了,太难受了。
“你吃泡面了?”
“没有呀!”我很是纳闷,“泡面是什么梗?”
“你……”小珍凑近来嗅了嗅,“你没闻到吗?你的衣服一股泡面调味包的味道。”
啥?我有点懵,顿时就尴尬了。
小珍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便是问道:“他今天是不是来过宿舍?”
“嗯,来过,不过当时我就很困,开门给他我就直接睡觉了。”
我顿时愣了一愣,“你觉得是他在捉弄我?在我的内衣动了手脚?”
我顿时就镇住了,除了他我还能想到什么?
我特麽……哎哟,裤裆可真是难受!
不说了,我得再去洗个澡。
此等狗贼你们说我应该怎么弄死他?往我文胸撒泡面料,往我小内内撒胡椒粉,还有风油精……
我+@¥$……
牛,真牛,谁会在大热天洗完澡留意这种东西?恰好我小内内又是黑色的,谁看得见?
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别拦着我,别拦着我!
这真是人才,微信又把我拉黑了,宿舍席子都卷走了。
算他走得快,不然狗头都给他拧断。
这都什么破玩意儿男朋友,还能再损点还能再垃圾一点吗?弄什么不好,偏偏要弄这东西,就不怕弄伤我的?
害,我是真的怕他,别人搞恶作剧他搞恶作剧,别人家是为了开心,他这是要命,让我以后可怎么办?
被他这么搞,整夜都睡不着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本来就发育不良,还要这么搞,哎哟……痒,疼!
这种感觉谁能来告诉我有几个人感受过这种绝望?
算了,既然都睡不着,不如起来吹吹风吧!
穿得凉快了这,除了睡裙之外我真胸上阵,估计看起来多少也有点女人味吧!
这情况还不知道明天到底能不能上课。
站在阳台上,听着空间冷却机的呜呜呜,感受着那一股热风,我的脑海不禁又想起来那炎热的地方。
那是在梦里的时候吧,我们路途经过一个沙漠……
说起来也有很久没有给他写过纲了,不知道他这是写到哪里了。
每次我不给纲的时候,他就会自然而然凭借他的记忆去写,多半都是以他为第一视角所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