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chapter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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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纪念日过后几天张家有个家宴,刚过完年应酬很多,樵曙东不得空我就和别家太太参加,应酬宴会神马的最无聊了,我在几位饶舌太太极力追捧围剿下喝了好几杯红酒,头有点昏昏沉沉,无精打采地挽着礼服的及踝裙摆走到舞池边倚着墙吹风,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我转身只见一位珠光宝气的蓝衣中年妇女向我招手:“凝夕,不记得我了吗,几年前我们见过面的。”

我费劲地回想在哪见过她之余,惊鸿一瞥地见到站在她身边的人是樵慕白。

那位太太走近拉住我的手:“我是姨妈啊,当时你在瑞士住院时我人在美国还专程飞过去看过你,转眼也五年了,我当年在中国看到你还是小毛毛呢,你和小时候长得真像,五官都没变,女大十八变越来越美…只可惜我那苦命的姐姐姐夫没福气见到你结婚的一天…”

被她拉着手话家常,我打断她的话:“姨妈,你穿这身衣服我还真认不出来了,你不是在美国吗,怎么突然回来?”更奇怪的是,樵慕白应该跟她完全不认识才对,他们怎么会一道?

那太太说:“你姨父有笔生意要来中国洽谈,我陪他过来有次朋友聚会正好遇到慕白,没想到聊起来竟然就是你小叔…”

我这姨妈以前我住院时来看过我,是个锣碌睦咸牛灰丫娱阅桨渍飧龌疤庾频介允锒砩希疤庹游液烷允锒楹笊钕蛭颐且父龊19忧敖艺娴p幕岜凰潘嫡拐沟幕埃乙瓶抗馊タ撮阅桨祝盟哪肯喽裕怯羯铄涞难凵窬沽钗乙撇豢抗猓颐嵌酝耄恢篱允锒幽睦锩俺隼矗搪枘抗庾频轿业纳砗蠼械溃骸笆锒阍趺蠢戳耍俊

我瞬间清醒,移开眼神。

真的是樵曙东,他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很普通的款式穿在樵曙东身上却显得相得益彰,显得神秘魅惑,我站在他身旁闻到洋溢的红酒芳香。

我轻声问:“你不是还有应酬吗,怎么来了?”

他笑道:“已经处理完了还有点时间,车经过这里,我想刚好接你回去。”他对姨妈点了点头,看到慕白突然问:“你也这里,你的手怎么了?”他的手上又缠着绷带。

樵慕白掩饰似的手臂往后缩了缩:“没事,前几天做菜时不小心切到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你最近还在国内吗,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家政市场找个人帮你打理生活。”

“没关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姨妈听到又有了新话题,喋喋不休:“现在的男人事业家庭能忙一样已经很不错了,哪有像慕白这样工作能干又会做家务的,慕白你也有不对,你们男人花钱娶媳妇回家不是当神佛供起来,不会炒菜不会家务都要学,就像我们凝夕多乖巧,刚开始也什么都不懂老吵架,后来学着学着就会了,现在看他们小两口多恩爱,连离这么一会儿也巴巴地赶过来。不过凝夕你这年纪也是时候该生个孩子了,女人生孩子不能过三十的,否则一生就胖得跟肥猪似的,我当年就吃的这个亏…”

我,樵曙东,樵慕白,没一个人理她,开始我还微笑点头,后来听着听着实在不耐烦,樵曙东终于抬腕看表:“姨妈真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情赶着处理,就先带凝夕回去了。”

姨妈有忙不迭地搬出贵人多忘事那套理论,樵曙东带着我匆忙离场,唯恐她转战下一个话题,我没有来得及和樵慕白说再见。

回到家里樵曙东叫我先上楼,我今天赶了三场应酬实在累惨了,穿了十几个小时的细跟高跟鞋,脚踝有个地方磨破钻心得疼,我开了空调,连爬上床也懒得,然后我居然枕着包包在地毯上…睡着了。

空调风热一阵冷一阵地吹在我身上,感觉有一片柔和的澄光照在眼睑上,有人用微凉的指尖轻抚我额头的碎发,用宠溺的语气说:“怎么睡在地上?也不怕着凉,都那么大人了,怎么总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胸口的束带真紧,勒得我呼吸困难,我费力地拉扯开,有人拨开我的手帮我解开胸口一个个蝴蝶结。

我沉醉的思绪在梦中起伏,突然记起有次醉酒脱了鞋赤脚走在盲道上,夏天的晚风冷一阵热一阵地吹在我身上,我蜷缩在樵慕白车上的副驾驶座上,车子在盘山公路拐了个弯,倾斜的公路让我的身体向左倒去,我靠在樵慕白身上我扶着坐垫想要坐稳,迷蒙的醉眼只见那金沙般的路灯逆光中,樵慕白凝睇我的脸庞像是受了无法摆脱的蛊惑,他的嘴唇扑面而来。

我装作犹在醉梦,推开他搂住我的手臂,将脸侧到另一边,我在地毯上翻了个身,嘴里轻声叮咛:“樵慕白,你别这样…”

我感觉到黑暗中对方的手一顿,我吓得身体一颤,我一下子想起我是在家里!

我从未如此恐惧,樵曙东压在我身上,v领的肩带从我的肩膀滑落,他的吻狂乱地在我的胸口肆虐着,樵曙东的手已经掀起我的长裙里,摩挲着我穿着丝袜的大腿并粗暴地分开它们,我按住他的双手低声下气地哀求道:“今晚不行。”

他不言不语,瞬间已进驻在我身体内,我疼得眼角泛出泪光,比数年前的第一夜还要疼,我忍不住发出痛楚的呻/吟,他伏在我的身体上一下一下撞击:“疼吗,看,我也能让你疼的,这也算疼吗,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的疼,这么久了,你一天到晚‘樵曙东樵曙东’地叫我,连一句昵称也对我吝啬,连一句‘我爱你’也不肯对我说,你明知道我想听还次次跟我装傻,现在在我的怀里竟然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我真是天字第一号的傻瓜!”

他浑身带着扑鼻的酒气嗤嗤冷笑,迅速掏出手机拨通樵慕白的电话:“樵慕白?这么晚找你什么事?我是来夸你的,算你厉害,我今时今日才算真正服了你!我父亲心里只有你母亲,我的女人心里只有你,为什么我娶了谁她心里都有你,算你狠!哈哈…哈哈!我被我亲弟弟戴了两次绿帽子!我知道丁享洁死的时候你恨毒了我…我知道你要报复我,就像我当初恨你母亲就把丁享洁从你身边抢过来一样,你要真想报复我,大可冲着我来,哪怕要我把整个樵家拱手相让我也绝无二话!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卑鄙,你明明说过对她不是我想的那样,为什么要来招惹我的凝夕…你明知道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吻过她是不是,还抱过?你还对她做过什么?!”

又是因为樵慕白,又是丁享洁,他们永远是我和樵曙东之间的□□。

在鬼面蓝的月光中我隔着泪光望着他:“樵曙东,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究竟是我心里有樵慕白还是你始终忘不了丁享洁?”

他用轻柔得发毛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可你也答应过,只要我十分需要你就要尽量配合…真可笑,一个妻子连床上的事也要和丈夫斤斤计较…”

“可我每次真的在努力配合你,可你好像永远不会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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