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江郴三骂吕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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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城四处城墙都受到攻击,毛松等人回报,均是说敌方攻势猛烈,郭荣一时也分不清到底哪面是佯攻还是真打。

那樊城军师甘妙一路随着逃回,如今野跟在郭荣身边帮忙出主意,看到此景不禁暗暗摇头:“襄阳派系实在太繁杂,到这个生死关头还想着壮大自己那边的势力不愿支援他人,个个谎报军情,如此想胜汉王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过问题还是出在东山君郭荣这里,若不是他想平衡部下,个个扶持,没有一个真正的心腹,如今也不会出现这番景象。”

那益州军虽然没有攻城器械,但是还是靠着悍勇在城墙下站住了脚跟,他们拿出简易的攻城梯,十几人扶着梯子下方稳固,就这么用最简易的方法强行登起城来。

襄阳守军大惊,伸出手想推倒梯子,可是那梯子下方十几人扶着,整个是稳稳当当,襄阳军怎么推也推不动,只能用笨办法派人一个一个堵在梯子上端。

那甘妙见状不妙提议:“东山君何不派人攻那梯子下端。”

“哦、哦!”郭荣这才反应过来。

他连忙下令对下方射箭。

可是襄阳弓手射术本就平平,那下方攻城兵还备有藤盾,一轮箭矢过后连伤都没伤几个益州兵。

甘妙又连忙提醒浇开水滚油。

郭荣照办,那益州兵的藤盾不密实,这些热汤倒是很有杀伤力。

只可惜还未用多几次,郭荣发现备用的热水热油没多久就用完了,那益州军攻势只是微微一滞,很快就又激烈起来。

襄阳城的军士又只能采用最笨的办法用人命去堵梯口,益州军士也采用最原始的方法用人命一个个去攀登。

双方激战,攻防守城一下进入白热化。

。。。

襄阳城西面。

如郭荣镇守的正门一样,这里也是益州兵一个个搭梯子强行突破。

在西墙一角梯子口,站着一个襄阳军打扮的士兵。

此人身高七尺,体格精壮,面容白而不嫩,年纪约三十左右,长得一表人才。

这人模样看潇洒而成熟,眼神认真而冷静,眼神深处多情而放荡,一看就知道此人对女人杀伤力极大。

与火热的战场有些格格不入,这人显得太淡定,淡定得手中的那把剑只是随意挥舞。

可就是这么随意挥舞,那梯口的益州兵就无论如何都攻不上来,真乃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他身边的一个老兵不禁感叹:“哇,霍无双,你真够厉害的,一把普普通通的剑在你手里简直就像施了仙法似的。”

那个叫霍无双的男子微微一笑,在战场依然不失风度:“这有何难?这些不过普通军士尔,若是我认真起来,就算那奔将夏侯杰、亦或是飞禽将姜鹏过来都不是我的对手。”

那老兵瘪嘴倒:“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带着我们击退敌军?”

霍无双瞟他一眼,露出迷人勾魂的眼神:“要击退敌军何其容易?千军万马又何妨?但是我只不过是一大头兵尔,一个月俸禄才三钱银子,我为何要为这点蝇头小利卖命?我的命不值钱,要是给我做个将军,一个月俸禄六钱银子,看我卖不卖命?”

老兵闻言嗤之以鼻:“都到了生死关头,你还做白日梦?”

霍无双脾气很好,微微笑道:“生死关头捣蛋的人太多了,你看我们上将毛松,明明这西墙是益州那边佯攻,他却不肯分兵去正门,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些没用的权术,一个将军都如此,何必强求我?”

老兵不信:“你怎么知道这里是佯攻?你要真看得懂这些你至于只当个大头兵?”

霍无双“哈哈”大笑:“世道如此!无论太平还是乱世,没后台没家世就只能一辈子默默无闻!我早就看穿,所以才能游戏人生,没背景家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又有谁会用你?还是想法多赚点钱过得好些才是正经。”

说罢他不再理会同伴,自顾自拿着剑杀了起来。

这霍无双真乃武艺超群,他一把普通铁剑便能在这沙场进退自如,所过之处无人能挡!

不想着襄阳还有如此豪杰!

霍无双随心所欲,加上武艺绝高,不一会儿就不知道杀到哪里去了,战场上再看不到他的身影。

。。。。。。

襄阳城内。

“唉。。。”赤羽飞又是一声叹气。

这位性格豪爽的冠英侯最近老是叹气,这段时间运气就没好过。

在樊城被朱桐锤得用了一次杀招。

老父亲重病。

现在好不容易追回来的吕箴也成了闷葫芦,他对赤羽飞强行将自己抬回来十分不满,虽然无力反抗赤羽飞的武力,但自他被捉回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当然也有可能为晚上那赤羽飞“龙阳之好”一事还存在误会而惊魂未定也说不定。

“求求你了,劝学兄,眼下之局,你倒是帮我想想办法嘛,我什么都依你可好?”赤羽飞温声细语。

“哼!”吕箴一声冷哼,把头一偏。

赤羽飞赔笑:“把你抓回来是老子不对,可是你不是要走了吗?你倒是想想法子,教我在这荆州有个落脚地,到时我发达了你他娘能差到哪里去?大家都是兄弟,以后我封你做老子的头号军师!”

“哼!!”吕箴嫌弃赤羽飞粗鄙,脸上冷若寒霜。

“唉。。。”赤羽飞看着床上的父亲,愁色更浓了。

游子笑向来仁厚,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陪着赤羽飞愁眉苦脸。

江郴是土地主出生,他不像赤羽飞是习惯了装粗鲁,这农夫是真的粗鲁。

江郴指着吕箴鼻子骂道:“赤侯!何须求这种人?!这人要是真的有本事!何至于落到狗都嫌弃的地步!依我看,此人是在故弄玄虚!妈的!我们几个心情都烦了,还拉一个这个丧门星添乱?赤侯!请允我将他打一顿再逐出去!”

他一番话直白而粗暴,却是跟以往那些文人不痛不痒的讽刺不同,将吕箴气得眉头都皱起来了。

吕箴愤怒地看向江郴。

江郴毫不客气地瞪回去:“看你爷爷干嘛!你要是真本事,你他妈会给别人逼走!?”

吕箴脸都涨红了:“什么被人逼走!?是我自己要走的!”

江郴冷笑:“那也是你待不下去了!”

吕箴一时不知如何辩解,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看这农夫。

江郴再骂:“赤侯跟子笑非说你是什么奇才,样样俱通,我看呐,不过一酒囊饭袋!样样俱通?医术也懂咯?那你倒是把赤老先生的病治好啊!”

吕箴不做声,江郴得意洋洋,还当是自己说穿了这所谓的“奇才”,他张开嘴还要讥讽。

吕箴突然抬起头与他对视,冷冷地说:“我若是医得好老先生,你肯认自己有眼无珠吗?”

气氛突然一沉,那江郴感到一股莫名压力,张开的最半天呐呐说不出一个字来。

赤羽飞跟游子笑往这奇才看去,脸上也是有些惊讶。

吕箴不屑一声冷笑,慢慢站起来往赤徽那看去,他颜色淡然而专注。

“原来是害了劳累症,我当是什么?一屋子的人就没人懂这个?”自负的声音响起。

在赤羽飞三人惊讶的眼神中,吕箴有条不紊地拿着现有药材研磨一番,又熟练地拿着细针扎向赤老头身上几处。

“嗯。。。。闷煞我也!!”在安静的房屋,一个疲惫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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