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悲催的白家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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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大少,白敬亭在那里摔着自己家里的东西,四位被白世农家主嘱咐过来盯着白敬亭的四位侍卫就站那里也不阻拦,也不劝说。

“哼,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做错了什么?”

再次摔碎了一件自己卧室里的装饰品,白敬亭满是怒容,母亲被父亲囚禁了起来,也就是说自己的保护伞被剪除掉了,以后惹了事,白家能够真正帮助自己的人肯定没以前多了,让自己的父亲帮助自己?那是妄想,白世农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招摇过市,欺男霸女的人,可自己偏偏就是白世农最讨厌的那类人,所以,白世农不收拾自己都是好的,哪还会帮自己,当自己的保护伞呢?

摔完了那些装饰品,白敬亭看向了自己房间内的一些古董,恨恨的白敬亭走了过去,就要将古董拿起来砸,其中的一位侍卫立刻立在了白敬亭的面前,将白敬亭的路挡住。

“滚开!!”

伸手想要拉开眼前的侍卫,白敬亭却发现,这名侍卫就像一座山一样,自己怎么使劲都无法拨开这名护卫,侍卫冷漠的眼睛盯着白敬亭,寒声说道:“这些都是老爷子喜爱的古董,老爷子将古董每个人的房间都放得有,你没那个资格碰它。”

‘老爷子’三个字在白敬亭脑海炸响,哆哆嗦嗦的将手缩了回来,老爷子可就是白家的那位老祖宗,白家的老爷子最爱收藏古董,在白家的各处角落都可以见到白老爷子放着的古董,这些古董只能白老爷子碰,放在各个小辈的房中,只是起观赏作用,老爷子爱古董如命,如果有人敢于损坏古董的话,老爷子会勃然大怒,被逐出白家都是小事,动辄要人性命。

遥想起当年,老爷子因为自己的嫡系大哥将他放在大哥屋里的古董损坏了,直接让人将大哥剁碎了喂狗,那血腥的场面在白敬亭的心里永远无法抹除,这也是为什么白敬亭会成为嫡系大少爷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白世农的夫人会如此不顾场合,不顾颜面的损害白家家主的威严。

就像是瘪了气的气球,白敬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将身上的绷带一个个拆掉,露出了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越看白敬亭的戾气越重,挣扎着从地面上站了起来,白敬亭一瘸一拐的就朝着白家的门外走。

四位侍卫有三个跟随在白敬亭的身边,还有一个则是奔向了家主所在的位置。

“家主,白敬亭已经出了白家院落。”

正在闭目养神的白世农睁开了眼睛,眼中有着痛苦与纠结,在叹息了一声之后,白世农再次闭上了眼睛:“跟着他,让他栽个大跟头吧,只要保证他的性命无忧就可以了。”

“是。”

侍卫恭敬地应答,然后退出了家主所在的房间。

等侍卫走远了之后,白世农站起身来,走向了自己所在房子的里间,在里间里坐着一个老头,老头摇着芭蕉扇,悠然自得的把玩着一串佛珠。

“老祖,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了,为什么还要如此呢?”

颤抖着声音,白世农眼中有着血丝出现,在白世农面前的就是白家的老爷子,白家老爷子转动着佛珠,瞟了一眼白世农:“白家里就你的这个儿子纨绔,而想要试探些什么,只有这样的纨绔才不会被人注意到,我们且静观其变,我保证不会让你的儿子受到难以愈合的伤害,也会尽全力保护你儿子的周全,并且以后我会对他另眼相待,让他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有了老爷子的承诺,白世农算是松了口气。

“好了,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有天地风火四个侍卫,足以保全白敬亭的性命了。”

白敬亭一路走出了白家大院,走出了白家大院的白敬亭一扫颓态,恢复了自己纨绔的本性,趾高气扬的白敬亭昂首阔步的朝前走,还没有走多远,从一个角落里蹿出来了一个人,这个人站在了白敬亭的面前对着白敬亭说道:“白少,我们少爷让我告诉你,那个黄空回来了,他还放话说要将白少你的腿打折,一听到这消息,我家少爷就让我来赶紧告诉白少你,让白少你定夺。”

“恩?”

双眼一瞪,白敬亭踏前一步:“黄空欺人太甚,看我如何收拾他。”

来报信的人是黄兴的侍者,白敬亭与黄兴在一起的时候经常看到,所以白敬亭不疑有他,直奔孔簧的家而去。

三位侍卫与去报信的侍卫会合之后,跟了上去,就连这四位侍卫都发现了自家少爷的没脑子,这只是被点了点火就气冲冲的要去找人,也不停下来想想别人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事,而且,从那报信人的话就可以听出一些蹊跷,从种种情报看来,那位被称为黄空的人又不是跟这些纨绔子弟一样,还不可能会放话要打断谁的腿的,由此可以看出,这必然是黄兴命令侍者有意的添油加醋。

跟随着自己的无脑少爷,五人一路前行,直达孔簧的家,站在门外的白敬亭伸出手,对着孔簧家的门就砸了下去。

“哐哐哐”

就像拆迁队插门一样,坐在屋内的孔簧眉头都皱成了川字,这是谁这么没有素质?来到自己的家门外竟然用擂鼓的方法,砸自己家的门。

起身,孔簧打开了门,在开门之前,孔簧自然是将自己的面容改变了一番,变成了黄空的样子,打开门之后,孔簧看到了在门外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的白大少,只是孔簧并不认识白大少,衣装革履、从那白皙肤色与脸型来看,这也是一名偏偏美少男,不知道被谁揍成了这样。

“你在家呀,既然你在家,那就一切都好办了,我记得,我警告过你,让你离开霜儿,你将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还放话想要打断我的腿,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跪下,从我的裤裆下钻过去,并将霜儿交出来,不然我让你知道大家族的底蕴与厉害,让你这乡巴佬部长滚蛋。”

还没开口,就被别人邹了这么一段话,饶是谁脾气再好都得变色,孔簧也不例外,听到白家大少这莫名其妙的话,怒骂了一句“神经病”之后,“哐当”一声就将门扣上了。

想想不对,孔簧又拉开了门,看着白家大少,眼睛眯起:“你说你警告过我,你还让我将霜儿交出来,还说我是乡巴佬部长,恩,让我猜猜,你一定是那自以为是的白家少爷吧?恩,看样子的确是,这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看就是被我房间里的机关揍得,在我这耀武扬威,你倒是动手呀?如果不行的话,你来咬我呀?哦,对了,你身后还有那四个侍卫。”

招了招手,示意那四个侍卫过来,四个侍卫冷漠的站在那里,双手龙在了衣袖里:“你看看,你那四个侍卫都不带搭理你的,你这少爷当得也真是悲催,看他们冷漠的样子,肯定不是属于你的侍卫,你这样的主子不可能有这种气势凌人的侍卫。”

轻蔑的看着白敬亭,孔簧不屑地说道:“不服的话,你可以进我家里试试,只要你有那本事在我家里耀武扬威,那我就按你说的做又如何?”

白敬亭的脸色被涨得通红,孔簧说每一句话都是打脸,打的白敬亭感觉脸上滚烫,孔簧的每一句都直中要害,事实上也都是如孔簧所说,白敬亭也不敢进入孔簧的房子,上次的教训可不是白挨的,白敬亭可不是傻子,他不会真的如孔簧所说再进入一次孔簧的房间。

“有本事别回家,跟我在外面,来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决斗,谁赢了,霜儿跟谁走。”

脸红脖子粗的白敬亭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听着白敬亭的话,孔簧身上那股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郁,眼中有着寒光闪烁:“你配当男人吗?”

孔簧的一句话气的白敬亭脸色由红转紫,孔簧接着说道:“就算你是个男人,霜儿也不是货物,凭什么按你说的,谁赢了霜儿跟谁走,我们要遵从霜儿的意愿,强迫她,不管谁都不行,更何况你所说的根本就狗屁都不是。”

将白敬亭所说全盘否定,白敬亭气的感觉胸中有着一口气怎么都吐不出来,呼吸声沉重,胸膛像风箱一样起伏。

“啧啧,这就是大家族少爷的心理承受能力吗?我还没怎么说,就被气成这样了,我要是再说狠点,你是不是该自行了断了?”

冷笑着,孔簧看着眼前这被自己的话气的都快上气不接下气的白家大少,双手环胸。

“噗”

没想到白敬亭的心理承受能力比孔簧想象的还要不堪,就是被自己反讥嘲讽而已,竟然能吐出鲜血,真是能人。

“你,你,你,我要你死!!”

怒吼一声,白敬亭扑向了孔簧,孔簧欠身一躲,白敬亭一头朝着孔簧的家里冲了进去。

“梦迪,将他给我拍出去。”

眼见白敬亭真的要冲进房间里,孔簧寒声下令,站在客厅内的梦迪得令,伸出一只手,摊开手掌,对着门的方向拍了过去,一只金属手出现,这只金属手对着向着里面冲的白家大少就拍了过去。

有多快冲进去,白敬亭就有多快的速度倒飞出来,在倒飞的过程中,白敬亭连吐鲜血,一只胳膊耷拉在那里,从那扭曲的程度来看,那只胳膊是骨折了。

咬着牙忍着痛,白敬亭从地上爬了起来,从始至终,那四个侍卫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冷眼看着这一切发生。

白敬亭站起来之后,指着四个侍卫喊道:“你,你,你,给我上去揍他,谁揍得重,本少重重有赏。”

“你没有权利指挥我们。”

一名侍卫很不给面子回答道,白敬亭沉默了,是呀,这些侍卫并不是自己可以指挥得动的,这些人都隶属于家主,都是听取家主命令的,自己一个家族里的少爷,哪里有权利指挥他们?

凄惨的笑了起来,凄厉的笑声在四周回荡,白敬亭对于自己的现状很是悲愤,本来自己过着嚣张跋扈的生活,可是因为自己来这里找过一次慕容霜就改变了,自己的母亲被囚禁,本人还被自己的父亲派人监视,监视就监视吧,这些人又不听从自己的指挥,以前只要自己出来,必然会有自己的侍卫跟随,而现在,自己就是一光杆司令,没有任何一个人听从自己的指挥。

“好好好,我没有权利命令你们,那你们现在可以回去告诉那个人了,我白敬亭就算死,也不会再回白家,我要与这个黄空同归于尽,敢侮辱我的人,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如同一头手上的野狼,白敬亭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孔簧,孔簧不以为然,反问道:“你想要与我同归于尽,你确定你有这个能力吗?”

从自己的房间里,孔簧终于走了出来,一步一步朝着那颤微微地白家少爷白敬亭走去,看到孔簧终于走出来,白敬亭脸上露出了疯狂的表情。

“我要你死,你就得死!!”

说完,白敬亭的手在自己的腰间一摸,摸出了一把软剑,提着剑就朝着孔簧刺去。

这把软剑是母亲在自己成人礼的时候送给自己的珍宝,平常的时候,一弯折,就可以当做腰带系在腰间,遇到危险的时候,又可以抽出来当武器。

白敬亭的眼中只有孔簧,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面前的人斩杀,不然难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四位侍卫哪里是白敬亭可以驱赶走的,四位侍卫在原地站着,看着白敬亭冲向孔簧,孔簧慢慢走向白敬亭,四人不由得叹了口气,从两人的行为就可以看出两者之间真是云泥之别,自己家的少爷,跟这位比起来,连狗屎都不如。

“你会用剑吗?你知道这是把好剑,被你用了侮辱了它吗?”

孔簧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句话,正在前冲白敬亭一愣,可是脚下却没有停歇。

“我会不会用关你什么事?只要能够将你杀了,那就是好剑,也不需要去说什么侮辱不侮辱它。”

疯狂的白敬亭不停歇,长驱直入,直奔孔簧的胸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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