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158-0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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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8-0162的大意是孩子你妈叫你回家吃饭了……

由于的第二遍检查才发现所以是【小剧场13.】 跪求抽打 o(ini)o

疫情的确向全国扑来, 让人们毫无防备的招架来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我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能发生什么我们意想不到的灾难。”

她吸着水果冰,看了他一眼说:“你真是的, 该发生时就发生了呗,你在那边杞人忧天是不是很多余?”

“这是大自然给人类的又一次惩罚吧。”他忧郁的说。

她忍不住拍了他一下:“小平头, 你今天是哪根劲不对?”

“没有,只是突然间觉得世事难料,我们人类其实是很脆弱的……”

她冷笑着边摇头边望他的侧脸,这个人高马大的家伙居然会是一个坐在家里看新闻报道看到哭的男人……天啊,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这样子的人,他的内心和外表未免也差得太多了吧?

“我们人类才不脆弱呢!否则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还不早就和恐龙一样灭绝了,你放心好了, 照你这种标兵似的生活方式过日子, 非典不会找上你的。”

他支着太阳穴:“我倒不担心自己,我只是比较担心我的家人。”

“那就打电话。”她递来电话。

“我在公司打过了,还发了短信给我哥和我姐,他们说会好好照顾爸妈。”

“那不得了, 我发现你有时候真的很象白痴, 特别是关系到你的家人就表现得特别神经质。”

“没办法,我长年出门在外,对家人本来就感到很愧疚,觉得对不起我父母亲,发生什么事也不能在他们身边帮忙,还让他们担心我,这样的我不是很不孝?”

“你和敏他们的确是家里面白养的一票家伙。”

他瞪她:“你不能说点好听的?”

“喂, 我安慰你够久的了,烦死人了,知不知道?”她有点来脾气。

“你……是不是不喜欢听我提起家人?”他试探性的小声说,细心地察看她的反应。

“你干嘛无缘无故扯到我?”她机警地撇开话题。

“没有,看你好象准备发火的样子。”

“你只要赶快回复正常我就ok了。”她隐藏好情绪和他打哈哈。

他扯着嘴角敷衍她,内心对她的回避有点不是滋味,她好象有什么事是绝不会同他提及的,是不信任他呢还是他尚未达到与她共同分享秘密的资格?被排除在外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

“虽然现在疫情肆虐,但至少证明了你当初做的市场预测非常准确,为公司挣了不少钱吧?加薪的时候记得请我吃饭。”

“呵,哪次不是我请的?”他嘲笑道。

“能请到我吃饭,要怀着一颗感恩、虔诚的心,这种成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

哼,真是脸皮厚到子弹都打不穿的地步,他无语对苍天。

一阵骤然而来的电话铃声,忽然打破他们闲散的聊天气氛,他心中莫名涌出的不祥预感让他迟疑了一下才接起来,放到耳边还没来得及出声,另一头的声音便急促地传来:“是不是已剑俊

“是我,找她什么事?”

“赶快叫她听电话!”

他狐疑地看了看手里的电话听筒,这时候显现的不寻常让他越来越不安:“珏找你。”

她丝毫不觉地抓过来:“是不是‘做人’成功特地来报喜啊?”

他听不到珏说的话,只是看到她脸上的表情象变魔术般,笑容在一瞬间全部抽离。

“我不是说过了吗?他们的事我不想知道,也和我一点关系没有,你不要再多管闲事了,否则姐妹都没得做!”

她“啪”的一声叩上听筒,猛然站起来,用他从来没有听过的异常生硬地声音说:“不管谁再打来找我你都不要叫我,直接挂掉就是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在心里默默地问着她,不开口是因为今天休想从她嘴里得到只言片语来解惑,他实在是太了解她了。

她用很大的力气关上房门,他惴惴不安地将目光锁定在那扇木门上,情况有点象春节前夕,那次也是深夜和珏通过电话后她大发雷霆,她们还冷战了一阵子。

到底是什么事?

他轻声的走回房里,拨通了珏的手机……

第二天。

他想着昨天珏和他说的话,真是一知半解,看来没有她的同意珏是不会和任何人说关于她的事,今天去向敏求证,没想到这个在实验室呆久变得有点弱智的家伙简直是一问三不知。

拖着满是疑问的躯壳他晃到住家楼下,发现有一个中年人坐在小区花园里的石凳上,偏西的阳光洒在他的侧面,眉宇间有几分似曾相识。

在他走入他视线的时候,因为看到他手里提着超市购物袋的关系,他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他本能的低头看了看购物袋,轻笑起来,这人一定是个大男人主义的绝对拥护者,所以看不惯提着菜的男人。其实在自己不会做饭时他也抱和他一样的想法,不过学会后就上了瘾,特别是博得室友一句“你真是个新好男人!”的称赞时,心里只想到光荣其他的全忘了!

上了一半楼梯,她打来电话询问今晚的菜色如何,通过这个来判断要不要提前回来,从她的声音听出来情绪不高也不坏,这倒是件好事,不过就是不知道她和珏又要闹冷战到什么时候。

敏的迟钝有时候能协助他顺利度过一段夹缝般的日子,反观他是不太可能了,这就是不爱出声却特别会察言观色的人的最大致命伤!

经过厨房里的一番忙碌,他将菜肴端上桌,估计基本上该到她回家的时候了,她可是尊崇“十指不沾杨春水”的女人,所以休想在做饭时见她人影。

隐隐约约的他仿佛听到有人在楼下吵架,声音特别大,而且越听越象她的声音,他立刻联想到刚才在楼下遇到与她有些神似的男人,他扯下围裙一刻不歇的飞奔了去!

“你自以为很了不起是不是?这么大声的和我说话,没大没小没教养!”

“我没大没小没教养那是因为你教得好啊!怎么还满意吗?”

他冲下来听到的和看到的就是眼前剑拔弩张的战争状态,她和之前见过的男人面对面互不相让的对骂,但不知为什么他看出她极度的悲伤,不是吵架时应有的气愤,而是很悲伤……

“满意,我当然满意得很,我就是来看你过得有多好多厉害的,没想到也不过如此。”不屑的眼神又出现在男人脸上,他环视了四周一圈后说:“原来你大小姐居然住在这么破烂的老社区,贱骨头睡在这里是舒服些的。”

“喂……”她正要反驳。

他走上去打断她对那男人道:“对不起,我想您要是再在这里说这种话又这么大声,我想整个小区的居民都要来赶您,为了自己也为了他人请您自重好吗?”

他扶着她,使了很大的劲儿,因为在她发现他的同时,原本紧绷着的身体都跨了下来,要不是他恐怕她早就软倒在地上了,这个人是谁?他居然能如此严重的影响一个人!

“你是谁?”男人很讶异。

“我是冯业氖矣选!彼槐安豢旱乃怠

“室、室友?!”男人非常震惊。

“我能请教您是……”

“冯援朝,你所谓‘室友’的爸爸。”冯援朝字正腔圆的报出自己的名字后,一种在某个地位上久居遗留的习惯性俯视后辈晚生的姿态摆了出来。

“您好,我是苏傲伦,初次见面请见谅。”他友善的伸出大掌。

冯援朝不动只是滑了下眼珠,许久才伸手握了他的手,如果不是常年做人事工作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他还真是很在意这手握得那么别扭,甚至让人想到屈辱!

“你跟他羰裁矗课颐腔丶胰ィ 彼e潘

“你不回家就是因为这种男人?”冯援朝不冷不热地冒出一句。

“妈的,你说谁是‘这种男人’啊?你又是什么男人?还不是个没带种的男人?!”她冲过去破口大骂。

“死小鬼!”冯援朝伸手呼来一掌。

他更快地拦住他,这简直象是在演八点黄金档央视大戏,太夸张了吧,现在的现实生活中哪还有这样相处的父女?!

“伯父冷静点,动手打人并不能帮助解决问题。”

“靠,你拦他干嘛?给他打啊?又不是没试过?”

他喝道:“别胡闹,你想在大厅广众之下出丑是不是?”

经他提醒这对父女才发现旁边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有话我们上楼去说。”

“休想!我死也不要他进我的家门!”

“我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整整衣领收回刚刚失态的表情。

他无能为力的看着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的甩袖离开,走得都那么绝决,仿佛路人般毫不相干,刚刚的事情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好象谁走得晚半秒谁就输了!

他随后回到家里,看她端着碗夹起桌上的饭菜猛往嘴里塞,活像饿死鬼投胎似的,于是叹了口气坐到她对面,问:“究竟怎么发生了什么事?”

她没有回答,这他料到了,只是当他看到从她眼里不断流出的泪水,他吓了一跳!她是绝对不会用这种方式排除多余盐的女人,从来就没有想过泪水能和她牵扯上关系,太惊讶了!

“你,你哭什么?”此话一出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拙气死,赶紧补充道:“没有,我是说你不要哭,不要伤心。”

平时都是她安慰他,自己哪会哄女人何况是哭得唏哩哗啦的女人,当下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平板的、干巴巴的安慰引起反效果,原来还只是默默流泪的她忽然抽泣,而且越来越大声……

“呜、呜、呜……”

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如此伤心的人;

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哭得如此伤心的人;

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哭得如此伤心还能一边维持着不变的痛哭,一边不断往嘴里塞蛋饺的人……

“呜、呜、呜……”

小心别噎着——他原本想告诉她的。

“咳、咳、咳……”——显然为时已晚。

他递给她水。

“谢谢……”她喝了水看清了近在咫尺他的脸,一会儿后——“哇——啊!”

“干嘛?”他抽出纸巾递给她,发现她左手拿着水杯,右手还夹着一块鸡肉,于是轻轻地为她抹去泪水,“不要再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哄人,我明白你现在很伤心,那就只想着吃好吃的东西,其他的什么都不去想,懂吗?”

“小…小平头……”她呜咽道。

“嗯。”

“我想出去走走,你能不能陪陪我?”她依然左手拿着水杯,右手夹着鸡肉,楚楚可怜的样子是从未让人发现的惹人心疼。

“好。”

“呜……”

他叹口气帮她抹掉眼泪:“我都答应你了,你还哭什么哭啊?”

“你觉得我很烦吧?”她悠悠地说。

应该是觉得新鲜吧,他没想到能见识到这一面的她,在他心里她是个雷打不动的坚强女人。

“随你,只要你别打破砂锅问到底就行了。”她认为她的悲伤是属于自己的,不想有人拿来唠叨。

态度转变得还真快,偶尔撒个娇难道很难吗?他沉默地看着她进房间拿包包……

不知是她早有预谋还是临时起意,他们去了一间幽暗的pub,时值“非典”pub里根本没几个人,不过好在她来这儿不是“寻欢”而是意图来买醉的,冷清的环境正合适发泄她的悲伤。

于是不管小麦、葡萄、高粱还是大米做的发酵酒精;冒泡的、酸的、苦的、辣的、黄的还是红的管醉就行,能让人忘记伤痛就行……

他看在眼里痛惜在心里,席间借故入厕拨通了珏的电话:“今天业陌职殖鱿至恕!

“什么?老头子干嘛这么着急?”

“你知道?”

“是,我知道业陌职殖霾罾凑舛氖拢纠创蛩阆戎崴簧人飧鱿10笤偃盟羌妫幌氲剿终饷葱约薄!

“他们吵得很厉害。”

“他们会吵架我早料到了,不过我不知道竟然惊动了你,真不好意思。”

“不用和我说这个,我想知道她和爸爸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还是她当年是离家出走的小孩?”

“嗯……这么说呢,你都说中了,的确是闹得不愉快然后离家出走,不过她那时候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听到这里他马上明白她为什么从来不谈家里的事情,不和他说自己的父母,有时看到他过份体恤家人还冒火气,原来是因为离家出走。

“阿伦?你还在听吗?”

“在。”他咬着唇盯着墙角那头正拼命灌酒的她。

“真是的,打听到你想晓得的事情就变得惜字如金了,不知你是个性使然还是被掖盗耍悴挥锰p模崦皇碌模切愿褚谎粲诒冉铣宓娜耍人痪跗鹄淳拖胪恕!

“再见。”

他挂上电话,要是能想得通岂会事隔多年还吵到要动手的地步,而且她的脾气他还不了解吗?犟到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今天这么一闹恐怕伤口撕得更大,想他们父女俩言归于好只怕难上加难。

“小平头,你都还没喝上几杯就跑去放水了?”她揪着他的衣角,“来和我干杯!”

“少喝点吧,明天不是要工作?”他试图劝阻,虽然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

“是兄弟的话今天什么都不要说,只管喝酒,来!感情深一口闷!”

听她这么说他还能反对么?现在要是不顺着她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了!不就几碗黄汤?who怕w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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